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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梦是受害者??

姜拂容一声冷笑:“难道大姐不觉得我也是受害者吗?”

谢祈玥:“你哪儿受害了?”

姜拂容:“我夫君与旁的女子躺到了床上,我甚是伤心,还有人逼着我将那女子纳给自个儿夫君为妾,我伤上加伤,可不就是受害者了吗?”

谢祈玥冷哼一声:“姜拂容,谁家男儿不纳妾?谁家男儿不想开枝散叶?你嫁与祈安两年,肚子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祈安可是侯府嫡子,无后可是大罪过。

难道你为了一己私欲独占祈安,即使祈安无后,也不准他纳妾吗?”

吴氏本来想斥责自己女儿的,可说到子嗣问题,她便沉默下来。儿子如今二十有一,是该有个后了。

姜母姜母想出声维护女儿,被姜拂容制止。

姜拂容神色淡然看向自己的大姑姐:“大姐说的对,侯府嫡子不能无后,若谢祈安自己想纳妾,我绝不阻拦!

但!现下谢祈安醉酒昏睡,我不会允许有人趁此算计他?”

蒋梦猛然抬头望向她,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楚楚可怜:“夫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您是说我一介孤女,竟不惜赌上自己的清白,去算计谢大哥吗?”

姜拂容神色淡淡:“蒋姑娘何必这么激动,清者自清,你没有做的事我也不能污蔑了你啊。”

她俯身拍了拍谢祈安的脸,嗯……睡的倒是沉的很。

这时,姜拂容派出去的吴氏身边的两位女婢都已归府,身边都多了一位老妇人。

姜母疑惑问了句:“容容,你这是?”

姜拂容幽幽看了眼蒋梦,开口道:“还请蒋姑娘起身配合一下。”

蒋梦心中有些忐忑:“夫人这是要做什么?”

姜拂容笑笑:“这两位是验女子清白的坐婆,以免万无一失,我特意让人请了两位。”

蒋梦脸色立马煞白:“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谢祈玥也质问她:“姜拂容,你要做什么?”

姜拂容:“都说了是验女子身子的坐婆了,大姐和蒋姑娘是不明白吗?

这做婆啊,可以检验女子是否是处子之身啊。”

“若蒋姑娘真的因我夫君失了清白,这才过了没多久,她们肯定是可以检验出来的,倒是,我自会替我夫君善后的。

反之,若蒋姑娘的清白还在,既能还蒋姑娘清白,又免去了我夫君被人算计的可能,这不是很好吗?

至于……我夫君清醒后想不想纳妾,都由他说了算,我不会置喙。”

而后,看向吴氏问道:“母亲,这般可行? ?”

吴氏点点头:“容容思虑的甚是周到。”

姜拂容朝那两位坐婆示意点头又看了眼蒋梦,随后开口:“辛苦两位了,还请两位好好帮这位姑娘验身,情况是如何就是如何,不能有隐瞒。”

蒋梦脸色煞白,慌张不已,大张旗鼓验身,对女子来说就是一种侮辱。

“夫人,小梦错了,但您不能如此侮辱小梦啊。”

谢祈玥也不满她的做法:“姜拂容,你这分明就是侮辱小梦妹妹,我不准她们验,让她们滚出侯府。”

吴氏斥责出声:“谢祈玥,你给我住嘴。”

“母亲,姜拂容她……”

“闭嘴。”

蒋梦开始向吴氏哀求:“侯夫人,不行的,这身不能验啊,此事若是传出去,小梦就没脸活了呀。”

吴氏只说:“蒋姑娘放心,今日之事,侯府之人绝不会外传。”

姜母也不情不愿补了句:“姑娘放心,我夫妻二人也不会多嘴的。”

姜拂容给了那两位坐婆一个眼神,两人直接架起蒋梦将人往屏风后头带。

“姑娘放心,很快就好。”

“我们都是极有经验的,绝不会给姑娘弄错的。”

谢祈玥想去阻止,却被吴氏身边的人拦着。

众人等了没多久,两位坐婆就从屏风后头出来了。

姜母最先出声:“怎么样?蒋姑娘是否是清白之身?”

一坐婆开口:“里头那位姑娘确实是处子之身。”

到了这会儿,姜拂容才呼出一口气。

吴氏也问了句:“当真?”

另一坐婆开口:“不敢诓骗贵人,那位姑娘没有破身。”

吴氏吩咐身边女婢:“带人下去领赏。”

两位坐婆:“多谢贵人。”

这时,蒋梦才红着眼,穿戴好衣物从屏风后头出来。

谢祈玥上前扶住了她,眼中有些不解:“小梦妹妹,既然你依然是完好之身,为何不说呢?”

说是蒋梦一下哭了出来:“谢姐姐,其实我压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这儿来的,我也不知道我和谢大哥到底有没有……所以才不敢妄言的。”

姜拂容表示很无语的:“蒋姑娘此前不是说,帮忙搀扶了醉酒的谢大哥吗?怎么这会儿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了?”

蒋梦已然开始落泪:“当时我确实扶着谢大哥走了一截路,可谢大哥实在醉的厉害,我一个没扶稳便栽了跟头,没想到竟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夫人,我没有算计谢大哥的意思,还请你原谅小梦。”

姜拂容:“差点被算计的人又不是我,要道歉还是先搞清楚对象吧。”

谢祈玥:“行了,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误会,小梦妹妹也是受害者,你不要再说她了。”

姜拂容实在是无语的很:”我说她什么了?”

这时,吴氏开口了:“好了,既是误会一场,今夜便到此为止吧,至于这其中的误会,我会让人查清楚的。

天色已晚,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闹剧结束,姜拂容将父母亲送至府门口,自己则是留宿侯府。

回到西苑厢房,等下人送来醒酒汤,姜拂容没好气的坐到床边:“就知道喝喝喝,睡睡睡,差点被人睡了都不知道。”

心中实在有些气不过,抡起小拳头捶了他好几下,最后让人强硬的将其嘴唇掰开,囫囵灌了两碗醒酒汤进去。

随后,便跑到外间小榻上睡觉去了。

真的是懒得管他! !

……

翌日一早。

谢祈安是被谢启明摇醒的。

“我说三哥,你可以啊,弟弟我大婚在新房入洞房,你也悄咪咪躲在这西苑入洞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