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成!”吕天歌兴奋地举手,“那惩罚什么好呢?”
“不如输的人往脸上画王八,然后拍照发在网上怎么样?”宋学良不怀好意地说。
“这也太狠了吧,而且你怎么知道输的不是你?”
宋学良噎住了,出于自保果断放弃了自己的建议。
陆丰年笑着拿过一瓶啤酒:“不然输的人喝酒好了,反正还剩下好几瓶呢。”
“那怎么行,你们没成年不许喝酒!”荆老师虽然醉了,仍然没忘记教师的责任。
“我们都快成年了啊,再说啤酒度数很低,有你看着不会出事的。”陆丰年陪着笑脸讨好道。
“不行不行,”荆老师态度异常坚决,“别的都可以,喝酒绝对不行。”
在荆老师的反对下,陆丰年他们只能另动脑筋。他们把剩下的各种汽水混合起来,又往里面拌了调料和辣椒面,研制出一种新的惩罚饮料,
“这帮男生怎么跟小学生一样。”吕天歌无奈地看着他们围着那瓶墨绿色的液体又叫又跳。
原本我仗着自己是青中出身,两年里没少和阿典他们打牌,以为赢这帮优等生妥妥的。结果连玩了三轮,每轮都留到最后。但这种结果似乎不能归咎于智商,因为另一个留下来的是沈曦言。
“啧啧,原来数学竞赛班就是这种水平啊。”宋学良阴阳怪气地说,明显忘了荆老师也在场。
“我们是数学竞赛班,又不是扑克竞赛班。”我孤注一掷从沈曦言手中剩下的两张牌中拿了一张,竟然凑成了一对。
我努力控制着没跳起来欢呼,虽然有点对不起沈曦言,但我绝对不想喝那杯隔着老远就能闻到可疑气味的饮料。
不过沈曦言这人运气还真差,虽然连续三轮都是我们两个留到最后,但每次都是他输,看来智商确实和打牌没什么直接关系。
“咳咳咳……”
沈曦言皱着眉头喝掉那杯绿色的东西,剧烈地咳嗽起来。倪裳心疼的不得了,生气地质问陆丰年:“你们到底往里面放了多少辣椒?”
沈曦言一边咳嗽一边摆手,脸红得不正常,声音也怪怪的:“不是辣椒……”
我刚要怀疑他是不是中了毒,只见陆丰年笑嘻嘻地摇摇手里的酒瓶:“别担心,我只是兑了一点点酒而已。”
“陆丰年!”荆老师生气地拍了他脑袋一下,“我不是说过不准喝酒么!”
“哎呀,我就兑了一点点,还以为尝不出来呢,”对方吐吐舌头,“再说我也没想到曦言那么倒霉,这局又输了。”
他说一点点,可手里那瓶啤酒已经见底了,不知道倒了多少进去。
“你太过分了!”倪裳气愤地瞪着他,然后端了杯水送到沈曦言嘴边,“曦言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
沈曦言接过水喝了下去,捂着脸缓了一会儿:“谢谢,我没事了。”
他看上去确实比刚才舒服了一点,但脸上的红晕仍然明显,可始作俑者陆丰年根本没当回事:“那我们接着玩吧。放心,这次我不会兑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