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没有说话,似乎在躲避着什么,按下了开门的按钮。
“这又不是公交车站,你开什么门?”那大妈奇怪地问。
司机低着头,不敢看她。
就在这时,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冲了上来,手中拿着砍刀之类的武器。
众人吓了一跳,顿时就明白了,这些人是来抢劫的,而那个公交司机和他们是一伙的。
“识相的就赶快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为首的一个挥舞着手中的砍刀,怒吼道。
众人都吓得面如土色,那个嚣张不已的大妈颤抖着拿出了自己的钱包,劫匪们一把就抢过去,又道:“把你身上的金货给我交出来!”
大妈捂住自己的耳朵,她舍不得。
那劫匪举起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骂道:“再不交出来,老子连你的耳朵一起割掉!”
大妈吓得快哭了,最后不得已,才委委屈屈地将金耳环给取了下来。
劫匪们将几人洗劫一空,最后来到薛东篱的面前。
薛东篱抬头看了他们一眼,说:“我身上只有这点钱了。”
她的手中只有几块零钱。
那劫匪骂了一句脏话,道:“你敢耍老子!”
薛东篱道:“我真的只有这点钱了,你看我像有钱的吗?”
那人上下打量薛东篱,忽然阴邪地一笑,道:“你身材倒是很不错嘛,咱们兄弟几个好久都没开荤了,今天就拿你开开荤。”
说着,几个劫匪都大笑起来。
那个劫匪一把抓住薛东篱的头发,将她拖出了公交车。
司机立刻关上车门,一脚油门踩下,疾驰而去。
那个大妈看着窗外,摇了摇头,道:“那小姑娘太可怜了。这下子一辈子都毁了。”
“快报警啊!”有人道。
但他的同伴却拉了他一把,朝着司机的方向看了一眼,朝他使了个眼色。
那人立刻就不说话了,这个司机显然是和那些劫匪一伙的,要是当着他的面报警,以后肯定会被报复。
于是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
他们都打定了主意,只要一下车就报警。
但他们怎么不想想,等那个时候,薛东篱已经被糟蹋了,说不定连命都没了。
薛东篱被那几个劫匪拖进了树林之中,粗鲁地推倒在地。
“老大,你先来。”小弟们讨好地说。
那个带头的劫匪笑道:“这女人还是个雏儿,我先玩玩,再分给你们。”
说着就要脱裤子。
忽然,草丛中有什么声音在响,有人道:“老大,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不用管它,估计是野兔。”劫匪头子已经x虫上脑,就要朝薛东篱扑去。
“不对,老大,那声音不像是野兔,倒像是……”话还没有说完,那草丛之中就猛地冲出了一个巨大的黑影,朝着几人冲了过来。
“野猪!是野猪,快跑啊!”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野猪!”
那头野猪堪比水牛,嘴里有着两根巨大无比的獠牙,在月色之下简直如同怪兽一般恐怖。
几个劫匪都被吓得够呛,连刀都不要了,转身就跑。
那野猪连看都不看地上的薛东篱一眼,径直冲向那个劫匪头子。
它的速度非常快,几步就将他扑倒,尖锐的獠牙刺进了他的肚子之中。
恐怖的惨叫声响起,鲜血和肠子流了一地。
“快跑啊!死人啦!”劫匪们都是乌合之众,四散奔逃,野猪也不追,低着头开始大快朵颐。
薛东篱站起身来,她身上的衣服质量不好,刚才被数枝给刮破了,还沾满了泥巴。
但她淡定地弹了弹身上的泥,径直从野猪身边走了过去。
对于野猪来说,她就像隐形了一样。
出了林子,薛东篱拿出手机,道:“妖妖灵吗?我要报案。”
她很快就回到了卫家,刚一进门,就看见卫家众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卫夫人坐在上方,脸色阴沉。
但她的眼中却闪动着一抹愉悦和得意的光辉。
卫姗姗几人坐在旁边,看到她,都不由得啐了一口。
而小缇和兰兰二人,以卫姗姗闺蜜的身份留了下来,她们不好参加这样的批斗大会,都躲在二楼的走廊上看热闹。
薛东篱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径直朝二楼走去。
“给我站住!”卫夫人高声道。
薛东篱冷漠地说:“你们又要干什么?”
“你还好意思说?”卫夫人指着她道,“我问你,你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哦,路上遇到了几个劫匪。”
“劫匪?”卫夫人眯起眼睛,“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薛东篱道:“他们把我拖进了树林,然后……”
“不用说了,我不想听说细节,免得恶心!”卫夫人满脸的厌恶之色,说:“现在你连清白都没有了,怎么还有脸回来?我要是你,我就直接跳崖寻死了!”
薛东篱淡淡道:“现在已经二十一世纪了。”
其实她并不看重贞洁这种东西,她经历过的岁月太长了,以前的很多文明都是很开放的。
她所出生的那个文明,就根本没有贞洁这种概念。
卫夫人冷笑一声,说:“我们这样的世家大族,最看重的就是女子的贞操。像你这样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嫁进我们卫家。哪怕是嫁给卫苍霖那个废物,也不行。”
薛东篱目光冷淡,道:“那你想怎么样?”
卫夫人勾了勾嘴角,道:“现在你就给我搬出卫家,从今往后你和我们卫家没有半点关系。”
她顿了顿,又阴测测地一笑:“不过看在你曾经救过我儿子的份上,你和卫苍霖的婚事照旧,你们也老大不小了,找个良辰吉日,快点结婚吧。”
她这么做,当然是为了恶心卫苍霖。
她巴不得薛东篱和卫苍霖赶紧结婚,然后她就可以把薛东篱被人强暴的事情传扬出去,最好是在整个桐光市人尽皆知。
到时候卫苍霖的名声就彻底毁了,以前他父亲的那些知交好友,为了面子也不会再去帮助他。
只有将卫苍霖彻底地踩进泥里,让他永世不得翻身,她才能够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