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亚星和艾瑞克两个人跟上了钱进老师,钱进老师的步子很慢,他并没有给那两个人半个眼神。
“钱进老师,您好像知道这件事?”
面对谜亚星的疑问,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乔琪、塔塔洛慈安、戈娅、爱茶枯、乌拉拉还有帝蒂娜,我历经了六任奈亚公主和萌骑士,其中只有塔塔洛慈安和戈娅之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对于这两位奈亚公主,萌学园内是众说纷纭的,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也就逐渐的忘记了这件事。”
他就像是一个隐士高人一般,丝毫并不叫人觉得有在故弄玄虚的意思。
艾瑞克与谜亚星两个人就这样跟在钱进老师的身边,他自然知道这两个人心中有很多的疑问,对于他们两个人 这位老人是一路看着他们成长的。
只是…成长的代价是严重的,忧郁的少爷永失所爱,整人大王也变得成熟可靠。
曾经稚嫩的少年们如今已经成长为可以独当一面的萌骑士。
……
费司特:???
他依稀记得,乌克娜娜是不是说过要帮他们抓到冥月顽石来着?
嗯,算了…这样欢乐的时候,就不去聊这些了。
帕主任吩咐着让欧趴和焰王两个人扶着乌拉拉带她去到保健室,毕竟在图书馆的桌子上躺着也不是一回事吧。
大甜甜老师自己都惊讶了,她不敢相信自己面前见到的场景,自己捂着嘴然后结结巴巴的说着话:“乌乌乌乌…乌拉拉?”
面对大甜甜老师的话,潼恩小声替她解释着一切的来龙去脉。
虽然说已经听明白了这些话,但她还是很震惊啊,为什么每一个字都听得懂 但是连到一起以后大甜甜老师就听不懂了呢。
是说,他们复活了奈亚公主?不对,怎么突然串台思若冰了。
乌克娜娜坐在乌拉拉的床前,大有一种她不醒自己就要坐死在这里的架势。
帕主任与费司特对视了一眼,费司特便get到了自家师哥的意思,他回眸去看身后的一众人们,然后就让他们离开了。
“欧趴留下辅助大甜甜老师,剩下的大家都回去吧。”
听着费司特的话,欧趴自己微微颔首点了点头,面上全然都是听老师话的乖宝宝的形象。
乌克娜娜目送着费司特和帕主任他们离开,自己将手心放在胳膊上,似乎是在感受着自己的手温。
当她感受完以后,自己这才是小心翼翼的摸上了乌拉拉的手。
乌克娜娜握着乌拉拉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一侧,切身处地的感受到了妹妹的触感,她觉得…这三年间所经历的所有苦都是值得的。
所有的悲情都在此刻释怀,欧趴与大甜甜老师就这样看着乌克娜娜,保健室中的氛围很低沉。
……
费司特和帕主任两个人是一起回到的办公室,这两个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也没个话可聊。
“奈亚屏障的打破需要空间法术,夸克族人似乎并不具备这种能力?”
听见费司特的话以后,帕主任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费司特不是一个性格外向的人,能够这样的来问帕主任 肯定是他心中实在茫然的。
“我知道,你是想救爱茶枯,可据我所知…空间法术少有的异能行者都掌握在小众避世的家族中。”
说得好听些是小众避世,说的不好听就是根本找不到那些人的身影,大概就像冥月顽石所说的那样,黑夸同源的差异性在此。
轮回血石独到的轮回之法,冥月顽石的空间结界法术…
“冥月顽石拿走了那本书,且看她下一步会如何去做吧,我总感觉她对我们并没有恶意。”
这是帕主任的话,他手里拿着教鞭,炙热的目光落在了费司特的身上。
费司特也拿出了一封信交给他,不过面上倒是带着歉意,因为这封信在此刻上交似乎并不是太合时宜。
这封信正是长老会对先前帕主任“虚报实情”的惩罚下达通知。
奥对,就是因为担心乌克娜娜而又一次提升萌学园战备状况的那一次。
经过后来老兵视察发现了萌学园并没有那么危机,于是就全部上报给了欧斯盖达大长老。
这也是通过记录所按照规章制度来执行的惩罚结果。
看着上面规定的革除“代理校长”优先职权、对帕主任进行严重警告一次,留职察看为期一年的处罚。
说严重也很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
如果要是在这一年内再犯错误,长老会就会革除帕主任的职位了,似乎最多也就只能到如此的结果。
但是对于帕主任来说 他大半辈子都在萌学园内,少年求学担任萌骑士队长,青年入职担任萌学园的老师,真要是这样离开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做什么。
帕主任看着烫金色的长老会标识,自己手上已经有了些茧子,目光落在那张纸上,自己缓缓的点着头,“好,我接受长老会的一切抉择。”
他并不后悔那样去做,即便是就现在来说知道乌克娜娜与冥月顽石有想要算计萌学园也没有后悔。
相反他是庆幸的,不管怎么说,都要感谢费司特当初给乌克娜娜留了一个机会。
“改邪归正”对于乌克娜娜的形容并不准确,或许更应该用“迷途知返”。
帕主任并不知道长老会会对乌克娜娜做出怎样的处罚,但是他在心中期盼着,即便是看在故去大长老和乌拉拉的面子上,也不要惩罚的她太严重。
……
焰王、潼恩、帝蒂娜、小芙蝶几个人则是要来恢复图书馆的桌椅摆放。
在经过那样大的气波以后这里变得有些面目全非,四个人任劳任怨的捡着掉落的图书。
“帝蒂娜,你还好么?”
潼恩看出了帝蒂娜的心神不安,她不免有些疑惑起来,她与小芙蝶两个人一致认为《问剑索伊》就是她这些日子担心的事。
事情都已经结束了,怎么帝蒂娜还是这样呢?
她抬眸看着潼恩,抬起手捂在自己心口,这种感受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似乎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