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一顿忽悠下,把刘海忠给忽悠走了。
刘海忠回家收拾了一下,就直接去了单位!
四合院,聋老太太家,易忠海两口子自从搬到老太太这屋,易忠海就开始了打地铺的生涯。
没办法,老太太这屋实在没多大地方。
总不能跟老太太挤在一起吧!
一夜过后,易忠海乏累的抻了抻胳膊。
先叹了口气!
把铺盖收起来,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
一边吸烟,一边想昨天晚上那个人到底是谁?
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一大妈这会也起床了,看见易忠海坐在椅子上发呆,开口问了一句。
“怎么了老易!”
易忠海摇了摇头!“没事!”
“对了,一会你在家陪老太太吃吧,我去单位食堂吃一口去!”
一大妈点了点头,也没多想。
易忠海吸完一支烟后,起身穿上衣服,走出屋子。
他来到院子里,看着熟悉的一切,心里有些感慨。
虽然已经搬来和聋老太太一起住,但他还是怀念自己原来的房子。
易忠海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然后回到屋里。
他拿起毛巾,简单洗漱一下,准备去上班。
这时,聋老太太也起来了。
她看到易忠海,笑着说:“小易啊,起的挺早啊!”
易忠海连忙回答:“老太太,您早!”
聋老太太走到桌子前坐下,看着易忠海,说:“小易啊,你有什么心事吗?看你今天不太高兴呢。”
易忠海笑了笑,说:“哪有啊,老太太,我挺好的。就是有点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聋老太太点点头,说:“嗯,工作重要。不过也要注意身体啊,别太累了。”
易忠海感激地说:“谢谢老太太关心,我会注意的。”
说完,易忠海离开了聋老太太家,离开了四合院。
一路上,他还在思考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那个神秘人究竟是谁?
到底发现什么没有?
要是被发现了,自己该怎么面对,怎么处理?
揣着满脑子的官司,易忠海朝着轧钢厂走去。
也是巧了,路过街口的时候,正好看见贾张氏带着贾东日在街边早餐店吃早点。
易忠海看了一眼贾张氏,心中暗自思忖:昨晚发生的事情,还是需要和她核对一下口供,以免出现意外情况。于是,他迈开脚步走进了屋内。
贾张氏也注意到了易忠海的到来,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肥墩墩的大胖脸。
她心中暗暗怨恨易忠海下手太重,抽打自己的嘴巴时毫不留情,真下死手啊!
易忠海并没有把自己当外人,直接走到贾张氏面前。
他拖过一把椅子坐下,面带微笑看着她们母子二人。
“老赵,给我来一碗豆腐脑,多放点蒜汁,再加上六根油条!”易忠海大声说道。
然后,他又看了一眼贾东日,关心地问:“孩子,吃饱了吗?如果没吃饱,大爷给你买两个油炸糕。”
贾东日看了一眼自己妈,得到她点头示意后,才小声回答:“我要四个!”
易忠海听了,不禁笑出声来:“好嘞,老赵,再来四个油炸糕。”
等早点铺子的老板,把早点给易忠海端上来。易忠海一边喝着豆腐脑儿,一边若有若无瞟了一眼贾张氏。
贾张氏得到示意后,立马让贾东日拿着油炸糕先回家。
等孩子一走,贾张氏迫不及待地往易忠海身边凑了凑。
易忠海看见她这样,眉头微皱:“干什么,让人看见,影响不好!”他可不想被别人看到他们之间的亲密举动。
贾张氏却一脸不在乎:“看见就看见!怎么着,你玩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着,影响不好!”她觉得易忠海就是个虚伪的男人。
易忠海心里别提多后悔了,自己怎么就眼瞎,看上这么一个玩意?他不耐烦地说:“别瞎说,我找你有正事!”
与此同时,轧钢厂里,刘海忠已经到了厂里。
他先跑到食堂吃了一顿丰盛的早点。
之后没去车间,直接找到了保卫处,跟保卫科的人,告易忠海的叼状。
保卫科的同志们看到刘海忠,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厌烦之情。
原来,刘海忠过去常常频繁地光顾保卫科,企图谋取一个组长之类的职位。
有一次,为了实现这个目的,他竟然大胆地跑到李怀德的办公室。
那次还是保卫科长亲自带队,把他抓回来的。
然而,尽管如此,保卫科对他也无可奈何,只能将他抓到保卫科进行一番教育。
但是,对于这样一个执着于升官的人来说,这种方式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今天,刘海忠又来到了保卫科,但这次却没有人愿意理他。
大家都假装看不见他,不跟他说话,看都不看他。
刘海忠心里明白自己不受欢迎,但他还是选择等待保卫科长的到来,并亲自向他汇报情况。
于是,他坐在那里,耐心地等待着。
这一等,就是整整一个上午。
由于目前生产任务并不紧张,刘海忠也不怕什么惩罚或者自我批评。
直到上午十点多,保卫科长才来。
看见刘海忠蹲在办公室门口,也是一愣。
刘海忠就跟看见救星一样,立马站了起来。
可能站得太久了,好悬没站稳。
“科长,我有情况汇报!”
保卫科长,看见刘海忠也是脑袋疼。
“老刘,我先跟你说,我们保卫科不缺人!”
刘海忠连忙解释:“科长,不是我不是来要求升官的!”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厂易忠海搞破鞋,被我发现了?”
“我是来举报的!”
保卫科长噗呲一声,差点没乐死。
“你说谁,一车间的易忠海。”
“八级钳工,你说他怎么了,搞破鞋!”
“破鞋是谁?是他勾引的破鞋,还是破鞋勾引的他。”
“易忠海那可是出了名的,老好人!”
“老刘,这种话可不兴瞎说,易忠海徒子徒孙一大帮,你就不怕人家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真的,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刘海忠听见科长这么说,当时就急了。
保卫科长一看,这怎么了,别一会犯病咬着自己。
“那行,老刘我信你一次,你也别激动,咱们屋里说。”
说着,把人请进了办公室!”
晚上下班,易忠海低着头,脑子里想着事,回到了四合院。
刚到四合院,正好看见阎埠贵正侍弄花呢!
“老阎,你看见老刘没有!”
阎埠贵摇了摇头!“没看着,怎么了,你找他有事?”
易忠海摇了摇头:“没事,就是今天上班,我一天都没看见他人,就随口问问!”
“行了,你忙吧!”
易忠海说着,走进了院里。
易忠海刚走没多久,四合院来了一大帮人,为首带头儿的正是刘海忠,身后跟着的,都是保卫科的人。
阎埠贵一看知道要出大事,立马凑过来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