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般若轻轻地笑了起来:“因为有九爷身上散发出来的紫气啊,所以不管多远的距离,对于我们来说都不是难事!”
一旁的单均白其实早就知道了瞬移,但像今天这样能够瞬间移动如此遥远的距离,却是他之前从未想象过的事情。
他不禁低头看向自己摊开的手掌,第一次对自身拥有紫气的事情感到好奇,甚至对自身紫气,究竟蕴含着怎样的力量有了一次清晰的认识。
就在这时,桑般若也将目光投向了眼前这座金碧辉煌的别墅!
只见那座建筑十分气派,不管从外观到内部装饰的每一个细节之处无不流露出一种极致的奢华!
尤其是院子门口那一大片五彩斑斓的花圃,其中不缺许多名贵的花朵。
此时这里正是白天。
明媚温暖的阳光挥洒而下,宛如一层轻柔的薄纱温柔地覆盖在别墅门前,看起来还算和谐。
桑般若仔细地观察了一番后,并没有看出任何异常之处!
她眉头微皱,当机立断地开启了自己的天眼。
刹那间,她的双眸闪烁出白色的光芒,透过这光芒,她地发现整座房子竟然被一层浓郁的黑气所笼罩。
更为诡异的是,那团黑气犹如拥有生命一般,紧紧环绕着房屋不停地游动着,不仅如此,黑气还在屋内蔓延。
站在一旁的单均白看到桑般若小脸凝重,领着桑般若往院子里面走去。
就在他们刚刚踏入院门的那一刻,一名身穿管家服,大约四五十岁的人,快步迎了上来。
一见到单均白,管家激动得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少爷啊!您可算回来了啊!”
单均白轻轻点头,便迫不及待地问着:“我父亲现在状况如何?”
管家赶忙紧跟在单均白和桑般若身后,一边走着一边忧心忡忡地回答着:“唉,昨天夜里老爷可是闹腾了整整一宿,一直到今天早上才好不容易睡了过去!”
说这话的时候,管家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与疲惫,眼睛上挂着两个黑眼圈。
显然昨晚为了照顾老爷,他也是整夜未眠,打理着家里的事情!
看到管家如此可怜,桑般若从布袋里给了他一张凝神符,还没等管家反应过来,符纸直接没入了他的身体里,管家当即吓了一跳。
看着单均白:“少爷?她……这……”
单均白看到阿若这么贴心,当即对着管家说着:“这是阿若送给你的见面礼!”
“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身体清爽很多,疲惫一扫而空?”
听到单均白这么一说,管家连忙摸上了自己的额头,真的感觉自己头不晕了,刚刚他身上还累的要命,疲乏的厉害!
他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桑般若,心中感到一阵诧异,天啊,这是什么神仙?
居然能够在一瞬间治愈他疲软的身体,他现在火神都有劲了,他赶紧打量了一下桑般若!
要知道,这可是少爷生平头一回带女孩子回家!
想到此处,管家顿时变得兴奋不已:“少爷?她就是……桑大师?”
听到管家知道,单均白立马就明白了,肯定是自家爷爷说的,不然,他可是从来没有透露过半句。
桑般若当即笑了笑,算是回应了!
管家看到单均白的反应后,当即精神抖擞,立马走到前面带路,很快一行人来到了客厅。
这里的装修实在豪华不已。
单单一幅画就价值连城,有不少的人正在打扫房间,看到单均白走了进来,全部恭敬的喊了一声:“少爷!”
单均白看了看客厅里,眉头紧皱,看来,昨晚的战况确实惨烈,扔了不少好东西……
此刻,桑般若一眼就看到了二楼的房间门口,那里聚集着大量的黑气,正源源不断地从门缝里涌出来,并迅速在门前汇聚成一片漆黑如夜的黑团子!
看到这诡异的一幕,桑般若没有丝毫犹豫,右手一挥,一张闪烁着淡淡黄光的符纸便直接朝着那片黑气疾射而去。
就在符纸与黑气接触的刹那,只听得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声响彻整个楼道,仿佛恶鬼咆哮的声音。
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声仅仅持续了片刻,瞬间便消失了!
只不过,这个声音只有桑般若能够听到!
其他人都听不到。
原本弥漫在门口的那些黑气也像是受到了惊吓似的,以极快的速度缩回了房间里面!
管家看着桑般若一直盯着房间,心中更是赞叹了,因为她看的那个方向,正是老爷所住的房间。
紧接着,从二楼那个房间里传出了几声轻微的咳嗽声,还有一个女子轻柔婉转的声音:“老爷,您怎么不多睡会儿?”
听到这里,管家当即警铃大作,看着房间当即开始说着:“老爷这么快就醒了啊,他才睡了不到半个小时!”
听到管家这么说,桑般若轻轻的说着:“你怎么觉得是你老爷睡着了,而不是昏迷了?”
听到这话,管家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一般,整个人当即愣住了,嘴巴张得大大的,结结巴巴地说着:“你说......老爷他?竟然不是睡着了!”
单均白心中一惊,哪里还敢有丝毫耽搁,急忙拉着身旁的桑般若,三步并作两步地朝着二楼飞奔而去!
他们俩刚跑到房门口,正准备抬手敲门的时候,那扇紧闭的房门却直接打开了。
紧接着,从房间里走出了一名女子,只见她面容姣好,气质温婉大气,身材珠圆玉润,给人一种雍容华贵之感。
只是此刻,这位夫人满脸都是焦虑之色,当她看到站在门外的单均白和桑般若时,不由得微微一愣。
仅仅是一瞬间的失神之后,她立刻回过神来,目光直直地落在了单均白身上。
眼中流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似乎不敢相信他竟能如此迅速地赶到这里,要知道,她打电话通知单均白才过去了短短半个小时而已。
她直接忽略了桑般若,略显疲惫地望着单均白,声音略带沙哑地说着:“儿子,你总算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