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看着安向东和阮前胜这样子,问了一句:“你们是不是很为难?”
安向东赶紧说道:“没有,没有,只是没想到他们这么没底线!”
“一把手权力过大,他们只有权,没有法!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把人弄进去,弄进去后各种修理,我如果不是燕京有名的律师,他们一定会修理我,防碍公务这一条由他们说了算,完全无法可依,无法可讲!
安总,我开个人社交帐号就是要发动一场普法讨论,无论是乔道能老板还是陈双花老板,甚至是单沂泽局长,他们在没有权先带人进去,再来套一个又一个罪名。
特别是单沂泽局长,无论他是如何死的,我需要这些录音,需要在网上发动大讨论,这个需要安总帮助。”阮前胜直视着安向东如此说着。
丁长林没想到阮前胜沉重的是这个,而且录音更紧定了阮前胜发动网民力量的信心,这让丁长林无比地欣慰。
“来,我敬阮哥一杯,呆会再来感谢妹夫。”丁长林直接给自已倒了一杯,示意官妙芝给阮前胜倒了一杯,走到今天,丁长林还真把官妙芝当成了妹妹,也没对她太客气,这让安向东一怔,当然也让阮前胜一怔,特别是阮前胜,他可没料到丁长林与官家的关系这么亲密,可丁长林又与郭成芮关系那么近,这人真是个人物,不是一条边的关系,丁长林居然全搭上线了。
阮前胜这么想的时候,站了起来,因为丁长林站起来了,丁长林赶紧说道:“阮哥,坐,你坐,这酒是小弟真心诚意内疚和感谢的酒,我伤口还需要调理,但是这一杯酒我干了,剩下的酒由妹夫和阮哥喝。”
丁长林这么说后,一仰头,干掉了一杯。
阮前胜还是挺感动的,丁长林这人义气,为了单沂泽,丁长林动用关系不少,换成是另外的人,人已经死了,谁还会为一个死人去动用这么多人脉关系呢?
阮前胜也干了一杯,两个干完后,安向东给丁长林和阮前胜倒酒,丁长林要求倒半杯,他这伤口还得听独孤木的话,需要厚非明的专职医生派人来护理,不能让独孤木那边知道他还在外喝太多酒。
无论是安向东还是阮前胜后面没再让丁长林多喝,三个男人一起商量着如何在网上引导舆论,喝完酒就开始行动,发动网民力量的事情交给了安向东,评论员文章,丁长林还要去找赖相然,他把独孤木让赖相然写评论文章的事情告诉了安向东和阮前胜。
“赖校长的笔头是很锐利的,到底是打黑还是黑打,就要靠阮哥发动大讨论了,赖校长一定会**网上的大讨论的。
另外,马明多的案子已了结,我不想再翻旧案,所以,我们就要从栽脏的三百万入手,整个录相是成宇这个干警录的,录机和口供都有,目前成宇和刺杀我的小混混留在军分区被保护起来了,他们一定在想办法要人,所以网上的大讨论要发动得激烈一些。
还有阮哥,他们如何抓了你,你也要网上发动大讨论,直指虞折公权滥用,宋江河完全就是黑打,这样一来,我们就能羸得主动权,为单哥翻案。
还有一段时间,我就要结束党校的学习,我的工作会重新安排,很多法律方面的问题,以后还要请教阮哥,酒就由妹夫代我再敬阮哥一杯。”丁长林这么说时,看向了安向东。
安向东虽然是第一次和丁长林见面,可他一口一个妹夫,显然也没拿自已当外人,不由得挺激动的,他和官妙芝能修成正果,安向东清楚,丁长林的意见对官妙芝还是很重要的,否则官妙芝不会多次提这个义哥哥的。
这顿酒讨论了很多法律方面的专业问题,丁长林虽然不是这方面的专业人才,可他在反贪局工作过,接下来又要到钟记委去工作,对阮前胜提到的法律方面的问题,听得格外认真,而且丁长林突然来这一手,一定是虞折料想不到的!
确实,虞折根本没料到此时此刻,阮前胜和丁长林还有安向东在一起讨论单沂泽的问题,而他还在指使宋江河去军分区要人,同时继续在网上大肆给单沂泽安一个又一个罪名,大有不把单沂泽搞臭,不罢手之势。
商丘禾看着满网关于单沂泽的问题,很有些忧心,他一个电话打给了老板,电话一通,他就说道:“老板,我还是觉得我们的行动要提前,趁着白轩龙在大陕北造势之际,我们应该再次出手,逼一逼老大,放权给我们。”
老板见商丘禾这么急,接过他的话说道:“靖安市的机场还不能投入使用,白轩龙能不能扶上来,目前还在考察之中,这个时候不能再冒然动手。
再说了,沈永清身边是我们的人,我们的人成功接近了他,等彻底拿下沈永清后,我们才能动手,再动手就得万无一失,不能出现任何的差池。”
商丘禾一听老板这么说,又是激动,又有些无奈,但是他没再多说什么,老板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商丘禾知道多说无益,哪怕他再看不惯白轩龙和虞折,他都得激励着这两个人往前冲,冲出一条路就是老板的,冲不出来,他们就是身前卒,死有余辜!
商丘禾放下电话后,原本想给虞折打个电话的,都要来省里工作的人,纠着一个单沂泽大做文章,去激起丁长林的仇恨就是最最大的失误,可一想到白轩龙在重用虞折,他这个被虞折喊老板的人,说话并不会让虞折反思,就把想打电话的冲动压了下去。
商丘禾万万没料到,他想打的电话没打时,网上阮前胜的个人社交帐号出现了,靖安市是打黑还是黑打的标题直接在阮前生的社交帐号上堂而皇之地刊登了出来,而且极快地上了热搜榜,势头之猛远远超过了对单沂泽罗列的罪名。
看着这条突然冒出来的热搜榜,商丘禾整个人惊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