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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方诺为了营救柳元霜而做着一系列安排的同时。会场后方卢林三人也亲自到场了。

赵让一边拼命用扇子给自己扇着风一边问道:“顾兄。你这柔国的那些娘们会不会趁着这个机会来抢人啊?”

顾凯闻言面露不屑:“抢人?那可太好了。我还真怕他们不来呢。被他们愚弄了咱们这么长时间,也是该轮到咱们出出气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们没那么傻,当街抢人肯定是不会。我是怕他们派人在暗处跟踪。到时候那婊子被送去了哪里,她们不都一清二楚了吗?”赵让说道。

“呵呵,你能想到的,我早就想到了。”顾凯抿了一口茶水悠悠说道:“等比赛结束后。我会把那婊子直接带到我在城外的庄子上去。那庄子里早就被我布置好了足够的人手。他们只要不怕死,尽管去就是了。我保证他们来多少死多少。”

赵让闻言大喜:“原来顾兄你早做好了安排啊。害我白担心一场。你人手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再帮你派点人过去?”

顾凯摆了摆手:“不用,对付区区一些鼠辈,何需太多人手。我安排在庄子里的全是军中好手。不但个个武艺高强,还兵器甲胄齐备。要是这都能被他们把人抢了。那我这顾“字”倒着写。”

“呵呵,真以为我不知道她们打得什么主意啊。不就是想看看那婊子到底死没死呗。没死的话,只要她们还没有放弃计划,那这个人她们不救也得救。她们不是喜欢躲吗?我看她们这次还能躲到哪去。”顾凯满脸自傲的说道。

赵让点头称是,但转言又问道:“可他们如果不来怎么办?”

“不来?不来那两百万两,那咱们可就笑纳了。左右不过是陪她们玩了一场游戏而已。耽误几天工夫就能赚两百万,这好事上哪找去?”顾凯笑道。

赵让觉得确实是这个理。就算他们一个个都是钟鼎之家,但两百万两的数目还是非常让他们动心的。

“哼,便宜他们了。耍了我们这么多天,要是他们真临阵退缩了。我还是觉得不甘啊。”赵让不爽的说道。

卢林这时候却开口道:“哪有那么好的事。他们做初一,就该轮到我们做十五了。等四季榜结束之后,老夫高低要给柔国的那群贱人一点眼色看看。否则的话,难消我心头之恨。”

“卢兄你这句话我爱听。”赵让哈哈大笑道:“就该他娘的打回去。这次不抓他们几个观政院的小娘子来我们青楼接客,这事不算完。”

三人谈笑间。前台的比赛也接近了尾声。

四季榜的复赛经过多日的角逐,终于确定了今年上榜的二十个人选。

这二十人中,除了黛丽丝爆冷出局,和柳元霜这匹强势黑马外。其余人等大致都在众人的预料之中。

此刻上榜的二十位佳丽全部被寻花使请上了台。

下面的观众看着眼前争奇斗艳的佳人,一个个都陷入了疯狂的欢呼声中。

而柳元霜的登台亮相,自然也让这两天甚嚣尘上的谣言不攻自破。

寻花使在做完简单的致词后,宣布决赛将于三天后举行。届时将选出今年的四季榜的魁首。至于能不能出现久年未见的花爵夫人,还请诸位拭目以待。

复赛的进程,就这样在一片欢乐祥和的气氛中,圆满收场。但这其中到底有几人欢喜几人忧就不得而知了。

收场之后,佳丽们也都纷纷退到后台,唯独柳元霜却在舞台上直接被人带走。带走她的正是押送她来的那两个汉子。

方诺见状,立刻对柳元霜说道:“放心,你现在的一举一动我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记住我的话,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他们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直到我把你救出来为止。”

柳元霜这次没有回应。但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这些话她是听进去了。

就在她头顶不远处。两架小型无人机正在寸步不离的跟着。虽然现在是白天。可只要不仔细看的话,压根就发现不了。毕竟这种小型无人机,大小也就和烟盒差不多。丝毫没有暴露的可能。

由于复赛会场是在王城之外。因此柳元霜在比赛结束之后,就被那人从一个小门进入了王城。

这一举动,让方诺吓了一跳。真要是把她关在王宫,那救人的难度可就大的去了。

可就在他担心的时候,却发现柳元霜刚进王城,就被带去了城墙边角处的一处厢房之中。并未继续往王宫内深入。

这一情况,才让方诺稍稍松了口气。

她被带进房间后,无人机的视线便再也跟踪不到了。不过这处厢房紧靠城墙。应该不存在其他出口什么的。

方诺也没有把无人机飞下去察看的打算。毕竟下面甲士众多,一旦飞的太低,被人发现了就不太妙了。

“脱衣服。”柳元霜刚进到屋内,就有一个嬷嬷打扮人语气冰冷的说道。

柳元霜闻言满脸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人,尤其是她身后还站着两个表情淫邪的汉子,吓得她花容失色,双手死死的抱在胸前不断的后退。

那嬷嬷见状一声冷笑:“老身让你脱衣服没听见吗?是不是要老身亲自帮你把这层皮扒下来?”

柳元霜目光一凛,壮着胆子说道:“如果你想用这种方式羞辱我。那我唯有一死了之。”

“呵呵,一个婊子,还在老身面前装起纯来了?早晚不都是要被人睡的贱货,还真以为你是什么金枝玉叶啊。”嬷嬷一边出言羞辱。一边向她靠近。

柳元霜见状,二话不说就把头上的簪子抽出来顶住自己的咽喉:“我要是死了。你们三人一个都别想活。四季楼的人最擅长找替死鬼了。如果不介意给我陪葬的话,你就再靠近一步试试?”

此言一出,那嬷嬷的脚步果然停了下来。看着那已经扎出血痕的簪子,那嬷嬷是恨的牙痒痒。

“好个牙尖嘴利的贱人。倒还威胁起老身来了。想要老身给你陪葬?你这贱人也配?”这话看似凶狠,可其中退缩之意再明显不过了。色厉内荏说的就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