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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客舍,万簌簌回忆了下最近究竟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外面打雷?佛窟老是震?这些是小事,无关紧要。

佛窟内基本没有危险,纯纯捡机缘?应该也不算什么大事,她自来运气也挺好,可能真如江家小黑子在《证神》里说得她是气运之女吧。

但是她没有严岁聿运气好。

因为同为岂垣宗的弟子,又是同属元时门下,严岁聿遇见她便带着她一起走了。

严岁聿随便一拐角就拿到了续古花……让人眼红得很。

紧接着,她和严岁聿前后脚出来的。

她比严岁聿要早出来。

然后就看了一场大戏。

众人似乎得到了什么消息,组团围严岁聿。

还有狠人直接把自己埋在了沙子里,严岁聿自他身上踩过的时候,那人可是一声没吭。

直到所有“志同道合”之人一起出现,将严岁聿围在了包围圈里。

众人围殴,看得她那叫一个乐呵。

这些人虽不至于杀死严岁聿,但是能添堵啊。再天才的人面对围猎仍然会心有余而力不足,身上多少都会挂点彩。

还没等万簌簌高兴多久,元时来了。

她那便宜师傅毫不犹豫,一剑便把那些散修直接杀了。

黄色的沙子都被浸红一大片。

杀得如此轻易,让她不禁心寒。

严岁聿脱离了危险,下一刻元时便看向了万簌簌。

“你师兄受难,你为何不帮。”

元时的眼神很冷,似乎要透过万簌簌去看她到底在想什么。

严岁聿维持着那副高冷的样子,一句话也没说。

那时万簌簌想她是蓬莱神女,元时应该不会杀她。

但她还是感受到肩上的威压逐渐增加,她眼角的余光自那被染红的沙子上飘过,自那些四散而逃的散修身上飘过。

她当机立断跪在了地上,对着元时行了个大礼。

“回师尊,那些散修不敢怎么样师兄,所以弟子只是想暂时旁观,来看看暗中到底是谁对师兄下手。”她话说得全乎,让人挑不出错漏。

元时撤走了威压,他近来遇到的事情多,很难摆出什么好脸色来,只是皮笑肉不笑对着万簌簌道了一句:“是吗?”

“是这样的。”万簌簌狠狠点头表示诚心。

“万簌簌,你要记住,岂垣宗的大师兄是我宗门面,他不能受到一点危险,如果让我见到你下一次仍旧这样,我不管你是不是蓬莱神女,照杀不误。”

万簌簌头埋的更低了:“是,弟子谨记。”

“蓬莱的神女……呵。”

再抬头的时候,面前已经空无一人。

万簌簌看着那红色的沙子呆愣了片刻,顺着红色的沙子往前看去能看到那埋在沙子中半阖双眼的石佛头。

她扯出一个嘲讽的笑,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慢悠悠的也朝着佛窟内走去。

进了城里,事情已经发酵开来,她听见有人讨论这件事。

从中她听到了这事是“不知道人”的手笔。

但是没有人敢辱骂元时一句,他们只会说,那些人真是该死,竟然连元时尊者的徒弟都敢围,不知死活。

这就是上位者对下位者永远的压制,是悲哀。

原本万簌簌心情正是不好,看见了牛马书局出了《证神2》。

万簌簌:开心(*^▽^*)

然后她看见了——蓬莱的覆灭。

这下开心不起来了。

万簌簌的手不由得攥紧了书页,这该死的世界。

……

“此次出发去晋陵,是各自成队入内探寻,咱们便不和其他宗门一起走了,正好在路上,我先给你们讲一讲晋陵城情况。”

归山门的飞舟上二长老对着面前的弟子们叮嘱着,目光尤其注意江檀。

“据悉,晋陵城民是在五个月之前便已经产生失踪事件。”

狄壬问道:“既然这事的端倪出现的如此早,为什么没人知道呢?”

二长老干咳了一声,有些尴尬:“因着这晋陵城属妙法浮华宗境内,实际上也应该归他们管,妙法浮华宗当初并没有在意这事,后来此事愈演愈烈,再想去挽救已经没办法了。他们发现的时候事情已然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三个月之前,晋陵全数城民不知所踪。”

“会不会是用了迷惑性术法,操纵城民心智,最终将其带走?”宿弦猜测道。

二长老:“有可能。咱们此去就是为了探查晋陵城民的下落。但是此事或许和魔修有关……”

江檀插了一句话:“那魔修叫祁向烛。”

二长老听到这个名字,在脑海中搜索片刻,没找到,遂问:“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自己说的……”

宿弦和狄壬两人很给面子的鼓掌道:“小师妹人缘真好。”

有了这两个人带头,堂内顿时热闹起来,除了原本就不爱说话的,比如辜兰且,剩下的其他人都在当热闹。

徐十一反常态竟也没有说话,似乎有什么心事在困扰着他。

二长老摆摆手:“这事先放在一边不谈,进入晋陵城后一定要注意安全,再说一遍,注意安全!如果遇到危险,记得使用传送卷轴。”

二长老经历过宛城秘境后便为所有人都配备了短距离传送卷轴,但是没想到上次进入佛窟竟然被那黑袍人摆了一道,这些弟子身上的符箓,卷轴,禁制,甚至通讯法宝全部失去了应有的效用。

那黑袍人似乎极为了解他的路数。

并试图用各种方式激怒或者说是提醒他。

江檀若有所思,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祁向烛此人给她的感觉极为熟悉,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类似的情况。

江檀私下里又找了二长老一次:“那个魔修自称是无灵根之人。”

二长老那时正在倒茶,闻言手下动作微顿,最后什么也没说,而是把倒好的茶递给了江檀。

在这个世界里,人人都有灵根,最次的最次也是个残灵根,无灵根这个可能性本质上来说是不可能出现的。

若是知道一个人无灵根怎么也该惊讶一下,再不济也应继续追问,二长老的反应很不对劲。

像是已经知道了‘无灵根’这个概念一样。

江檀思虑再三,还是问出了口:“长老,您知道我也没有灵根吗?”

二长老微怔,掩饰一般喝了口水,问:“你说什么?”

战术性喝水啊。

江檀一下子明了,露出了一个笑:“行,谢谢长老,我知道了。”

二长老看着转身就走的江檀,不禁尴尬的摸了下鼻子:“不是,她又知道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