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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杨老都不愿意给我说实话。”

大领导心里那间个委屈呀。

“首长呀,我都没有听我那侄儿媳妇儿说起这个事情,你是不是会错意了呀?

说不定杨老他们真的只是在研究医用药剂呢?”

贺大伯心口不一的安慰着大领导。

“嗯?小左真的没有安排这个事?”

贺大伯想了想,笑着道:“即便是安排了,估计她也不会跟我讲,我又研制不来溶剂。

再说了,她不是一直都在做这事儿吗?

没有提出要求,可能就是还没有遇上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吧。”

贺大伯说得模棱两可,但大领导却听懂了他的意思,至此之后再没问过这个事情。

因为一直买不到卧铺票,左子萱三人在初级溶剂交到京都的第三天,才启程去相州。

虎头市虽说没有泽都大,但人口却比泽都还要多。

以为晚上人少,他们才买晚上的票,但没想到一到火车站才知道,大家都是那么想的。

火车站人山人海的,感觉那阵仗,比白天乘车的人还多。

人来人往,大家相互推搡。

贺毅担心人群把自己和左子萱给冲散,便拿出一张毛巾,将两人的手腕给捆在了一起。

他顾得上左子萱,就顾不上徐清风。

结果,三人还真就被冲散了。

左子萱的眼睛看不见,他不能将人单独放下去找人,带着她一起找,也不知道要找到猴年马月。

正在犯难的时候,看到离候车厅入口不远处,围得人山人海的。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点儿也没想去多管闲事。

只因为他带着左子萱,实在是不方便到处走动。

他站在原地到处寻找徐清风的身影。

这时旁边两个妇女,一人挑着两个大麻袋从他们身边走过。

“嫂子,刚才的那男人也太不是东西了,看着人模狗样的,居然为了城里的女人抛妻弃子,还不认自己的妻儿。”

“切,别说那男人全身上下一身的柜台货了,光是他手上戴的那块亮闪闪的手表,就得值不少的钱。

估计都是那城里的女人给买的,难怪连自己的妻儿都不认。”

“大嫂,你们等等……”

两个妇女已经走过了,被左子萱突然给喊了。

“大妹子,怎么了?”年长的妇女见左子萱眼盲,便停下来热心的问道。

“大嫂,我刚听到你们说有人抛妻弃子呀?”

年长的妇女干脆把扁担放下,愤愤不平的道:

“可不是嘛?为了城里有钱的女人,抛弃自己乡下的妻儿,我都怀疑那男人是陈世美投胎转世了的呢。”

左子萱点点头,“大嫂,那男的肯定长得好看哈?”

年轻一些的妇女在边上抢答道:“长得可好看了,白白嫩嫩的,还有些女生气的感觉。

我要是再年轻个十来岁,我也喜欢他那样的。”

左子萱笑了笑,果然,不管在任何时代,大多数老女人们还是喜欢小鲜肉。

“你们说的那男的,我感觉很是熟悉呀。

是不是手腕上戴着一块银白色的圆盘手表,白衬衣,黑西裤,小平头?”

“对对对,就是他……”两个妇女一脸激动的道。

左子萱从随身军用小挎包里面摸出两张一元钱,递给贺毅。

“把这个给两位大嫂。”

贺毅没有多问,将钱接过来,塞给两个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手里拿着钱,一脸的懵,这摆个龙门阵还要给钱?

“大嫂,你们嘴里说的那陈世美,是我家弟弟。

我弟弟今年才21岁,连对象都没有,哪里来的什么妻儿?

那肯定是遇到诈骗犯了。

我跟我丈夫过去处理一下,劳烦两位大嫂帮忙通知铁路公安过来一下。

谢谢了……”

两个中年妇女上下打量着左子萱和贺毅,见两人的穿着也是非富即贵的,有些怀疑的问道:

“那小伙子,真是你家弟弟。”

“千真万确……”左子萱点点头。

贺毅见两人怀疑,便摸出自己的证件递给她们。

“大嫂,我是泽都总军区的军官,我们家弟弟是泽都总军区的医生,我们都是这次过来支援虎头市的。

病毒已经解决,这会儿我们正要回泽都,车站人实在太多,才被冲散了。

还请两位嫂子帮帮忙。”

两个中年妇女看了看贺毅的证件,又听说他们是过来支援的,马上就拍胸脯应下,挑着扁担往火车站的值班室跑去。

贺毅牵着左子萱小心翼翼的往人群那边挤过去。

刚挤到中间,就听到里面女人传出阵阵哭声。

“我在乡下给你照顾爹娘,抚养孩子,你怎么能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就算你不认我,连亲生骨肉也不认了?

连爹娘都不要了吗?”

徐清风一进候车厅大门,就被这背着孩子的女人拦住去路,抱着自己的腿死活不放手。

他知道自己是被诈骗犯给盯上了,但从古至今,这女人都是弱势群体。

两滴眼泪一掉,阎罗王都要信了她的三分鬼话。

何况是这70年代,正义感爆棚的百姓们?

“你这老得都能当我娘了,还来冒充我媳妇儿?我这得有多眼瞎才能看得上你?”

徐清风知道,这事一时半会儿说不通,也解决不了。

他只有站在原地,陪着这女人演,等着贺毅和铁路公安过来。

跪在地上的女人,很明显的顿了一下,随后又接着道:

“我知道我一个地里刨食的,比不上城里那些花里胡哨的女人。

但我勤勤恳恳的替你照顾爹娘,抚养子女,我又有什么错?

只要你跟我回家好好过日子,我不会去找城里的那女人闹。”

“哦,你去闹吧,最好把你说的那城里女人打死……”徐清风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你真的就那么狠心,一定要抛下我们妻儿吗?”跪在地上的女人声嘶力竭的吼道。

徐清风点点头,“嗯,一定要抛下。”

刚挤进来的贺毅和左子萱听到徐清风的话,差点没笑出声来。

跪在地上的女人好像快要没招了,这时从人群里面挤进来一个大个人男人,站在边上。

贺毅看到那男人将手伸进裤兜里面,掏出什么捏在手心里面。

他解开跟左子萱拴在一起的手,低头在左子萱的耳边小声的道:

“媳妇儿,你站在这里别动,清风有危险。”

左子萱点点头。

徐清风转头看到了贺毅和左子萱,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正想大声喊他们,就看到贺毅对着他摇摇头。

然后见贺毅转头,看了眼站在离他们不远处的那壮汉。

徐清风秒懂贺毅的意思,将手很自然的揣进裤兜里面。

“大婶儿,你还要演多久?我尿急,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尿你身上了啊。”

跪在地上的女人,一脸龟裂的将头埋在地上,猛烈的抖动着双肩,一副即将要哭晕过去的模样。

这死小子,就像白胆猪一样,油盐不进。

当场面陷入静默,站在边上的男人出声了。

“你这小白脸,欺负我妹妹?

今天你要是不跟她回去好好过日子,我卸了你的腿,看你以后还怎么跑?”

说完,就气势汹汹的往徐清风跑去。

刚到跟前抬起手来,徐清风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对着壮汉的脸喷了一下。

贺毅三两步冲上去用手里的毛巾一把套住男人的脖子,将人拉倒在地上,后接着一膝盖顶在壮汉的肚子上。

壮汉疼得蜷缩在地上,半天缓不过劲。

贺毅立刻将毛巾猛的撕开,快速的把壮汉的双手和双脚捆住。

围观的百姓见打起来了,开始“阿拉啊”的狂叫。

“啊,打架了,打架了……”

“小白脸对着人家脸上喷的什么?那人的脸居然在融化。”

“小白脸,你摊上事儿了,你毁了人家的脸。”

徐清风也的确看呆了,原本他将这初级溶液掏出来,只是为了配合贺毅。

没想到居然误打误撞的融了一张面具。

贺毅知道本子的套路,捆好了壮汉的手脚,立刻将他的下巴给卸下来,将牙里的毒囊给扯出来。

还跪在地上的女人,见壮汉被抓,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徐清风蹲下来与她平视,调侃的道:

“大婶儿,这是你男人吗?”

等她反应过来想逃跑时,已经晚了。

徐清风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轻轻一歪,整个下颚骨就掉了下来。

徐清风不紧不慢的拿着手里的小瓶子,对着女人道:

“他的那张面皮是假的,你的这张面皮,怕也不是真的吧?”

女人坐在地上,惊恐的摇着头,连连后退。

徐清风像个大灰狼似的,一步一步的靠近。

“清风,别玩了,速战速决,没多少时间了……”

徐清风还没玩够呢,噘噘嘴,不情不愿的对着女人的脸喷了一下。

女人闭着双眼,痛苦的抱着脸在地上打滚,脸上就像软面一样往下垮。

她背上背着的孩子被他那么压来压去,竟然没有发出一声哭闹。

贺毅觉察出了端倪,一把将女人按住,解开她的背带,把孩子抱了起来。

孩子看样子很小,大概也就八九个月的样子。

别问他怎么知道孩子才八九个月的。

他们当时救下小胖墩的时候,小胖墩就只有那么大。

孩子有呼吸,但整个人满脸通红,软塌塌的。

贺毅将孩子递给徐清风,“看看,这孩子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