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馥晴不想听他们两个中年人打野战,就退居到了刚刚藏身的地方,思考着自己要不要离开。
两个人这会儿正打的火热呢,应该是不会再谈关于白家父子的事情了。
她等了大概也就十来分钟的样子,耳朵里听不到刚刚那种比较激烈的声音了,她才又凑近窗户口继续偷听。
“哎呦,还是老了,才一次就觉得有些累了。”这还是那个男人的声音,语气里有了那么一丝的餍足。
“行了,都多大的年纪了,还每天都想着这档子事。
盛开都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你那边最近有看到他吗?”女人的声音响起。
“放心吧!有我看着,我还能让咱们的儿子出事是怎的?那可是我的宝圪蛋,比谁都金贵着呢!”
“唉,那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越来越不着调了。现在不说十天半个月不回家,就是回来也只是绕一圈,根本就不带晚上住的。
这偌大的一个家,每天都是我一个人在,冷清的很。
你完了劝劝,让他娶个媳妇回来,给我生个孙子孙女玩儿也是行的啊!”
“你还这么年轻就想做奶奶了?可别想不开!
这里就住着你一个人多好,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也不用担心会被白骁那个家伙看到。
就是这不能认自己的儿子,让我很是不爽呢!”男子那不忿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你还说呢!你以后还是少来一点儿的好,万一哪天白骁回来碰到可就不好了。”女人的声音里有了一丝后怕的意味。
“我少来了你不想吗?你可不能再找别人啊!我这整颗心都在你的身上,要不是为了咱们的儿子,我会让你还待在白家吗?
为了让白骁那个孙子放过你,我可是想方设法地给他找了不少的美女,才好不容易把他给拖住了,你可要对得起我才行。”
“行了!都多大年纪的人了,我还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吗?我每天应付你们两个男人都分身乏术了,还去找其他人,那我还要不要上班了?”
、、、、、、
随后,两个人就乱七八糟地聊着家常,再也没有提及白家父子两人的事情,更是没有提及那父子俩具体居住的地方。
赵馥晴想了想,还是提前离开了这里。
不过,今天她也不算白来,最起码得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白盛开竟然不是白骁的儿子。
那么,他要是出事的话,只要把他的身世给曝光出去,那么白骁应该不会再保他了吧?
就是今天有些晚了,要不然的话,她一定要找到白盛开那个男人的住处才是。
也不知道两个孩子这会儿在哪里?
想想,她就一阵的心急,她也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医院。
她到了医院的时候,席书诚正躺在床上干着急呢!
看到她进来,他就连忙询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孩子们找到了吗?”
赵馥晴沉默地摇了摇头,随即走过去坐到他的床边道:
“刘大哥和王浩然都没有回来吗?你知道那个白盛开平时在那里歇脚吗?”她想亲自去那个人的据点看看。
现在孩子们出事了,她真的是又气又恨。
她要是不那么任性跑出来的话,两个孩子是不是就不会出事了?
她要是想出来,那就一开始不要待在家里一天,而是直接去跟踪白盛开那个男人的话,现在应该也不会这么束手无策了吧?
“他们暂时还没有回来,我已经着人去找了,有消息了后,他们会回来通知我的。”他现在就非常痛恨自己受伤的不是时候,更是生气自己受伤为什么要让赵家人知道呢?
他们要是不知道的话,赵馥晴也就不会来医院看他了。
不看他的话,哪里还会有那么多糟心的事情存在呢?
“好吧!你也不用着急,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啊!”赵馥晴说着就站起了身来,她还是坐不住,想出去看看刘文宇回来了没有。
本来是想来看看席书诚的情况的,可是等真见了他后,她又无比的闹心,一刻都坐不住。
“嗯!”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觉得一切的语言都那么的苍白无力。
看着她离开的落寞的背影,席书诚就一阵心疼、焦急。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赵馥晴好像还真的离开了,他这一晚上都没有再见到赵馥晴的人影,就是刘文宇他们回来,也没听到他们说见到赵馥晴。
这不合乎常理啊!
按他对她的了解,她应该只是不想面对他,在外面等着消息才对啊!
“刘大哥,去给赵家打个电话,问问看晴晴安全到家了没有?”
他的心这会儿怎么这么慌呢?
“好!你别急!”刘文宇听了他的话后,也没有问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打电话。
父母担心孩子的心,那是只有当了父母的人才知道的。
在没有见到孩子安全的时候,父母怎么可能还安心地睡得着?
这边,赵馥晴才从医院的大门口出来,就被角落里窜出来的两个男人给“弄晕”过去。
她装作一无所知地被人给带到郊区的一处大院子里,里面人声鼎沸的,很是热闹。
这两个人并没有带着她去那些热闹的地方,而是直接把她给带到了一个空着的房间里的床上。
等人走了后,赵馥晴才活动着手脚从床上站了起来,凑到窗户前向外查看。
她很庆幸现在的人都装的是这种透明的玻璃,透过月光对外面看的一清二楚。
不知道她家的两个孩子在不在这里?
她刚准备去门口处查看一下的时候,她听到了往这里来的脚步声。
为了探查到更多的消息,也为了能够出其不意,赵馥晴还是又迅速地躺到床上去了。
也就是片刻的功夫,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只进来了一个人,有两个人应该是守在了门口处。
脚步声离床是越来越近了,让赵馥晴的心跳也加快了几分,只是她的呼吸却越发地平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