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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西利亚恨自己没有腿 他真傻,真的,他单知道小姐答应了他,不知道她只是口嗨。

他在这个小小的泳池里盼啊盼,盼来的是刚和男人约会回来春风满面的贺笙。

他老远就闻到了她身上其他男人的臭味。

赛西利亚开始反思,难道那个男人比他还帅?!

这女人嘴上说着要帮他找解开封印的办法,结果背地里花天酒地,哪里记得他啊,今天要不是她要把马拴在花园,他都见不到她。

想到这里,赛西利亚双眸开始积蓄水汽,眼泪要掉不掉,我见犹怜。

贺笙的脚步为他停住,“怎么了?”

他欲言又止,默默抹眼泪,吊足了贺笙的胃口。

贺笙干脆坐到泳池边,一条腿曲起,左胳膊搭在膝盖上,等着赛西利亚开口。

“我……您说您会帮我的。”

贺笙心虚回复,“对啊,我在帮你找啊。”

“多日都不见小姐,如今好不容易见上一面,身上的男人味熏死人。”他突然住嘴,“我逾越了,这是小姐的自由。”

贺笙感觉自己闻到了茶香,不确定,再闻闻。

“那不是很难找吗,我确实找了啊,只是目前没找到。”贺笙理不直气也壮,气势上不能输,心虚什么的,绝对不能被听出来。

贺笙拦住赛西利亚的脖子,“在找了在找了,你别着急,嗯……再等等,很快就会有结果。”

其实她自己也不信,但是,画饼嘛,谁不会。

“那……小姐是不是已经有了心上人?”

赛西利亚语气温柔,内心阴暗,要是真有心上人的话等他恢复了先去拧掉那个男人的脖子。

“准确来说是他单方面追求,啧,我还没想好。”贺笙摸下巴,要说赫伯特各方面条件也不错,如果她一定要结婚的话,和他在一起也不错。

单方面的啊,那就好。

赛西利亚放下心,“小姐可要好好挑挑,这结婚不是小事。”

“我知道,谢谢你的关心。”贺笙站起身拍拍屁股,“还有事吗?”

“没有……”赛西利亚话头一转,“小姐可以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哦,认识这个人鱼这么久,她还没告诉过他自己的名字。

虽然贺笙觉得萍水相逢,这名字要不要吧,但既然人家问了,告诉他也无妨。

“贺笙,我叫贺笙。”

“仅此而已吗?”

“是的,我来自东方,所以不太一样。”

赛西利亚含笑道,“很好的名字,谢谢您告诉我。”

“没有其他事了吧?”

“没有了,贺笙小姐晚安。”

“晚安。”

待到贺笙离开,赛西利亚将“贺笙”二字放在舌尖,轻声反复念,“贺笙,贺笙,贺笙……”

……

月有阴晴圆缺,按照日历,今天是这个月的月圆之夜。

临睡前贺笙望望窗外的圆月,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晚要出事,但心不慌,想来是不会危及性命的,想到这里贺笙安心躺下。

最好发生什么都别吵醒她。

……

耳朵、尾巴和猩红的瞳孔都昭示着这人不是普通的人类。

他爬上屋顶,在屋顶之间跳跃,雁过无痕,脚步无声,只能依稀看到有个东西一闪而过。

他最终停在了一幢城堡的屋顶上。

四层的城堡他直接跳下来而没发出任何声音。

赛西利亚“看”到了,从他靠近城堡开始,他就感觉到了这位不速之客。他视野里这个模糊的身影显然不属于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

赛西利亚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掐住了脖子,“安静点。”他说。

没有魔力的人鱼什么都不是,他甚至比不上一个普通的成年男性,更不用说这样受圆月刺激而兽性大发的狼人。

是的,狼人。

不过不是纯血狼人,只是在人类身体的基础上多了耳朵和尾巴,赛西利亚猜测,他是一只混血狼人,而且人类基因占上风。

他识时务闭嘴,心里暗暗记下一笔,他迟早掐回来。

狼人松开手,赛西利亚钻进水里,水面上偶尔露出的泡泡证明他还在观察着他。

他看到狼人在寻找房间,然后……

在贺笙的窗边停下。

赛西利亚心里“咯噔”一下,这女人到底怎么招惹上他的。

不过狼人没有在他预想中破窗而入,而是趴在窗户上往里看。

赛西利亚皱眉,还不如破窗而入,那样好歹是害命,城堡里的守卫很快就会赶过来,而现在突然变成谋色了,好一个变态。

狼人在窗前看了许久,最终他打碎了玻璃。

大约用了隔音魔法,他只看到玻璃碎了,没听到任何声音。

打碎了玻璃!

赛西利亚瞪大眼睛,他想搏一把,又想起她的战斗力,算了,他估计这狼人活着出不来。

他仰头盯着那扇窗户,仔细聆听动静。

很安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这让赛西利亚更加不安,可恶,死女人但凡帮他解开封印他就能进去帮她了。

而不是像现在束手无策,可恶。

——

贺笙感觉自己被人盯上了,就是那种如芒刺背的感觉。

她猛地睁开眼,和一双猩红色的瞳孔对视上,她瞳孔骤然一缩,心脏也随之停拍一瞬间,什么东西?!

贺笙立马闭上眼,是梦是梦是梦,肯定是梦。

后来发现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一直在,她没法骗自己了。

贺笙睁开眼,嘴唇翕动,一个束缚魔法悄然形成,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时绳索将他严严实实地绑起来,直接变成木乃伊。

那人疯狂挣扎,期间撞到木质家具,发出重重的闷响,这人也没发出任何声音。

贺笙掀开被子走到他身边。

从被绑的轮廓来看,他好像不是一个人?或者说不是一个纯种人。

头上的……好像耳朵,身后还有……那是尾巴吗?

“你是谁?打算干什么?”

贺笙脚踩住他的胸膛,制止他挣扎的动作。

“别挣扎了,什么都不说我会杀了你。”贺笙脚下用力,被踩的人发出小声闷哼。

“唔唔。”

贺笙给他解开头上的束缚,“现在可以说了。”

借着月光,贺笙也看清了这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