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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床上坐着。”

陆沉依言照做。

窗帘如一道屏障,严密地挡住了月光,只能看见身前人模糊的影子。

随即眼睛被蒙上,失去视力,感官却被放大到极致。

“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反抗,不准不听话,不然的话我就生气了。”

甜腻的馨香如一阵微风,轻轻地萦绕在耳畔,温软近在眼前,陆沉下意识地寻过来,手搭上身前细腻的大腿,习惯性地摩擦。

下一秒,手却被叶知予打掉,肩膀传来触感,应该是手指在轻轻戳着。

“你不乖哦,再不老实就不理你喽。”

喉结滚动,陆沉觉得口渴无比,喉咙仿佛被火烤过一般,干涩得厉害。

她的手如同水蛇一般,在胸膛上摩挲。

耳边传来一声声轻笑,“阿沉胸肌的手感很好呢。”听见他的呼吸声加重,叶知予满意地笑了,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来到脖子,手指如同灵蛇一般,划过喉结,衣领,最后,用嘴轻轻解开扣子,露出小麦色的肌肤。

双手一推,平时刚毅的男人此时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身娇体软易推倒。

叶知予顺势而上,跪坐在身体两侧,微微按上小腹,瞬间紧绷的回馈令她十分满意。

“阿予…”陆沉双拳紧握,极力克制自己,才没有反攻回去。

“陆沉同志,你今天不乖哦,你竟然说要成全我去找别人?嗯?你要干什么?”

娇躯往前一扑,伏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聆听着那炙热有力的心跳。

陆沉慌乱地解释道,“不是的,我那只是想让阿予你心疼心疼我,她一直欺负我。”最后几个字说得楚楚可怜。

随即闷哼一声,原来是叶知予咬上了他的耳朵。

“哼,还装可怜。”叶知予的双手搭在陆沉的胸膛上,画圈,感受着他的意动。

不经意间的身体摩擦,脖子微微后仰,结实的肌肉线条纹理清晰可见,仿佛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暴露在空气中。

“阿予,别这样……”陆沉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忍得十分辛苦。

叶知予却娇嗔地说道:“不行哦,我要惩罚你。”

陆沉不敢试错,只能继续煎熬着。

…此处省略500字。

陆沉闷哼一声,叶知予累的身体直不起来。

强烈的欲望得不到解放,现在卡着,陆沉真的想死了,还不如一开始忍着。

“好累啊,我不要了。”

陆沉苦笑:“阿予,这样真的要死了。”

叶知予心虚:好像有点玩脱了。

“那我以为自己体力很好嘛,谁知道这么累啊。”

陆沉听出她的意思,把握机会:“那我来好吗?”

叶知予咬唇,“好吧。”

话音一落,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转换,陆沉扯下眼睛上的布条,像是野兽出了笼,猛虎下了山。

……

“真是个没用的废物,这点小事都办砸了,现在还被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打得这么惨,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傅东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坐在木质沙发上,身前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人,应该是医生,正在给他包扎伤口。

另一边,许荣华死死地盯着傅东,没人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半夜睡醒,丈夫突然多了一个私生子。

傅东紧闭着双眼,嘴里死死咬住一块儿软肉,仿佛这样才能让他忍住不反驳出声。

傅严骂够了,一屁股坐下来,端起水杯,一脸厌烦地喝着水。

一时间,除了医生包扎消毒的声音,房间里再也没有人说话。

“好了,伤口注意一下,不要碰水,注意卫生。”

傅严轻飘飘地甩了一个眼神给许荣华,她再不甘,也只能听话的起身相送,给钱。

“傅严,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许荣华愤怒的质问,如一头被惹怒的母狮。

“解释?你想要什么解释?如果你儿子争气一点,按我说的做,他们母子永远都不会有出现在你眼前的一天,要怪就怪你儿子。”傅严十分冷漠,面对许荣华的质问,根本不慌,相反还冷静的倒打一耙。

许荣华如遭雷击,后退两步,满脸不可置信。一直以来,她比谁都清楚这个男人的凉薄。她怨过,恨过,却唯独没有想过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还有了孩子。

“我的儿子?傅严,难道庭深不是你的儿子吗?若不是你一直逼他做他自己不愿意的事,他怎么可能跟李夕那种女人结婚。”

“他不如你的意,你就把私生子接回来,你是人吗?你想干什么?这个家的一分一毫你都别想给那对母子。”

傅严冷笑:“这个家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许荣华:“那你试试,是你对不起我,把我惹急了,我去告你。”

他这种身份的人,一旦生活作风有问题,这辈子都完了,不仅职位会丢,还要受处分,记过等等很多。

傅严眯了眯眼,“你在威胁我?”

徐荣华梗着脖子,喘着粗气,头发散乱的前面,下意识恐惧。

但是,看着跟他儿子一般大的傅东,咬牙,她绝不能让自己这些年的坚守,隐忍,给别人做了嫁衣。

“你可以这么了解。”想了想不能把他逼得太紧,“只要你不动心思,我不会的,毕竟这么多年夫妻,你完了,我也不会好过。”

傅严没说话,就那么看着她,许荣华的腿开始打颤,在她坚持不住的时候,笑了笑。

“我当然不会那么做,只是很生气对我的态度,先去休息吧。”

许荣华扯扯嘴角:“我只是一时间接受不了罢了,我先休息了。”僵硬的往房间里走。

傅东目睹了一切,浑身的血液倒流,他为自己感到悲哀,也为母亲悲哀。

“我告诉你,你务必要得到叶知予,我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手段,我都要再次得到叶苏两家的助力,你明白吗?”

见他点头,又问:“到底是谁打的你,你看清了吗?”

傅东摇头:“他们都蒙着脸,打完我之后,就迷迷糊糊被人带到这里,所以我才会来敲门。”

算是解释了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毕竟傅严这么多年瞒的很好,不排除他们母子想要登堂入室的想法。

“行了,你在这躺着吧,明天再走。”

眼神幽暗的冲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