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里的人开店铺似乎都喜欢买下那种带地下室的店铺,不过总得来说还是很方便的。
萧尘宇也是要参加高级魂师学院大赛的,所以这段时间也是比较忙,他也一直在试探和那位菊斗罗月关偶遇,不过对方一直没有出来的机会。
这个人直接就转到了白榆手里,毕竟他们这个组织也存在几年了,还是第一次出现叛徒,更不要说这居然还是个组织的老人。
白榆叹了口气,她是不愿意彻底将人完全控制的,不断的进行控制完全洗脑成傀儡,这种事情麻烦,也对这种提线木偶并不感兴趣。
带着那名叛徒来的也是两位很早就加入了的,他们身上用不同的方式带着狐狸的徽章,白榆看了二人一眼,他们身体更是下意识紧绷了不少。
“白姐,就是这人。”
白榆蹲在双手被绑在柱子上,嘴被堵的严严实实的人面前,他身上没有什么伤,只不过脸色格外的苍白,因为害怕看上去有些狼狈。
不过看见白榆的模样后,他又得意了起来。
白榆搞不懂他在得意什么,看向旁边的二人问道:“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武魂殿最近发布了搜查令,是关于林墨大人的,他曾见过林墨大人,所以想举报林墨大人向武魂殿投诚。”
“啊……”白榆了然,“理解理解,大势力嘛,谁都想去的。”
男人眼神愈加得意,看吧他的选择才没有错,还有这样首领,谁要待在这个组织里,哪怕这个组织的待遇不错,可是一个不出名的小组织,完全没有排面。
白榆看着他的眼神,感觉身体里的兴奋感蠢蠢欲动,她已经多久没有遇到这种她感兴趣的事了。
她将男人嘴里的布嫌弃的拔了出来,旁边的人十分有眼力见的递上来一张手帕,白榆看了他一眼,这小伙子还挺有前途。
“呐呐~方便告诉我,你到底在得意什么吗?是在得意即将要找到新的主人吗?可是你的新主人连你这条狗死谁都不知道啊,你在得意什么呢?”白榆想不通,“还是你在为你更好的眼光沾沾自喜呢?可是你又是在高兴什么呢?不出意外你很快就要死了啊……”
“哎,和蠢货说话真是让人为难。”
男人脸色逐渐僵硬,“不不不,你不能杀我,不对,你怎么敢杀我,你怕是连刀都没拿过吧哈哈哈,以为有钱弄了个过家家的游戏,找几个人陪你演戏,我说差不多得了!谁要陪你玩这种游戏啊!我天赋这么好,进武魂殿怎么了?要不是穷,谁会为了钱每天陪你玩过家家。”
“诶……原来是这样的吗?”白榆看着旁边送他来的两个人,“你们也是这样想的吗?”
“当然不是,我们为您马首是瞻。”二人毫不犹豫的说道。
诚然他们在长大之后在招收人的时候,也曾出现过这些想法,但是他们加入的时间很早,自然也比这个人知道的多,后来发现,在大陆上许多地方都能发现他们的人和联系点的时候,早就不这么觉得了。
那些人或是开店,或是混迹在不同的宗门势力里,或许除了萧尘宇,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少人。
男人很显然对这二人是看不起的,“我看你们两个就是个蠢货,哈哈哈,还真陪这个娇娇小姐玩过家家起来了,我今天就在这里,你们看她能拿我怎样?”
二人看着男人无语凝噎,不过意外,早年的时候他们还听萧老大身边的那二人说过,当初白姐才6岁就把他们打个半死,甚至私底下都死叫白榆女魔头。
总归,这位看着娇气无害的白小姐绝对不是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
“真是的,被看轻了啊,明明魂力都没办法用了还这么嚣张吗,让你觉得我好说话真是我的失职了。”白榆从魂导器里取出来一根棍子,拿着它仔细端详着自言自语,“其实我已经很久不曾自己动手了,只是你真的突然给我找了难得的趣味,突然一下子兴奋起来了呢,真是没办法,比起那些魂技,其实我更喜欢那些与肉体接触到的实际感。”
她小时候就是就是这样被人拿着木棍一棍子一棍子下去的呢,那会觉得痛极了,不过看那些人的表情,想来一定感觉很好吧。
她将毛巾塞进男人嘴里,塞的严严实实的,直到嘴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间才停下来。
白榆面无表情的举起棍子,毫不留情的锤在人身上。
一下又一下,她表情逐渐兴奋,“确实,这种感觉,太果然让人上瘾。”
“你知道吗?我最讨厌自以为是的蠢货了,每当遇到这种人都会让我觉得作呕,蠢货就该去死,去死!”
眼前的人已经看不出是个人样,或许可以说是一滩烂泥更为恰当,只不过白榆知道,这人还没死,好歹一个魂师,怎么可能被区区棍棒打死。
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旁边站着的两个人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知道的还以为在打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捶打饺子馅儿。
两人也不过十几二十来岁的年纪,还能没吐都算是他们心理强大。
白榆将如墨的发丝挽至脑后,又恢复了平时温柔温婉的表情,拿着手帕仔细擦了下手,对着旁边的二人吩咐道:“去把他解开,该送咱们曾经的老同事上路了。”
解开?二人看着地上这摊烂泥,原来还是活着的吗?不过这上哪儿解开,这都已经看不清绳子在哪儿了吧?
但是白榆的话他们二人现在可不敢违抗,只能强忍恶心屏住呼吸在那一坨不知名物体里翻找着绳子。
肉体还残留余温,他们更是不敢多想,赶紧凭感觉解开绳子站到了一边,二人更是手都不敢洗。
白榆眼里红光闪动,只见那人拿起旁边的刀,一刀一刀将自己分开。
白榆看着自己已经被擦干净整洁的手,满意的站起身。
“记得喂给狗吃吧,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