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太阳的余晖洒落大地,使整个东宫都镀上了一层金色。
一名黑衣男子持刀悄无声息地进入了东宫。
男子横刀上前,寒光一闪,鲜血迸射,东宫两名守门太监便人头落地。
剩下的那两名守门太监被吓得屁滚尿流地往前狂奔,嘴里大喊:“救命...”
可只一声就戛然而止,人首分离。
男子持刀进了东宫,他右手上的刀身正往刀尖流着鲜血,那鲜血滴在东宫的地砖上,成了朵朵血花。
男子似乎是目的明确,他直奔太子的寝宫而去。
黑衣男子悄无声息地摸进了太子寝宫,他耳朵竖着,听着各处的动静。
很快,他沿着最快到达太子寝殿的路线,到了太子寝殿。
太子坐着这位置并不安生,太子寝殿外观是铺张华丽的琉璃瓦和金丝楠木结构,这是自前几代东宫就有的。
本朝太子寝殿却极为简朴,只有基本的家具床、书桌、卧榻、方桌并一些书画。
黑衣男子进殿时,太子正在书桌前聚精会神地读书。
黑衣男子举刀便朝着太子的面门直直刺去,挥舞的速度之快,力道之大,以致于这刀甚至带起了一阵罡风。
说时迟那时快,“叮”地一响,一把匕首破空而来,直将这刀从半空中击落到了地上。
黑衣男子一击不成,低头从袖子里又连发了几枚弩箭来。
一名红衣侍卫上前,“邦邦邦”硬生生用剑扫落了那些弩箭。
太子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双目圆睁,高呼道:“救驾,救驾!拿下这贼子!”
东宫管事太监余公公闻讯带了一队红衣侍卫出现在寝殿门口。
刚刚那位先来的红衣侍卫就是这队东宫亲卫的统领。
黑衣男子见如此多人,便一个翻滚,就想从寝殿的窗户逃走。
却不料,余公公早就留了一手,进寝殿前,让一些红衣侍卫护卫值守在这寝殿四周。
黑衣男子刚翻过窗户,就被外面的红衣侍卫发现。
黑衣男子持刀便刺向一名红衣侍卫,那侍卫往左一晃险险躲过。
紧接着红衣侍卫拿着剑朝着黑衣男子刺去,黑衣男子用刀格挡。
兵器森森的寒光映射着两人的脸庞,两人同时松了手,紧接着各自刺出,短兵相接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很快,听到动静的另一名红衣侍卫便加入了战团。
二打一的情况下,那黑衣男子明显不敌,最终被两名红衣侍卫抓获,押着进入了太子的寝殿。
“太子殿下,我们已将刺客抓捕。听候您的发落。”其中一名红衣侍卫恭声说道。
“把人押下去,等官家处理吧。”太子说道。
“是。”两名红衣侍卫齐声称道。
没多时,圣上便在乾坤殿得到了太子在东宫遇刺的消息。
圣上便传了旨,叫大理寺那边负责审讯此案。
接到圣上的旨意后,李建章同大理寺卿等几人一起前往东宫,将那黑衣男子带回了大理寺。
在大理寺的牢里,他们进行突击式的连夜审讯。
此刻,黑衣男子正被铁链捆绑在木制的十字式木架子上。
“你叫什么名字?”大理寺卿问道。
“赵谦。”黑衣男子答道。
“哪里人士?”
“河阳人。”
“为何今日行刺太子?”
“大人,今天月亮好亮。”
“谁指使的你?”
“指使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一种吃的啊。哈哈。”黑衣男子说着竟憨笑起来。
“你怎么知道太子寝殿位置的?”
“吃斋知道的。”
“大胆!好好说话!”大理寺卿怒道。
就这样,这黑衣男子对着大理寺卿的审讯回答的尽是些胡言乱语。
大理寺卿后半夜给这黑衣男子上了刑,他也依旧如此。
直叫大理寺卿无可奈何,直呼荒谬。
忍受不了这人的大理寺卿转手将他移交给了刑部审。
黑衣男子到了刑部之后,由刑部侍郎郭作明重新提审。
他这次倒是老实许多,肯开口了。
“我女儿被人害死了,我就到县衙里去告状,县衙不作为,整整两个月过去了,一点水花都没。我就想着上京城来伸冤,我带着我儿子一起来的。结果我去外头上个茅房的功夫,我儿子也被人杀了。半道上有个男的听说了我的事,觉得我可怜,给了我这把刀,然后告诉我,我的仇人就在那。我就去了。”黑衣男子说道。
男子痛苦地捂住脸,“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像着了魔一样,居然把那几个太监都杀了。唉...不知怎么就成这样了。”
郭作明有些踟躇,这人不会是个疯子吧。
于是,郭作明将审核结果如实上报给了圣上。
刑部主事应开元观察这黑衣男子赵谦在牢里的行为举止,觉得他并不像是真的疯癫之人。
于是,应开元便跟赵谦说:“若是他不告诉他实情,他就在这饿死他并且去他老家宣传宣传他,叫他一家老小在村里抬不起头来。”
赵谦轻叹了一口气,这才交代了,“他其实根本不是为了给儿女报仇来的京城。而是他将家里的银钱”
“大胆!好好说话!”大理寺卿怒道。
就这样,这黑衣男子对着大理寺卿的审讯回答的尽是些胡言乱语。
大理寺卿后半夜给这黑衣男子上了刑,他也依旧如此。
直叫大理寺卿无可奈何,直呼荒谬。
忍受不了这人的大理寺卿转手将他移交给了刑部审。
黑衣男子到了刑部之后,由刑部侍郎郭作明重新提审。
他这次倒是老实许多,肯开口了。
“我女儿被人害死了,我就到县衙里去告状,县衙不作为,整整两个月过去了,一点水花都没。我就想着上京城来伸冤,我带着我儿子一起来的。结果我去外头上个茅房的功夫,我儿子也被人杀了。半道上有个男的听说了我的事,觉得我可怜,给了我这把刀,然后告诉我,我的仇人就在那。我就去了。”黑衣男子说道。
男子痛苦地捂住脸,“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像着了魔一样,居然把那几个太监都杀了。唉...不知怎么就成这样了。”
郭作明有些踟躇,这人不会是个疯子吧。
于是,郭作明将审核结果如实上报给了圣上。
刑部主事应开元观察这黑衣男子赵谦在牢里的行为举止,觉得他并不像是真的疯癫之人。
于是,应开元便跟赵谦说:“若是他不告诉他实情,他就在这饿死他并且去他老家宣传宣传他,叫他一家老小在村里抬不起头来。”
赵谦轻叹了一口气,这才交代了,“他其实根本不是为了给儿女报仇来的京城。而是他将家里的银钱”
“大胆!好好说话!”大理寺卿怒道。
就这样,这黑衣男子对着大理寺卿的审讯回答的尽是些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