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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媛找魏氏要钱,府里的钱。给老主顾送礼盒。送礼,盛枷。不收礼,将她的追了回来。夏舒寒搬动了石虎,开始学武。过年不回家,夏舒寒喊着夏桉一起陪盛枷过年。人多热闹。

夏桉挤在送礼的人群里,看着众人带来的五花八门的年礼,甚为惊喜。

旁边有一个牵着山羊的大叔看着夏桉手里的拎着的红木箱子,乐呵呵道:“姑娘,你也是来送年礼的?”

夏桉点头:“嗯。”

山羊大叔笑笑:“姑娘,你送的什么年礼啊?”

夏桉讪然笑笑:“我这礼物,比较杂。”

这时,送婢子的主家拍了下那婢子的后背:“将脊背挺直,不然怎么能入盛大人的眼?”

那送书童的主子笑道:“我说,你不会不知道盛大人不近女色吧?偌大的大理寺,连一个烧火的婢子都没有,你竟还给盛大人送女子来。”

婢子主家道:“就是因为没有,我才要给盛大人送一个过来啊。我这个婢子,可是千挑万选选出来的,女工、厨艺、茶艺、音律、棋术,样样了得,正适合伺候盛大人这样的人物,”他瞅了一眼他身边的书童,“不然你以为,他缺的是书童?”

书童主子拍了拍书童的肩膀:“你也将脊背挺直了,不然盛大人怎么会收下你。”

那模样俊俏的小书童怯怯直了直脊背,双手绞着衣角,眸子透着慌乱。

夏桉实在没忍住,侧脸轻咳了一声。

婢子主人不服道:“那我们今日就看看,看谁的人能送出去。”

这时,大理寺的大门打开,一个士兵道:“我们大人说了,年节不收礼,请诸位立刻带着东西离开。”

婢子主人道:“不是,官爷,你跟大人说,我带的不是礼物,是个人。”

书童主人道:“是啊官爷,好歹让大人瞧一眼啊。”

那侍卫走上前:“就是你要给大人送书童的?”

“对,是我。你看我家书童又老实又听话,最是善解人意……”

士兵朝他阴恻恻道:“我劝你跑快点儿,跑慢了,会挨板子!”

“啊?!”

那人闻言,顿时觉出大事不妙,看来自己这礼送的不对劲啊。他一把揪起那书童的衣领,就往人群后头窜。

婢子主人讥讽地瞥他一眼,然后对士兵道:“小官爷,那就看看我家这个婢子吧,这可是我细心调教出来的。大人身边也得有个这样伺候的婢女不是?”

那士兵不屑扬声道:“一应人等,限一刻钟内全部离开。否则,按聚众闹事处置,罚三十大板。”

人群中传来一阵失望的声音,但众人也不敢违抗命令,打板子这种事,在大理寺可是家常便饭。

众人只能带着各自的年礼遗憾地转身离开。

夏桉拎着盒子,只能跟着人群一起散去。

那个士兵看了眼她的背影,转身关门进去复命。

正堂里,士兵将外头前来送礼的人,一一禀报。

程鸽道:“你是说,夏三也来了?”

那士兵回道:“是的,手里拎着个不大的红漆木盒,看来会是给大人送年礼的。不过大人不是说了,不管对方是何来头,一律赶走。我听大人的话,遂没有理她。”

程鸽心想:这个时候你倒是记得清楚。

程鸽抬眸看了眼盛枷,道:“行了,下去继续看着吧。”

士兵走后,程鸽道:“大人,你说这夏桉,会给您送什么年礼?”

盛枷看似不甚在意地翻看手中的案宗:“酒呗,还能是什么?”

程鸽煞有其事摇摇头:“我猜不是,我猜是药。”

盛枷道:“她最拿得出手的,便是酒!”

“可她最拿手的,是药!”

他眸子转了转,“要不,我们打个赌?”

盛枷翻开新一页:“赌什么?”

“若她送的是酒,我给你一百两孝敬钱,若是药,你给我一百两压岁钱。”

盛枷挑眉。

-

两刻钟后,原本已经带着年礼走远的夏桉又被刚刚大理寺的那个士兵快马给追了回来。

夏桉有些纳闷:“官爷,如何又让我进了?”

那士兵也是懵,之前皇亲贵胄前来送年礼,在门外候了半天也都一应被大人给拒绝了,今次原本都已经将人给劝走了,程大人竟又突然让他追回。

“姑娘,你跟我回去就对了,我也是按吩咐办事。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不要胡乱送东西,但凡沾金带银的俗物,盛大人是绝对不会收的。”

夏桉点头。

心想放心吧,但凡沾金带银的,她也轻易不舍得。

就这样,夏桉又返回了大理寺,被带入了大理寺正厅。

屏风里侧,程鸽的声音传来:“夏三,进来吧。”

夏桉透过屏风看了眼里面的两个身影,默了默,绕过屏风走了进去。

然后躬身身份规矩地施了一礼:“参见盛大人、程大人。”

程鸽见了她,饶有兴味地笑笑:“夏三,你还真是来送年礼的。”

盛枷此时着一身藏蓝衣袍,斜身坐在茶桌旁,见夏桉进来,眸子淡淡垂着,兀自倒了一杯茶。

夏桉这时才意识到,这大理寺好像真的清一色的都是男子,连一个端茶倒水的婢子都没有。

沏茶倒茶这种事,好像都是这两个人自己做。

她拂了拂,拎着盒子上前,十分恭敬地道:“年关了,这一年认识两位大人,臣女觉得甚是荣幸。略备点薄礼,不成敬意。”

程鸽像是等不及一样:“咱们之间就不用那么多虚礼了,我想知道你都给大人带了什么?”

夏桉探究地看了盛枷一眼。

“大人,收吗?我听说,要挨板子。”

“开什么玩笑,将你请回来,自然是收啊,是吧大人?”

盛枷抿了一口茶,目光落在夏桉的盒子上。

“所以,里面到底装着什么?”

夏桉见没有风险,才拎着盒子走到近前,将盒子放在了茶桌上。

她伸手打开了盒盖。

先是从里面取出一支精致的、瓶颈处缠着一根红绸的酒瓶。

“这是我们清风醉特地给各位老主顾做的纪念瓶,这瓶子里的酒,存地越久就越醇香,今次给大人也带来一瓶。”

盛枷微微得意地挑了挑唇,对着程鸽道:“一百两!”

程鸽心下不服:“还真的是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