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二。
三!
战斗过程没什么悬念了看点,哪怕陈爻已经尽可能的藏拙,潘岳加上两名保镖当前的战力,还是有些不够看。
咋说呢,就是三只小蚂蚁,非得去欺负一个巨人,哪怕巨人的手脚全都被束缚住,也扛不住人家一口正常的呼吸。
不管潘岳等人是怎么样的感受,反正对陈爻来说,就是有些无聊。
“你敢动手?”黎新月不可置信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三人,语气当中满是威胁。
可陈爻也从里面提出了其中的深意,眼睛一转,轻飘飘的拍了拍手,淡定的讲头靠在黎新月的肩膀,然后小声说道:“平大小姐,陈某只是在灵域里面受了点暗伤,不是废了,你拿几个虫子来过来恶心我,是看不起你爹还是看不起我?”
黎新月感受着耳边传来的热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旖旎的画面,脸色一红,没敢继续抬杠,哼了一声就转头离开,连看都没看躺在地上的潘岳三人,就像丢了一个为不知道的玩具。
要是有【魔人谷】的老人在这里,一定会为陈爻的遭遇默哀三分钟,将圣谷的小魔女得罪的这么死,今后肯定是有罪受了。
陈爻淡定的吹了一声口哨,对着不远处的一栋高层建筑竖起了中指,然后不留痕迹的擦了一下嘴角,继续欣赏起黎新月的背影。
随着陈爻的实战能力越来越强,【六识敏锐】的感知能力也逐步加强,对于将目光放在他身上的东西,根本就逃不过他的探查。
之前对着黎新月的耳边说悄悄话,也正是为了让隐藏在暗处的眼睛能够通过唇语来判断陈爻传达的意思。
主打一个无论有没有枣全都来上一杆子,指不定哪个傻乎乎的探子就信了。
在陈爻和黎浩宇制定的方案当中,就是准备对外放出消息,说他在灵域当中受了重伤,只有在【魔人谷】的总部,通过他们的科技和特效药,才能求得一线生机。
而魔人谷面对陈爻这样作为一条‘搁浅的巨龙’,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帮忙,必会想尽一切办法压榨他的价值。
其中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其吸纳到组织当中。
这就是祸乱前几天死皮赖脸跟着陈爻的原因,只不过在许以重利还是不能打动陈爻之后,干脆就派出圣女,将让陈爻成为魔人谷的女婿。
反正无论别人信不信,现在【魔人谷】总部的那些老古董却是开心的不得了,真要是将这样一位人才娶进门,魔人谷在接下来的百年都不会有问题。
至于黎浩宇给国际友人的说辞也早就准备好了,当陈爻开始治疗以后,全身的元力都会被封禁,那就是留给他们动手的机会。
要是有人说这么做之后会牺牲黎新月这位圣女?
拿一个天赋并不算太好的女儿,去换上一笔巨量的海外资源,也不是不行嘛。
要知道这里可是魔人谷唉,先不说这个圣女是不是幌子,只要老子黎浩宇还在,无论是圣子、圣女还是圣储,那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每天都敕封一个又能怎么样?
该不会有人那么天真吧,觉得人家姓黎就有血脉关系了?
天真!
或许还有人会怀疑陈爻为何不带着亲友陪同过来治病,或者是大张旗鼓的寻求外界帮助,这一点也很容易解释。
现在的归元城的体量可不小,要是有哪个‘叛徒’不小心动了歪心思,知道这位老大快不行了,你猜或不会有人铤而走险?
对于一个正在发展期的势力来说,稳定的发展是重中之重,否则不用外界发力,可能自己就爆了。
反正最终落地的计划并不复杂,但是对于那些不懂战略只懂战术的外国傻子来说,这样的安排就足够。
甚至都不用额外的安排假象,只要明晃晃的摆出阵势,那群人一定就会蜂拥而上,最后被吞的连渣都不剩。
而对陈爻来说,他需要克服的问题也很简单,就是装病,最好是让所有人都探查不出来,只需要隔三差五的吐口血就行了。
正是因为现有的手段查不出来原因,才会因为‘急病乱投医’,最终被忽悠到黄沙镇这个地方嘛。
“你不是很猛吗,干嘛还跟着我!”黎新月并不知道这些安排,只是听了大父的话,要在这几天陪在陈爻的身边,并尽可能的保护陈爻的安全。
这对于一个小魔女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正愁着没有玩具玩呢,这就送上门了一只。
尤其是听说陈爻最近还不能动用全部实力,那可真是太巧了哇。
这不就是一头被打了麻药,还被拴上链子的猛兽嘛,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而且从颜值上来说,似乎还是一个上上品?
加上黎新月凭着过人的脑子,从小到大还真就没吃过亏。
无论是有人在背后相助也好,还是凭着自己的真才实学给解决了也罢,反正事实就是这些年在她身边发生的危机都被她化险为夷。
也正是这种莫名其妙的幸运,让她愈发的膨胀起来。
黎浩宇想让她接触陈爻的原因,也是想让她认清现实,让她知道一旦人没了敬畏心,距离灭亡就不远了。
“黄沙镇是你家开的?我想去哪还轮得着你来评判?”陈爻双手插兜,毫不客气的呛了回去。
“切,说的那么牛,还不是要求着我爹给你治病?”黎新月翻了个白眼,语气当中满是鄙视。
该说不说黎新月的悟性确实不错,她的这套手段要是用在驾驭猛兽上面,或许还真的能有点成效。
用御兽大师潘虹的说法:人是人,狗是狗,只有让狗认清形势,学会服从,才能养出一条好狗。
可这一套用在陈爻的身上,那就注定会吃点苦头。
别说陈爻根本就什么事都没有,就算他真的受了难以治愈的内伤,仅凭黎新月的体量,也根本就降服不了,注定是躺在下面的那一方。
更别说她还是个正反面一样的残次品,甚至连躺下的资格都不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