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阳淡然一笑,开口道:“既是如此,身为吾辈第一村长,此事自当由你出面解决。”
“罢了罢了,懂得就好,贫道乏矣,这就回洞府歇息。”柳婉儿言罢,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身姿曼妙地哼着仙曲悠然而去。
韩阳洗尽凡尘,安详地卧于榻上,随手翻阅了一会儿灵石内含的天地法则信息。突然,许青再次打入了一个传音符,韩阳接通后,许青告诉他,她已向仙院同窗提及韩阳的手法——那是种能令人生出羽化登仙之感的奇异推拿术,其功效远超世间所有修炼推拿之人。
对方自然对此持怀疑态度,许青心中不服,执意邀请该同窗亲身体验,以证其实言非虚。
随后她询问韩阳次日清晨是否有空赐教?
韩阳无奈轻笑,回应道:“你莫非早已与人约定?我是否可以拒绝?还需明言,我乃修岐黄之术者,所施推拿乃是疗疾之术,而非世俗养生按摩,如若无恙,则不必耗费彼此修为。”
许青掩嘴轻笑:“她确是有疾,何曾言其无病?她常言其欲念炽烈,久未得偿,其夫亦力有不逮,依我看此便是病症所在,且告你,她容貌甚美,仙姿动人也。”
韩阳轻叹一口气,应允道:“既然如此,便依你之请,只是午后还需你另设宴款待,以作答谢。”
听闻此言,许青一愣,旋即脸颊泛红,娇嗔道:“不理你这个大魔头了!”话毕,便切断了传音符。
韩阳嘴角微勾,心满意足的笑容浮现,想起了许青那犹如谪仙般的体态,内心深处不由得一阵悸动,上次在其身上得享仙缘,至今仍让他回味无穷。
次日破晓时分,两人便早早起身,来到后院查看那两只灵气充盈的异兽山羊。双羊生机勃发,见到韩阳便欢快地跳跃鸣叫,声震四野,似是在索食。
韩阳忙奉上精心炼制的草药饲料,双羊享用完毕,又畅饮一番仙泉。韩阳凝视着这两只山羊,似乎感觉它们身形似乎略有增大,却又不敢确定,于是试着为它们诊脉,却未能尽悉其中奥秘,但他并不急躁,深知此事需循序渐进。
此时,韩阳的手中通讯玉简震动,查看之下发现是许青的传讯,告知他已与其同窗在居所等候,并附上了住址。韩阳并未犹豫,驾驶着自己那辆载满天地灵材的小型飞舟迅速赶往指定之地。
许青所居之处乃是一处清幽雅致的仙宅区,此处房舍价值连城,显见许青经营的果仙铺盈利丰厚,足以让她在此购置豪宅。
不久,韩阳便叩开了许青的居所之门,她与她的师妹刘韵诗正于厅堂之内修炼灵体锻形术,屋内弥漫着一股淡雅的草木灵气之香。两位女子皆身着灵力传导的修炼软甲与宽松的修行袍,修身的衣物巧妙地勾勒出她们蕴藏着潜力的婀娜身形,偶尔流露出一丝神秘的修炼者风采,引人遐想无限。
许青邀请韩阳步入室内,让他在一旁静心打坐修养,递给他一杯凝元茶以助修炼,随后简要地向他介绍了自己这位修为相当的老友刘韵诗,并对韩阳言道:“韩师兄,请稍候片刻,我马上修炼完毕,你暂且在此静养吧。”
韩阳应声点头,微笑回道:“无妨,我恰好有些疲乏,正好借此机会调息一下。”
言罢,他舒适地斜倚在修炼用的蒲团之上,双手结起修炼手印,目光含笑地看着二人修炼。
刘韵诗与许青年纪相仿,同样貌美如花,仙气萦绕,二人体态均在八尺上下,身形均衡至极,恰到好处的丰满与纤细,更显修炼者特有的端庄与雅致,宛如一颗熟透的灵果,光华自内而外地散发着摄人心魄的气息。
在修炼灵体锻形术的过程中,她们展现出令人惊叹的优美身姿与流畅动作,每一个姿势都演绎得自如从容,且带有修炼者的独有韵味。无论动作多么复杂,她们都能信手拈来,仿佛天生就有深厚的舞灵根基,当两人同步演练时,更是达到了一种天衣无缝的配合,仿佛是在演绎一曲双人仙舞,给人以震撼的视觉享受。
韩阳心中不禁暗自称奇,能把这种灵体锻炼之法修炼得如同仙舞般灵动曼妙实属不易,而且二人那超凡脱俗的舞灵姿态令身为外行的他也感到赏心悦目。
他轻咳一声,由衷地称赞道:“许师姐,你们二位的基础修为真是深不可测啊!这般高难度的灵体修炼动作,竟能施展得如此游刃有余!”
许青浅笑嫣然,回首瞥了他一眼,略带自豪地道:“这算不得什么,我们在仙院时期修炼过的功法可比这些困难多了。我与刘韵诗,再加上白素师姐一起创编的一套舞灵法阵,在当时的仙院竞技中可是夺得了魁首。”
她回忆起过去的荣耀,面庞上浮现出自豪之色,眼神望向天际,显然沉浸在往昔的美好时光之中。
韩阳一时愣住,惊讶地看着她们,刚欲开口询问详情,许青便主动解释道:“我们三人都是出身于炼灵舞院的弟子,上次与我们一起游玩的白素师姐,正是我们的同窗好友,我们三人不仅是同门,还是最亲近的朋友呢!”
闻此言,韩阳不禁瞠目结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由衷地感慨道:“怪不得你们三位气质非凡,身材绝佳,原来都是修炼艺术之道的大师,果然有其道理啊!我说怎么觉得如此与众不同呢!”
在翠雾峰的山脚下,许青轻启朱唇,含笑道:“谈及艺术之名,我实不敢当,我仅是一名售丹果的商贾罢了。”旁边的刘韵诗亦含笑回应:“许青你太过自谦,昔日在灵蕴仙院时,你的修炼天赋可是无人能及,连导师都对你寄予厚望,未曾踏上修行之路,委实令人扼腕。”她话语中满是遗憾,眼中流露出对许青的怜惜之意。
许青看向刘韵诗,轻轻摇头道:“你也无需替我夸大其词,若非如此,今日你也不会成为青云宗的内门讲师。”
刘韵诗轻轻一笑,回道:“哪里比得上你,出徒后你创立了‘瑶华舞灵阁’,引人瞩目,修炼者皆赞誉有加。只是后来遭遇天灾人祸,阁中秘境受损,被迫关闭,此乃天意难违,凡夫俗子如我等,遇此劫难亦无可奈何。”
许青轻叹一声,仿佛过往的辛酸记忆再次浮现心头,面庞略显黯然。刘韵诗则继续道:“许青,如今你修为根基犹在,又何愁觅不到一位道侣共同修仙?如此一来,一生修炼无忧,岂非更好?”
许青淡淡苦笑,停下手中采摘丹果的动作,走到一旁拿起葫芦状的水壶饮水解渴,而后摇头道:“我对男子已无丝毫情感纠葛,我这丹果铺经营得红红火火,生意兴隆,我只想自力更生,主宰自身命运,不愿依附他人。”
说罢,许青掩嘴轻笑,似乎心情转佳,双眸熠熠生辉地凝视着刘韵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