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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表妹有时候是脾气倔了些,我都不爱同她说话。”

夜子时卫楚来回话说:医者已经替沈华君包扎好了,不过沈华君仍未转醒,宗湘在那边守夜。阿增和阴罘已经回三进偏院去了。

她便嘱咐小原杏和晏瑶照顾好成媪。自己回了寝屋,在卫楚服饰下洗漱过,就到帐子里躺下了,随后目注头顶承尘许久。

其实思绪压得她根本无法入睡,可连着两日不曾阖眼,周身疲乏,后来到底还是进入了梦乡。

梦里她回到了建嗣十一年,那时候还居住在高府,为称体重的事,她几次和成媪闹,雅女就在一旁偷笑,表哥总是在院子外头观看。那日她主动要求帮表哥量身高,因二人相差实在多,她不得不站在杌子上去量,一个踩空险些摔下来,还是表哥将她扶住。

那一年她心旌摇曳,险些把持不住。

但这回在梦中,她却能清楚地感受到:胸口未有波澜。

更多还是平淡地回顾着往事。

哪怕表哥与她距离亲密,心态也完全不复当年。

天边是一道沉闷的雷声,姑姑不知何时冷脸站在了院门口,她的身后跟着周家女。

没过一会,桑武和马氏也来了。

所有人的脸上都仿佛罩着一层冰,他们漠然看着她。

她不由得回头,发现表哥已经不在,连成媪和雅女也都不见了身影。

“少夫人。”似乎有人在呼唤她,“少夫人——”那声音愈加急促。桑陵猛地惊醒,见卫楚在身前。

窗外天色大亮。

“几时了。”

卫楚探着身子入帐,替她擦去汗水,回答说,“巳时了。大公子已经到堂屋前厅了,沈家娘子也醒了,宗湘在看着的。”

竟是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她觉得脑袋还有些沉重,下意识想再躺会,可盯着这间明亮的室内看了一会,终究还是起身去更衣。

“是不是这两日太过劳心,竟睡到这会才起。”聂广跽坐堂屋毡席上,也不知道等了有多久了。

看得出他是收拾了一番来的,即便是在相连的两座府邸,也配长冠穿玄袀,罩着件青纱襌衣,腰间玉环佩戴齐整,连唇上的两抹胡子都楚楚有致。

这副模样倒不如寻常时候,太过精心,就显得油头粉面了,像那邸舍里豢养的男娼。

她微微一笑,没有接过聂广的问题,巧妙转了话口,“昨日夜里生了一事,大哥你可曾听到?”

午苑内的人自是不会传话出去,可府内医者不定然,她又没有特地嘱咐,现在说不好就在两府各处传开了。

“什么事?”聂广很显然不知道。

桑陵遂给卫楚递过去一个眼色,那厢悄然退下,她又回眸轻言细语地说,“我昨日本是想同沈家娘子说开了,可如大哥所见,这两日着实劳神,我睡过了头了,等一睁眼已是三更,下头人来回说,沈娘子昨夜误以为我们是要谋害于她,心急下要破门逃出,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搞得,竟被那门夹住了手,当时有奴仆想要帮她,谁知她死了命的挣脱,就——”她止住了话语,。

聂广浓眉抬了抬,还有些懵懂状。“就如何了?”

“手断了。”桑陵轻了语调。

“断了?”大公子眨了眨眼,“她这么大力气,自己弄断了手?”

“我也没瞧见,下头人后来请了医者去看,说手已是接不上了,不过还要不了性命。只是沈家娘子好似犯了癔症,总说是我们加害于她。”桑陵神色淡漠,表现得很平静,“大哥你说,我可要如何辩解的好?特地将她留在午苑,是为说开误会,若我这时候要害她,岂不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要真计较了,大大方方上郡守府,岂不最明智之举?”

桑家女儿说话间,眉目间含着风情,就总能勾得人不由自主将眼神黏上去,聂广即便依稀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不愿意当着她的面提出疑问——他不想让美人难堪。

就附和道,“表妹有时候是脾气倔了些,我都不爱同她说话。”

“那之后可怎么办才好啊?”桑陵岂能感受不到他这直勾勾的眼神?

美人儿轻轻蹙眉,语气里带上了三分的委屈,“大哥,玄文如今不在家,我又向来不会说话,要是再闹起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昂。”聂广紧接着就应了声,“那是自然。”

屋内主人说着话,廊下还候着四五奴仆的。有两个是随大公子从西府来的,其余皆是午苑自己的奴才,小原杏正从里头换了香炉灰出来,按之前卫楚姐姐交代的,就倒在了院中的梧桐树下。

行动间却见院门口似有人走动,遂将手中铜炉暂且放下,快步上前,才见是景苑的婢女烛萦。小原杏之前在前院静思居做事,对东府各院近身服侍主人的奴仆都有印象。

烛萦是四夫人身边的婢女——

小原杏虽刚入午苑做事不久,但在侯府待了也有些年头了,自晓得如何在主人手底下做事。

于是转身立即提上铜炉,匆匆回了堂屋。

*

跟在聂广身边的奴仆,烛萦自然认得。只需在午苑门前远远瞧上一瞧,也就认出人来了。

她来这么一趟,也就是受四夫人交代过来打探打探情况的。

故没有逗留太久,就回去回禀了消息。

彼时四夫人正跽坐妆奁后妆发,屋内奴仆基本伏身贴地。

烛萦跟着一同跪下了,安静片晌,等得主人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你确认仔细了,当真是他身边的人?”

“是——是。”她声音发颤,贴在膝前的双手都不禁往后挪了挪。

回答完便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寂静,屋中人等皆大气不敢喘,不知再等了多久,才听四夫人再开了口,“你再去一趟,就在门口仔细等着,看他多久出来的,立刻来报我。”

“是,夫人。”烛萦一提气,起身匆匆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