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你怎么了?”
于渺看着她的脸色不对,吓得赶紧松开她。
以为是自己抱得力度太紧导致她呼吸不畅。
怪她怪她,一身蛮力又没有分寸,丁香瘦瘦小小的一定是被她给抢到了。
“我没事。”丁香笑着摇了摇头。
“热,好热啊……”于渺见苏睿渊又要作妖,连忙回到他的床边,控制住那双不安分的手。
“帮我拿根绳子过来。”
许是因为中了药,他的身上没劲,亦或者是于渺的力气很大让他挣脱不开。
整个过程异常的顺利……
“好了,我们走吧。”
“殿下,他许是中了情毒,若不尽快……他可能会爆体而亡的。”
我嘞个爆体而亡!
这么极端的小说情节难道是真的存在吗?
嗷,她想起来了,她本来就是穿书,她这样的都一跃成“太女殿下”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反正,他长得这么好,和他**也不亏。
那不如……
等等,他不是烧伤了脸吗,她还为了这个耗费了500积分兑换灵药,难道说?
丁香也注意到这点,可她没有立场也没有办法替他解释,心里有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要是他死了,唯一执着于复国的人可就没了……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是。”
她不知于渺的打算,也知道肖禹舟易容的事情很快就会被发现。
他的易容术绝对可以做到以假乱真,但需日日更换。
今日他神志不清,若稀里糊涂的与殿下共度一夜,那他的身份就绝对暴露了,只怕到那时殿下也不会轻易饶了她。
可这都是后话了。
若他死的干脆呢?
“丁香姑娘,青楼那边抬了好几个大箱子过来,劳烦您清点。”
“带路吧。”
.
于渺看着肖禹舟,觉得非常不对劲。
他脸上完全没有中毒后流出的脓疮,甚至就连一个最普通的疤痕都没有,可她当时是亲眼看到他的脸被瓷器碎片所伤。
正常人可不能在一天之内让伤疤好完全。
可他若不是正常人呢?
万一这个世界添加了什么妖魔鬼怪的因素?
于渺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浑身起鸡皮疙瘩。
要是……要是他真的不是人该怎么办?
“热~”
见声音颤抖着喊热,俊美的脸染上了情欲的红晕,媚眼如丝,乞求的看着她。
双手被束缚住,可身上的薄纱又禁不住折腾,他的小腰扭两下,就露出了大片皮肤。
于渺忽然觉得,热会传递,她也忽然口干舌燥起来。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可是,这对于攻略任务来说是非常大的助力。
那么,她就……
把人的手往上一推,轻吻住他的双唇。
和想象中的差不多,很好亲。
【检测到愉悦值50!】
【愉悦值50!】
【100!】
【300!!】
【1000!】
原来这家伙的愉悦值这么好挣?
……
苏睿渊醒来的时候身旁早就没有人了,昨天的记忆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在他醒过来的一瞬间全都串了起来。
他看着身上的许多暧昧的痕迹,特别是手腕上的勒痕……用力把自己蒙进被子里。
可是,被自己都是她的味道。
清甜的乳香味。
想到自己矫揉造作的抱着于渺不肯走,他的脸上就又是一阵绯红。
天啊,这么丢人的事,他竟然在一晚上之内干了个遍。
只是,她竟然完全顺着他,难道她也是喜欢自己的?
“你醒了,殿下去上早朝了,让我过来问问你的意见。”
是丁香。
她听到动静,并没有推开门,而是站在门外和他说话。
“什么意见?”
苏睿渊声音有些哑,男性的荷尔蒙越发凸显。
“殿下让我问你,愿不愿意做她的侍君?”
“现在侧君之位已满,但不日后就是苏侧君的册封礼了,殿下的意思是若是你愿意进东宫,那么等位置空出来自然会给你一个更好的交代。”
什么侍君侧君……
苏睿渊这才想起看看看周围的陈设,这分明不是他的院子,倒像是他给肖禹舟那厮找的地方。
难道说?
他来不及穿衣服,立身于铜镜前。
这个肖禹舟,竟敢做这般胆大包天的事情,他就这么自信能够不被发现?
没有听到他的回话,丁香蹙了蹙眉。
说实话,就算做了他这么多年的手下,她到现在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而他也不会主动透露他的任何计划。
“我……我觉得太女殿下是无辜的,若非必要,还请您不要伤害她。”
苏睿渊闻言,这里头竟然还有丁香的事情?
想到当时肖禹舟对他说的话——
“你不是苏睿渊,而是凌江国的太子肖祁墨。”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又如何,你一个人就能复国吗?”
“当然不只是我一个人,凌江国虽亡,但我们的旧部分布在各个地方。”
“哥,我们一起联手,定能改了这女子为尊的狗屁规则!”
“还是你不愿意舍弃你这将军府嫡长子的显贵身份?”
“难道你不知道凌江国就是亡在所谓威武大将军的铁骑之下吗?他们军队肆虐烧杀抢掠,我们的国人被杀害被凌辱,尸横遍野!”
“你难道要认贼作母吗!”
……
他句句恳切,声嘶力竭。
他本来几乎都要信了。
可他竟然说,母亲会烧杀抢掠吗?
不,这不可能,这里面一定另有隐情。
而且,就算他说的全都是真的,那么他就一定要抛弃现在的一切,为了那点身世去赌上自己的一生吗?
他的犹豫,肖禹舟完全看在眼里。
既如此,那他也不强求。
命运把他们冲散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们会过着不一样的人生。
苏睿渊不知道他要以什么样的方式复国,但是母亲领兵在即,他一定要想办法尽快把身份换回来。
“带我去见肖……苏侧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