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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不依,反而凑过去,脑袋靠在她肩头,眸子朝她那双被丝带缠在一起的嫩手看去。

他眸色动了动,血槽上升得有些厉害。

片刻,他才伸手包裹住她那双白花花儿的手,“烟烟拆这个做什么?”

姜烟侧眸看了他一眼,拆得有些恼,“不拆这个怎么穿?”

“这是装饰,乖乖。”谢辞慢条斯理地把缠绕在她手指上的丝带解开,喷洒出来的热气萦绕在她脖颈间。

姜烟微愣,被他带着磁性的声音搞得耳根发红,“什么破裙子,这么复杂。”

她撇了撇唇,怪裙子也不肯怪她自己没见识。

“嗯,破裙子。”谢辞顺着她的话,等朝着她诱人的脸颊咬了一口,这才退身把裙子展开。

原本配在裙子四处的蝴蝶结刚才被姜烟解开了,这会儿散落在半空中,不丑,但看上去有些奇怪。

“怎么办?系回去?”姜烟蹙眉,被这裙子搞得有些烦。

“烟烟先穿,穿上我慢慢给烟烟系。”谢辞把裙子理正,方便她穿上去这才松开了手。

姜烟无奈,只好按照他说的做,不然恐怕等到人家都散完了她才穿好。

“你转过去。”她瞟了眼谢辞,嘀咕一声。

“嗯。”谢辞没存逗她的心,怕等会儿真把自家老婆给惹急了。

他乖乖转身,但听到后面淅淅索索的声音,还是没忍住欲火攻心。

是他,思想肮脏了。

他已经强迫自己不去想烟烟那让人上头的样儿了,但耐不住那画面拼命朝他脑子里钻。

心脏跳得有些快,呼吸也紧跟着急促了几分。

“行啦。”姜烟穿好,但够不着后面的拉链,她半搂着胸口,戳了下谢辞的肩。

谢辞喉结微动,手指紧掐着指尖,硬压下心里的躁欲,这才转身看向她。

“我拉不上。”姜烟侧身示意了下后背的拉链,丝毫没察觉到谢辞的异样。

谢辞盯着她白皙漂亮的后背,眸底涌动着暗欲,指尖微颤,半晌才伸向那小小的拉链。

指尖划过她光滑的皮肤,谢辞又忍不住浮想联翩了,接近冬季的天,他竟觉得热得慌。

为了赶时间,等谢辞给自己拉好拉链,姜烟就拽着他出门了。

丝带是在车里系的,气氛是突然彭升的,人是差点就没了的。

姜烟面红耳赤地靠在窗边,察觉到腰间带着热气的力,她咽了咽口水,“系这个,非得…用嘴吗?”

“有个死结,用嘴才能打开。”谢辞掀眸看了她一眼,随即又垂头朝她腰间探去。

裙子设计得有些心机,腰两边正好是镂空的,露出带着曲线的腰部,性感得要命。

不知道谢辞是不是故意的,搞得人又羞又痒。

姜烟紧抓着车椅,实在忍不住了,刚准备推开他,他就起了身,手指轻捻那根丝带,迅速栓了个好看的蝴蝶结。

“好了。”他轻道一声,面上没有任何异常。

姜烟眉心微动。

幸好没把怀疑他的话说出来。

不然,倒显得她不正经了。

肩头、胸侧、腰部各有个蝴蝶结,渐变色的,给这平平无奇的裙子添了些高级感。

天气有些凉,但入了室就会热了,所以她没穿小外套。

正好谢辞搂着她的肩,将她环在怀里,如此,就更不会冷了。

她们进去后就径直去了二楼休息间,周悦玥和陆羡琪都在。

两人似乎已经从死敌变成好闺蜜了,依偎着坐在沙发上,见两人进来,默契挪开,扬眉弯唇,“烟烟来了。”

听见两人的称呼,谢辞皱了下眉,不满得很。

“嗯。”姜烟点头,拉着谢辞在两人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她瞟了眼桌上的东西,排除酒,排除烟,把那盘最合适不过的果盘端起来递给了谢辞,“吃点这个。”

像是安抚小孩儿,对面两人都不自觉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

谢辞倒不以为意,反而因为老婆在别人面前关心他而感到有些骄傲。

这可是他老婆,名正言顺的。

“悦玥姐今天举办这个宴会是…?”姜烟抬眸,看向面色滋润的周悦玥。

走出来就好,她还真怕悦玥姐想不开,像系统说的那样,成了恶毒女配被送进精神病院里去。

“退婚宴。”周悦玥眸底划过抹异色,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烟烟你放心,我已经想通了,男人嘛,没了还能再找,人不能委屈了自己,不能因为一棵树放弃了整片森林啊!”她轻笑着,面上满是不在乎。

姜烟看着她逐渐握紧酒杯的手,眉心微动。

“悦玥姐想通就好。”

她附和着,话音刚落就被谢辞给握住了手,她微愣,侧眸撞进他黝黑的眸子里。

姜烟心尖儿一颤,故作镇定地移开眸子。

待两人出去,刚拐过转角,谢辞就将她摁在了墙上,逮着她的唇一顿亲,“烟烟刚才说的话是为了应付周悦玥吧?”

姜烟眼神飘忽,有些忐忑地观察着四周,生怕有人过来将两人给抓包了,“什么话?”

“…”谢辞蹙眉,有些挫败,探身靠在她肩头,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瞧,他在意的东西,烟烟压根就没关注呢。

“不要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他语气低沉,一字一句地重述。

姜烟微顿,她就说刚才他眼神怎么怪怪的,“当然了,你放心,我这人深情又专一,不离婚只丧偶,行了不?”

等了两秒没得到回应,她收回视线对上他,朝他红唇上亲了亲,“行了我们就快走,我有预感有人要来了。”

被抓包,那可丢脸死了。

知道她在敷衍,谢辞还是没出息地愉悦了些,轻应一声后牵着她的手朝楼下走去。

刚走到楼梯口,某个房间里就传来撕心裂肺地吼叫声。

姜烟脚步一顿,好奇心立马就起来了,她转头看了眼谢辞,又看了眼走廊边的沙发,“我们在那坐一会儿吧。”

“…嗯。”谢辞盯着她,满眼宠溺。

“她是谁?!你说啊!”

“你说啊!哑巴了!”

“咔哒…”

“你踏马别走!”

房间门打开,浑身凌乱的女人从里面出来,正巧,和姜烟面面相觑。

对视两秒,姜烟匆忙收回视线,装作什么也没看到,垂头吸了口谢辞递过来的饮料。

这女人她见过,上次在餐馆捡到项链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