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何卫东一行人,沿着主干道正在进行快速的穿插,为首的靳开来更是艺高人胆大,完全不害怕敌军布置的雷区。
也不知道是那些土匪军没有布置好对应的反步兵地雷,还是冥冥之中自有老天爷保佑,这一路上他们竟然连一个反步兵地雷都没有触发。
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从土匪军的眼皮底下来到了凉皮城中心区域。
最令人庆幸的是原本守卫在凉皮城临时土匪指挥所外围的土匪警卫团的兵力锐减。
他们原本确实是拥有一个团的兵力,不过由于华夏剿匪军加大了攻势,致使前线压力倍增。
作为土匪军前线指挥官的文忠为了挽回颓势,第一时间又从土匪警卫团中抽调了2个营过去驰援,这就变相导致守卫整个临时土匪指挥所的防御力量前所未有的空虚,仅仅只有1个营左右的土匪在防守。
当然文忠之所以敢这么做,那是因为基于他的一种自信,他料定这些华夏剿匪军一时三刻是到不了城区的。
故而他才敢如此放心大胆的去做,殊不知他的想法很美好,但是现实很残酷,因为他做梦都不会想到华夏剿匪军这边也有不走寻常路的存在,就喜欢剑走偏锋。
这也注定了他将悲剧收场。
此刻,位于最前排的副营长靳开来到达指定区域后,立马对后方抬手示意,做了一个停止前进的动作,身后的这些剿匪军士兵们纷纷心领神会,十分有默契的停了下来。
营长何卫东看到这一幕,第一时间从队伍的中间位置开始移动,并快步来到了靳开来的身边,
“老靳,什么情况,怎么突然间停下来了?”
面对何卫东的这番询问,靳开来第一时间做出了解释,
“营长,我们已经到了,在正前面800米处,那里有土匪的哨岗和哨塔,如果我们在继续前行很可能会被对方发现。
另外根据咱们派出去的侦察兵汇报,咱们此次的作战目标不出意外就在那栋大楼里,目前那里有一个营的土匪兵守在那。”
听到这个消息的何卫东眼前一亮,一脸不可置信的回了一句,
“一个营的兵力,就这么点人?什么情况?难不成咱们判断错误了?那边只是一个师指挥所?
还是说因为前线战事吃紧,他们分兵派往前线了。”
一旁的靳开来听到何卫东的这番论调,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营长,我觉得现在无论敌军出于什么目的,也不管那座大楼是对方的大本营还是师指挥所。
既然我们来了,肯定不能空手而归,另外就目前的这个局面,对我们3营而言,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个营对一个营,而且咱们有心算无心,这场仗的赢面很大啊!”
靳开来的这番话,何卫东颇为赞同就在他准备要下达进攻命令的时候,突然2个传令兵从后面快速上前,来到了他的面前,
“小王,你这么着急过来是有什么事么?”
面对何卫东的这番询问,传令兵小王指着身后的那名传令兵作出了回应,
“营长,团里来人了,这位就是团里的传令兵郑江,他带了团里的命令给您。”
何卫东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并一脸疑惑看着眼前这个郑江,
“小郑,团长那边怎么说,是不是叫我们回去?”
传令兵郑江听到何卫东的这番话,连连点头回应,
“是的,何营长,王团长勒令你停止此次作战任务,赶紧回去,不要以身涉险!”
何卫东听到这,立马明白对方应该是怕自己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不好给他父亲何大明交代。
一想到这,他立马作出了回应,
“那个小郑,你回去告诉团长,恕我何卫东不能答应,你让他放宽心,我们3营一定会出色的完成此次任务。”
传令兵郑江面对何卫东的这番命令,一脸为难的回了一句,
“营长,这不合适吧,团长可是三令五申和我强调,一定要让您回去。”
何卫东见状,回了一句,
“小郑,不是我为难你,你回去就把我刚才的话和团长复述一遍就行,出了什么问题,我何卫东一力承担!”
郑江见何卫东都这么说了,便不再多劝,只能转身朝着后方而去。
待郑江离开后,一旁的靳开来赶忙询问起何卫东,
“营长,看来咱们擅作主张的事情已经被团长知道了,那咱们现在是不是要改变作战计划?”
还等靳开来把话说完,何卫东就打断了他,
“行了,老靳,现在可不是想东想西的时候,团长那边我自会向他交代,咱们既然来了,就一定要完成这个目标和任务,可不能让煮熟的鸭子给飞了。”
听到何卫东的这番话,在场的一众三营军官不再有任何犹豫和思想包袱,
“行,营长,我老靳听您的,你说吧,我们要怎么打?”
随后何卫东便开始根据目前的位置开始安排了战略部署,仅仅不到3分钟,就作出了最佳攻击方案。
何卫东打算利用5连进行佯攻,吸引敌军守卫力量的注意力和火力,然后在用7连和9连进行穿插,直接突入大楼,施行斩首行动。
作战部署完毕后,此次战斗就打响了,何卫东率先拿起56半,亲自率领带着5连进行了佯攻。
只见他用精准的枪法点射掉在哨塔顶端的土匪哨兵。
随着这突然起来的枪响,很快就引起了守在土匪前沿指挥大楼外土匪警卫营的注意。
“敌袭!敌袭!”
很快,整个土匪警卫团就动起来了。
作为土匪警卫团团长的陈全做梦都没想到这个节骨眼竟然会有敌军来偷袭。
“外面什么情况?敌军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另外他们有多少人?”
面对土匪团长陈全连珠炮似的一番询问,刚跑进来汇报具体战况的土匪立马作出了回应,
“团长,具体有多少人不知道,反正敌军的火力非常猛,丝毫不逊色我们,您看我们该怎么办。”
陈全略微思考了一番,便有了定论,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