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大姨妈驱邪,真是刷新了我的三观,原来咱们女人天生就自带法器。”
“薛医生我想给你生猴子。”
薛东篱:“……”
最后这个是什么鬼?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看不懂。
关掉了视频,她正想出去随便逛逛,却忽然收到了一条短信:“薛小姐,我是孙总的助理,孙总出事了,我可以给您打电话吗?”
这个助理很懂分寸,没有直接打给她,但能让她来联系她,说明孙天禹出了大事了。
薛东篱回了短信:“打过来。”
首席助理松了口气,要是对方责怪她不懂规矩,随意联系她就糟了。
看来这位薛小姐挺好说话。
“薛小姐,孙总出大事了。”接通电话后,她的语气很焦急,但条理清晰,不愧是孙天禹最信任的人。
“详细说。”薛东篱道。
“上次的事情之后,孙总就去了国外的安全屋,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昨天忽然就联系不上了。”首席助理道,“我立刻赶去了西国,动用了所有关系,才打听到他被抓了。”
薛东篱问:“被谁抓了?”
“被当地的灵探抓了。”首席助理道。
“灵探?”
“在西方各国,专门处理诡异事件和异能者事件的人,就叫做灵探。”首席助理解释,“每个国家都有灵探组织,灵探手中有很大的权力,可以随便按个罪名,就对一个人发出通缉令。我怀疑西国的灵探已经被神秘岛给渗透了。”
薛东篱面色宁静地问:“孙天禹在哪儿?”
“孙总暂时被关押在西国的一座监狱里。”首席助理说,“那座监狱是专门关押异能者的,有最严密的安保。我本来想去探监,但出动了西国皇室的关系都办不到。只打听到他被关在特殊牢房之内,而且被注入了昏睡药剂,一直处于半昏睡状态。”
她顿了顿,着急地说:“三天之后他就要被移交出去了。我怀疑是要移交到神秘岛,一旦上了岛,孙总就完了。孙总临走之前吩咐过,如果他死了,就打这个电话给您汇报。我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来找您求助。”
“我知道了。”薛东篱的语气依旧不起波澜,“把那个监狱的资料发给我,再给我买一张机票。”
不到五分钟,详细的资料就发了过来。
如今,异能者接连出现,普通人一旦得到了强大的力量,就会变得膨胀,有些人甚至会作奸犯科、为所欲为。
因此各国的诡异案件频发,就建了很多专门关押异能者的监狱。只要进入监狱之中,脖子就会被带上禁灵颈环,这种颈环会控制异能者体内的能量,让他无法施展异能。
但以现在的科技,这种颈环只能控制A级以下的异能者。
对于很多国家来说,A级以上的异能者,已经类似于大杀器,自然不敢关押。
西国的这个监狱位于原始森林之中,人迹罕至,监狱内外布置了十几重关卡,还有一位A级异能者坐镇,可谓固若金汤,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薛东篱勾了勾嘴角,有点意思,可以去玩玩。
很快她就拿着护照和机票,登上了前往西国的飞机。
其实她想要前往几万公里之外的西国,可以仗剑飞行,直接飞过去。
可以,但没有必要。
既然生活在这个时代,就要适应这个时代的法则。
这才让她觉得,她还活得像个人。
何况这个时代的交通工具也很方便,一个晚上就到了西国。
西国离花旗国很近,但这个国家的经济和花旗国完全无法相比,最后沦为了犯罪者的天堂,治安非常差。
薛东篱下了飞机,就换上了一身普通的t恤牛仔裤,将头发束在脑后,看上去就像个来西国旅游的大学生。
她一走出门,就有人对她吹口哨。
她冷冷地瞥了那人一眼,那人只觉得浑身一凉,像被什么恐怖的东西叮了一下,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连忙将眼睛移开,刚才那女人不会是魔鬼吧?
薛东篱在机场里买了一顶遮阳帽,遮住脸颊,叫了一辆出租,直接往那座监狱所在的省份而去。
那座省份很偏僻,也很贫穷,外国游客到了当地之后,还要去相关部门备案。
薛东篱走进相关部门,发现里面坐的都是彪形大汉。
其中竟然有一个异能者。
看来那座监狱果然戒备森严,连相邻的城市都管理得如此严格。
他将自己的护照之类的证件递给前台的工作人员,那工作人员也是个壮汉,足有两米高,高鼻深目,是典型的白种人长相。
他看了看护照,怀疑地打量薛东篱:“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是个鸟类摄影师。”薛东篱的腰上挎着一只单反,“听说这里的鸟很漂亮。”
壮汉面无表情地说:“把你的帽子取下来。”
薛东篱并没有犹豫,取下了遮阳帽。
当看到她的面容时,那壮汉呆了一下。
而旁边几个在打量她的安保人员也都露出了惊讶的目光。
好美的女人。
那是一种与西方女人完全不同的美,美得让人心旷神怡、心神荡漾。
薛东篱轻咳了两声,那壮汉工作人员才回过神来,他笑了笑,说:“女士,你长得这么漂亮,到我们这里来,怕是不太安全。”
薛东篱微笑:“放心吧,我很厉害的。”
壮汉工作人员身体微微前倾,给了她一个暧昧的笑容,道:“我还有两个小时下班,需不需要我来给你做向导?我保证,只要有我在,没有人敢动你。”
“你真是个好心人。”薛东篱道,“不过不用了,我真的很厉害。”
“那太可惜了。”壮汉在她的护照上盖了章,挑逗地眨了眨眼睛,“祝你有个美好的夜晚。”
薛东林一出门就发现自己被盯上了。
她戴上鸭舌帽,加快了脚步,转身钻进了一条小巷之中。
很快两个壮汉也跟了进来。
那是一条死巷,却没有薛东篱的身影。
“可恶,让她给跑了。”其中一人用当地土着语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