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黑衣长袍鬼,当即脸色剧变,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个阵法,他们可是研究了好久,就是专门用来对付桑般若的,怎么会对桑般若没有一丁点用?
还能让她来去自如?好不自在?
单均白看到桑般若这般胸有成竹,也缓缓松了一口气,看来,阿若早已有打算。
桑般若气定神闲地端坐在阵法中央,看着那两只身着黑色长袍的鬼魂:“想当年,我钻研各类阵法之时,世间所有阵法无一不曾涉足,像你们这种所谓的十面埋伏阵,依我看,不过是个存在诸多瑕疵的残次品罢了,其威力连真正精妙阵法的一半都达不到,凭此就妄图困住我?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言罢,只见桑般若抬起右手,轻轻敲击着面前的阵法,刹那间,原本闪耀着璀璨金光的整个阵法,竟如同被吹灭的烛火一般,瞬间光芒尽敛,变得黯淡无光。
那两只黑袍鬼见状,面色顿时变得极为凝重,其中一只忍不住开口道:“你究竟施展出了何种妖术?要知道,这套阵法可是我们历经千辛万苦、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才精心研制而成的,怎会如此轻易就被你毁掉?”
桑般若闻言,再次用手指轻敲了一下阵法,似笑非笑地回应道:“明明是你们的阵法太过拙劣无用,反倒怪罪到我的头上?”
她的话音刚刚落下,便见桑般若缓缓站起身来。
两只黑袍鬼也迫不及待地飞身而下,想要凑近查看一下,这已经失效的阵法发生了什么?
就在他们距离阵法尚有几步之遥时,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只见无数张黄色的符纸宛如离弦之箭般,从那已黯淡的阵法之中急速飞出,铺天盖地地朝着两只黑袍鬼席卷而去。
只见那两只黑袍鬼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连连后退数步,一张张闪烁着金黄色光芒的符纸,宛若游龙一般迅速地缠绕在了他们的身躯之上,眨眼间便将二人紧紧地束缚起来。
两只黑袍鬼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怒视着桑般若,口中气急败坏地吼着:“你竟然又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来算计我们?”
然而,桑般若根本不为所动,她身手敏捷地一把抓住身旁的单均白,带着他飞身而起。
紧接着,她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那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两只黑袍鬼,只听两声闷响,那两只黑袍鬼就像是两个石头一样,直直地掉进了不远处的阵法之中。
桑般若冷哼:“哼,既然你们对这阵法如此痴迷,耗费大量心血去钻研它,倒不如亲身进入其中好好感受一下,也好让你们清楚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对,方便日后自行检查改正!”
随着那两只黑袍鬼落入阵法之内,原本平静的阵法突然之间光芒大盛,无数道璀璨夺目的金黄色光芒骤然显现而出,见此,桑般若当即地从怀中掏出十几道天雷符,向着阵法用力掷去。
刹那间,天空中响起阵阵震耳欲聋的雷鸣之声,整个空间似乎都为之颤抖,而那阵法之中更是传来一声声凄厉无比的哀嚎声,令人毛骨悚然。
尽管身处如此恐怖的场景之中,但那两只黑袍鬼仍然不甘心就此罢休,其中一只黑袍鬼强忍着痛苦,咬牙切齿地对着桑般若喊着:“桑般若,今日之辱,我等记下了,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们日月神教会加倍奉还的!”
面对黑袍鬼的威胁,桑般若只是轻轻一笑,毫不在意。
刚刚她已经勘测完这里,发现这里的邪像已经全部被转移,留下来的,只是一些微弱气息。
就是为了迷惑她而已。
所以,继续在此处逗留已无任何意义,于是,她当即瞬移,带着单均白很快便消失在原地。
等再眨眼。
两人的身形,已经来到了单家大门口,此刻,天色已晚,单均白当即挽留着:“阿若,要不就在我这儿吃完晚饭再走吧?”
桑般若摇头:“不了,我家里还有事情!”
单均白心中,还是有些疑惑,看到他欲言又止,桑般若当即说着:“你想问我,为什么会救庄小米?而不救郭安婷?”
单均白点点头:“再怎么说,也是因为庄小米,才让周小曼盯上了王小慧,这种,不是算间接因果吗?”
桑般若摇头叹息着:“因为庄小米的生母,是肖家人,当初她只是过来这边游玩,便被心术不正的郭丽娥盯上了,后来,她不幸离世,但因死得冤枉,心怀不甘,以至于其冤魂久久不散,一直徘徊在庄小米的身边,让庄小米去烈士陵园,正是她生母提议的!”
听到这里,单均白惊了又惊:“肖家人?那,庄小米的生母,你一直都知道她在庄小米身边?”
桑般若点头:“是的,是她不愿意出现!”
说到这里,单均白瞬间觉得肖家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桑般若看向单均白,嘱咐着:“近日,你要多留心身边的人,等道协大会选举会长,我便带你亲自去找回,失去多年的紫气。”
听到桑般若这般胸有成竹,单均白当即点头。
随后,桑般若便直接消失在原地。
直接瞬移回到了桑家。
刚一进门,就听到家里一阵欢声笑语。
桑般若还没进门,就看到桑晚亭连忙走了过来,对着桑般若说着:“妹妹,你终于回来了?”
桑般若点头,看向家里:“太初来了。”
桑晚亭连忙点头,看向桑般若连忙说着:“你怎么知道是太初?是啊,爸爸今天去晚亭局,看到太初,说什么也要带他回来吃饭,这不,两人在客厅里聊的十分投机。”
说完这个话,桑晚亭都觉得极其不正常,太初半大点孩子,能聊出什么花来,结果愣是把桑知礼聊得眉开眼笑的,在客厅都快笑了一晚。
桑般若点头:“这个事,我知道,是我让爸爸将太初约回家的!”
桑晚亭惊讶不已:“是你安排的?”他赶紧跟上桑般若的步伐,狐疑开口:“你约太初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