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种情况下还是有例外存在。下午班会上徐老师向我们宣布,夏帆升到了九班。
这次考试全年级取得升班资格的只有八个人,而对十班而言更是历史首例。从旁观者的角度看,这本该是一件激动人心的事情。然而夏帆的成功突围,反而让其他人无法把自己的失败怪在教学水平的差异上,只能去想我们是不是真的很差。
除了夏帆之外,唯一开心的人就是吕天歌,当然最不舍的也是她。
“我就说第一个走出去的人一定是你吧!”她恭喜夏帆的时候,特意挑衅地看了范楠一眼,“看来某些人的预言失败了,说什么升班很难,夏帆还不是一次成功了。”
“别说了天歌……”夏帆赶紧阻止她到处拉仇恨,可吕天歌才不听她的,“就是要说给她听听,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狗眼看人低。”
范楠冷笑一声:“狗眼看人低没听说,但狗仗人势今天倒是见识了。”
“你说什么?!”
“夏帆能升班确实挺厉害的,但也只能说明她本来就不属于这里,”范楠抱着胳膊,轻蔑地看着我们,“别忘了你们成绩最好的也和九班的倒数第一差了六十分,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十班生。既然你说到了预言,那我不妨再预言一次。到高考为止,你们中间任何人都不可能走出这个班,就像A班的人不可能沦落到我们班一样。”
范楠的预言像是某种诅咒,深深埋进了在场的每个人心里。而这次宋学良也好,吕天歌也好,谁也没有再反驳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