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希特勒第一次从哈姆丹手里接到工作,还是从其他兄弟手里划拉过来的!
心里别提多激动了!
换了以前,他诚惶诚恐担心被报复,一定会拒绝,但此时此刻拉希特勒脱胎换骨,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软柿子。
“父亲,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拉希特勒单膝跪地,向国王宣誓忠诚。
“起来吧,有曹村长帮你,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哈姆丹伸出手,托着拉希特勒的手臂让他站起来,“这两天你有好好招待我们的客人吗?”
拉希特勒笑道:“老大说正事要紧,让我先忙工作,他也可以指导我一下。”
哈姆丹对这个回答显得特别满意:“曹村长对你不错,那我可得好好谢谢他!别忘了,跟着他好好学学。”
“是!”
拉希特勒深吸一口气,藏在袖子下的手悄悄掐了自己一把。
很痛!
不是做梦!
他真的做到了!
拉希特勒正在享受难的父子温馨时刻,隔着一张桌子的艾哈迈德牙都快咬碎了。
门口,阿勒马克特姆听完全程,抱着双臂靠在墙边,眼神阴鸷。
还真低估了这小子,也低估了曹风起!
居然敢从他们嘴里分肉吃?!
必定要你们付出代价!
阿勒马克特姆没想到曹风起会用这种方式回击他们。
还以为两人受过一次警告就夹起尾巴做人,居然适得其反,让他们更嚣张了。
“艾哈迈德,走吧,别打扰父亲交待事情。”阿勒马克特姆维持表面的体面,叫走弟弟。
艾哈迈德虽有不甘,但也不敢在哈姆丹面前放肆,只能灰溜溜的跟着离开。
“奇耻大辱!”
走出不远,艾哈迈德捏紧拳头,愤怒不已。
“行了,这次算他们走运。”阿勒马克特姆也生气,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你刚才看到了吗?父亲看都没看我们一眼!一直在和拉希特勒说话,我从没这么被忽视过!”
“父亲就是这种脾气,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帝拜的国王掌握全国的财富、手握最大的权力。
只要是帝拜境内的人事物,全部归他所有。
他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也不需要顾及任何人的脸面,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所以他的偏好很容易被人看穿。
看好哪个儿子,就多给谁好脸色,多说几句话,再多赏些东西。
“往好了想。”阿勒马克特姆宽慰道,“至少还能分点违约金。”
“区区几十万的违约金,够干什么?”艾哈迈德冷哼道,“等着吧!敢和我抢,我迟早要让拉希特勒付出代价!”
“这是当然!包括那个曹风起,一个都不会放过!”
兄弟俩达成共识,计划找机会“回敬”拉希特勒和曹风起。
但他们安排那些小打小闹的“恶作剧”,曹风起一眼就能看穿,根本不会上当。
又因为拉希特勒接手建房的事,人也很忙。
面对兄弟们的邀请,也有了正当的聚聚理由。
遇到事情便能搬出哈姆特当挡箭牌。
一想到那些以前骑在自己头上的人都吃了瘪,拉希特勒的心里爽翻天!
眼看着皇家宴会临近,抵达帝拜的客人越来越多,需要处理的事情一起翻倍。
人多眼杂,阿勒马克特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下手机会,也就暂停了这个事情。
但曹风起可不会因为对手松懈而放松。
拉希特勒根基不足,能力不够,很多事情还是要靠曹风起,这一次的工程,有百分之八十都是曹风起在负责。
为了给拉希特勒争取更多表现,曹风起让人在帝拜本地大量招工,给普通居民创造工作机会。
哈姆丹喜闻乐见,经常亲自去问候曹风起和拉希特勒。
短短几天时间,拉希特勒从被忽视的皇子,变成国王最重视的儿子。
这让阿勒马克特姆充满危机感。
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他也无可奈何。
曹风起这是打定了主意要帮拉希特勒赢得国王的青睐,为他日后在帝拜站稳脚跟打下基础!
而拉希特勒,在这几天的相处下来,打定主意要永远追随曹风起。
“现在只是一小步,未来你将取代阿勒马克特姆,成为国王的左膀右臂!”曹风起给拉希特勒定下个小目标,“在这场宴会结束之前,你的地位还要再提升一个档次!”
在帝拜住了几天,曹风起算是彻底摸透了哈姆丹的心性。
还有拉希特勒那几个竞争对手,段位太低不足为惧。
曹风起日常除了帮忙除了一下拉希特勒的工作,便是在帝拜街道上转悠。
他心里在下一盘大棋,可惜一直没有找到突破口。
经过几天的摩挲,曹风起已经有了个大致的头绪。
只等时机成熟后,再一锤定音!
在此之前,他得把拉希特勒扶起来,碾压阿勒马克特姆!
“明白!”拉希特勒对曹风起言听计从。
好不容易被眷顾一次,曹风起的高明手段让他第一次在兄弟面前挺胸抬头!
别说现在只是听听命令,就能低价建设帝拜,哪怕有一天曹风起白要拉希特勒手里的股权,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送给他!
“老大,施工队已经入场,所有工地都井然有序的开工,今早我父亲还问起过这事。”拉希特勒汇报工作。
“开工后就没这么多事情了,你可以问问宴会还有没有你能帮上忙的。”曹风起。
虽说这明天就是宴会之日,但该表现还得表现。
就趁着哈姆丹看重拉希特勒这段时间,多揽些事情在手里,最好能架空阿勒马克特姆!
“我上午问过,暂时是没有了,只是不断叮嘱我,让我一定不要怠慢你和嫂子。”
拉希特勒说起这话,还有点愧疚。
曹风起从到帝拜开始就没怎么闲过,基本都是一起在工地或会议室打转,
先前阿勒马克特姆还招人偷偷的跟踪两人,也是曹风起发现,之后才去低调行事。
“正事要紧。”曹风起道,“我倒还好,就是舒雅整天在屋子里待着,确实委屈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