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壑止住了即将落泪的情绪,看着两位长辈居然傻笑了起来。
陈宗泽两人紧赶慢赶终于在这最后时刻赶到了这里,看到陈知壑现在没有发生什么危险,两人才将心头的大石头落下。
没有危险就好,这要是他发生了什么意外,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过看到这小子居然在对着他们傻笑,一瞬间,陈宗泽有点不淡定了。
他们这着急忙慌的赶来,居然是这么一个情况,气的他直接9忘了平日里的稳重,学着陈兀渊,跳上平台对着陈知壑就是一顿暴揍。
“混账小子,你知不知道这次你有多危险,家族有多担心你!为了你咱们家族可谓是倾巢出动,其他家族都以为我们要去跟他们决战了,你可倒好,还好意思笑”
被陈宗泽撵的到处跑,可并未有什么改观,还是遭受了一次实实在在的胖揍,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最后没办法,只能是摆烂忍受了。
其实陈宗泽也没下重手,他连灵力都没用上,而陈兀渊居然站在一旁没有阻止,也不知道是不敢呢,还是他也想跟着打一顿,陈知壑只能祈祷是前一个了,否则他接下来可能还有一顿脑瓜崩。
终于,陈宗泽也发泄完了,才踢了踢躺地上装死的陈知壑。
“混账玩意,还不快滚起来,要让我请你嘛?”
听到这话,陈知壑没有再装下去,而是麻溜的爬了起来。
“嘿嘿嘿,祖父消消气,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先出去吧!出去后我再将具体情况跟你们解释清楚”
陈宗泽两人也觉得这话在理,所以才暂时放过了他,一手将他夹起,向着来时之路飞去。
等他们终于出了埋骨之地,陈知壑回过头来看着还在涌动着的煞气,心头泛起逃出生天的庆幸。
“大哥,你怎么样?这几天你陷入阵法当中,我们想尽了各种办法都没法打开,所以只能求助家主,你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
“是啊,大哥…”
看到弟弟妹妹们因为自己的原因,一个两个全都是满脸疲惫,想来这两天没少担心他,他看着心中既是心疼又是温暖。
“是大哥的错,这次属于是鲁莽了,还好当时没让你们跟着我下去,否则我…”
说到这里,陈知壑是真的后怕,要是因为他的原因,让弟弟妹妹们出现伤亡,那他这辈子可能都走不出来内心的自责了。
“好了,你先说说你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宗泽制止了小辈们的问候,接着让陈知壑将事情的原委说清楚。
“此事说来话长,我这次遇到了几千年前的金丹修士…”
听完陈知壑大概描述了此次的情况后,所有人,包括陈宗泽和陈兀渊两个筑基期,全都将心提到了嗓子眼,仿佛他们也是身在其中,说到紧张之处,有人还发出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不过陈知壑还是隐藏了很多事情,就比如他为何能够逃出生天,他只是说这两个老怪物两败俱伤,他才能活下来。
并未提及夺舍之事,毕竟这个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而且这在修仙界中属于是禁忌。
如果说出来了,遇到某些固执的修士,可能还会以此为借口,给陈氏家族带来麻烦,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没有提及。
在最后,陈知壑打发了弟弟妹妹们后,才将此地的特殊情况讲给陈宗泽他们听。
“你是说,这里地势特殊,只是某种巨大法阵的一部分?这里的阵法连我们都没法攻破一点,要不是阵法出现了破绽,连你可能都出不来,居然只是某个法阵的一部分”
“这到底是何人物布下的手笔,当真是骇人听闻,咱们家族这小胳膊小腿,还是别招惹这种人物了”
本来听到这里有着金丹真人出现,就已经十分惊人,谁知道还有更大的隐秘,这让他们直接打起了退堂鼓。
“最近溪南郡出现的僵尸之祸应该也是跟这个巨大的法阵有关,虽然是从这里传出去的,可法阵之间应该有着特殊的关联之处”
“这些先不管了,这次为了救你,咱们的动作大了些,已经让其他家族感到紧张了,而且咱们还暴露出了一些实力,现在还是先回家族再做计较”
陈知壑心中也是十分愧疚,没想到因为自己一时冲动,造成了这一系列的事发生。
……
三天后,所有人终于全须全尾的回到了清源山。
安排好其余人接下来的事务后,还没等几人坐下来将板凳捂热,大长老陈宗源便急匆匆的来到跟前。
陈宗源现在须发紊乱,脸上还有着烟熏火燎的痕迹,眼球充血的赤红,身上的衣袍全是被烧灼出的小洞。
换做其他不熟悉的人,肯定会被吓到,不过几人比这还惊人的事都经历过了,倒也没啥太大的震动。
“源弟,你这是咋了,搞得这么凄惨,咱们家族也没受到袭击啊!”
“哎呀,先不管这些,你们猜我练出了什么?”说完一脸兴奋的看着他们,期待着他们猜出来。
“难道,大长老你对那阴煞玄珠的研究有眉目了?”
陈知壑试探性的问了下,没想到陈宗源直接高兴的拉着他的手激动的说道。
“哈哈哈哈,你猜的没错,上次拿到的那三颗珠子,我查阅资料后,尝试性的炼制了一番,在消耗了一大一小两颗珠子后,才终于用剩下的一颗小的炼制成功了”
说着陈宗源掏出了一个玉瓶,从中倒出了三粒拇指大小的玄青色丹药。
陈知壑从托盘中捏起其中一粒观看,发现这枚丹药通体以青黑色为主,夹杂着一些红色的丹纹,让人看着有种危险的错觉。
“大长老,这种丹药叫什么名字,具体的作用是什么?”
可没想到陈宗源,居然摇了摇头:“不知,这我按照从那本巫医典籍中查找到的资料所炼制出来的,具体的作用不知,不过应该跟神识相关”
几人听后,全都无奈摇了摇头,他们都对炼丹涉猎较浅,连专攻此道的陈宗源都不敢确定其效果如何,他们又怎敢乱下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