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阿姐你们在这里干嘛呢?”
院门并没有被遮掩上,许枝推门而入,就看到自家大姐站在院中要下地窖的地方,后边跟着的许多和果子一脸凝重的样子。
果子跟许枝解释了一下事情的原委,许枝听完之后略感惋惜。
好好的粮食,怎么就糟蹋了呢,没有逮到那只老鼠是真的可惜了。
“二姐,达富叔怎么说?”许多关切的问道。
“又不是什么大事,达富叔说后天就能帮我们弄好。”
“阿姐,对不起,我没看好小多和果子他们,让他们胡来。”
许枝一脸愧疚,毕竟自己当时正在菜园子里,是听到一声“砰”的响声,这才注意到,但是为时已晚。
“没事,这件事情不怪你,人没有伤到就好。”
“行了,事情已经解决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天色不早了,我们进去吧。”
“对了,大姐,你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了?“见自家大姐并没有生气,果子瞬间松了一口气。
“你们自己去看。”
“好耶!”果子带着许多手拉着手,跑进了厨房里。
而后厨房里边一片惊叹声传了出来。
“阿姐,地窖下边的那些坏了的粮食的要不要搬上来?”许枝问道。
“不用,这个不着急,把地窖的木板盖严实就好,明天再整理一下地窖,现在天色不早了,先把饭吃了。
……
天色已黑,厨房里灯火明亮。
一道香喷喷的野葱炒野鸡蛋被端到了桌面上,再加上一道鲜菇鸡蛋肉片汤。
“要是我们逮到那只大老鼠就好了,这样我们就又能添一道菜了。”
“做法我都替大姐想好了,就叫爆炒老鼠肉,放好多好多的干辣椒,再加上那什么紫苏叶,哇,那叫一个香。”
许多看到端到桌面上的饭食,不由得念叨道。
“行了,这些都还堵不住你的嘴吗?快吃吧,都不饿吗?”许枝端着碗米饭放到许多的面前,坐了下来。
果子喝了一口鲜菇汤,抿了抿嘴巴,忽而想起,朝许愿说道:“大姐,忘记跟你说了,王爷爷说要练八段锦,作为交换,王爷爷要教我们一些简单的的拳脚功夫,我们要去练吗?”
“对啊,没想到大姐你的八段锦的招式这么受欢迎。大姐,你弄的那本册子说不定还能卖钱呢,要不要拿到县城的书铺去试试。”许多动了动的机灵的脑袋瓜子,激动道。
许枝点头:“是啊,阿姐,可以一试。万一跟那什么话本子一样就火了,那不得有银子赚了。”
许愿见这一个两个的,这么踊跃,无奈轻笑,“行,我改天去一趟。”
“大姐,你能不能等哪天我们不上堂的时候,带我们去一趟县城逛逛啊。”许多一脸的期待的问道。
“当然可以啊。”许愿欣然答应道,往每个人的碗里舀了一勺子的汤。
“阿姐,这个香菇我知道哪里还有,我之前和娟花还有小雀她们俩,去过一大片地方挖野菜,那里就有躺倒的两个大木头,环境也是跟你说的一样,都是阴凉潮湿的地方。”
许回道:“那大概率会长了,明天抽空带我去看看。”
果子好奇的问道:“大姐,是不是香菇我们也能种啊,找个烂木头就行了。”
“哪有这么简单,说实话要论味道,还不如野生来的香。”
“可是种植的话,那岂不是天天都能吃到?”许多一脸激动道。
许愿笑了,“要不说你们两个鬼机灵,再说吧。”
……
北城
是夜,亥时时分。
竹林一片幽静,此时几辆车子静悄悄的停在了一条小道上。
“清寒,人都到齐了,现在我们需要做什么?”李军勇视线往四周扫了扫,小声的说道。
“咳咳咳,接下来就是我的事情了,你去车里边的待着吧。”
夜间的晚风微凉,顾清寒风寒并没有好,被这冷风一吹,忍不住咳了几声。
“这里不会有人看到吧。”李军勇非常不放心的问道。
“不会的,这里很隐蔽,你放心。”顾清寒之前还特意问了许愿,生怕会突然有人过来,即使是偏僻的地方,即使有一部分石壁挡着。
“行,既然你这么说了,想必也是问过许愿了吧,那我就安心了,清寒,你还有手劲不,还能不能打晕我?”
李军勇想到之前的眩晕感,打了一激灵,自己实在是不想忍受那种痛苦的感觉。
“当然。”顾清寒瞥了一眼李军勇,不冷不淡的说道。
李军勇满意了。
白光乍现。
顾清寒睁开眼睛,回到了熟悉的院子里。
皎月高悬,月色的余辉铺洒在地面上,一片银白。
一片冷清,丝毫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顾清寒将马和驴拴好,第一时间喊醒李军勇,喊了半天,人总算醒了过来,人还晕晕乎乎的,靠在马车边上,扶着脑袋。
“清寒,你有没有打一响指让我瞬间变得不那么迷糊的功能啊,我现在有些想吐。”李军勇难受道。
“你想多了吧,我怎么可能有,你呆在这里缓缓。我先回房间了。”
“他们呢?”李军勇指了指马车上的人。
“反正他们也在昏睡,就先这样吧,明天再弄他们进屋里。”
顾清寒将自己的行囊背在背上,进了房间里。
进了屋子里,掩上房门,直直躺在了床上,左手搭在额头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马车上的李军勇,最终还是难忍住胃里涌上来的一股子酸意,连忙从马车上蹿了下来,跑到墙角边吐了。
一时间一股恶臭味弥漫在院子中,被拴着的马儿和驴,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响鼻,甩了甩脑袋。
“哇,这可真是难受死了,还不如直接昏睡过去了,什么罪都不用受。”李军勇吐完之后,一身轻松,看了看在车子上睡死过去的几人,嘀咕道。
扫了一眼楼上的房间,貌似顾清寒也没有晕,只是脸色有些难看而已。
李军勇“啧啧”一声,拿起自己的布包,进了屋里。
果然人与人的体质比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