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时代,如果安安稳稳去工厂里打工,一个月几百块的收入,也就勉强够一家人生活。
其实无论是什么时候,老百姓的生活始终是一种困境。
想必大家应该都知道清朝三十三两白银。
在清朝,一个普通中等农民家庭一年的收入差不多三十三两白银。
而家庭一年基本支出差不多要三十六两白银。
这意味着,普通老百姓辛苦一年,还会有三两白银的缺口。
所以,老百姓为了弥补这几两银子的缺口而不断努力劳作,没有太多余力去思考其他事情,也难以有精力做出反抗清政府的举动。
清政府通过这种方式,一定程度上维持了社会的稳定。
其实别小看这三两银子的收支差额,它就像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让老百姓始终在为生活奔波。
粮食丰收时,官府可能会加税多收,遇到欠收,官府适时降税,闹饥荒时,皇帝在拨款派人赈灾,让农民感恩“皇恩浩荡”。
无论怎样,这三两银子的差距似乎总是存在,让农民难以摆脱贫困的状态。
咳咳,跑题了,我想大家懂的都懂。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我们在一处野草稀疏的地带停了下来。
这里的草比其它地方的草地明显稀疏老人很多,并且地势偏高,整片区域差不多有足球场大小。
“我们应该到了。”
马占林说着,开始脱下背包拿出工具,我向里面走了一段距离,发现这片区域显得格外宁静,静得让人有些心慌。
草地上有些不规则的凹陷,仿佛时重物压过的痕迹,周围的草丛中,还散落着陶片和生锈的金属物件。
我敢断定,这里确实是接近了古墓的位置,但是看到这些散落的碎片,感觉这里好像被人打开过。
八爷飞上天空,俯瞰着这片区域,随后落到我的肩膀上说道:
“这里规格不小,埋着的绝对不是小人物。”
我点点头,心中暗自思忖,这种规格的墓,不是一天两天能清理出来的,如果要作为根据地,那我们所带的补给又不够。
“果子!”
正思索间,包子跑了过来。
“怎么了?”
“马占林让咱们分头行动,在四周搜索一下是否有其它入口或者线索。”
“还用的着咱们找?大灰闲着干什么?”
包子猛的拍了一下大腿,说差点忘了,大灰可是找洞高手。
我对着不远处的大灰招了招手,大灰屁颠屁颠跑过来,我把找线索的任务交给它,大灰直立起身子,做了一个敬礼的动作。
就差喊一句“保证完成任务了”。
这个大灰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真是鼠老成精。
另一边,马占林他们每人拿了一根折叠探钎,分不同方位向下探土,想要找出合适的探点。
我和包子围着整片区域转了一圈,也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这时候,大灰吱吱叫了起来,似乎发现了什么。
我和包子赶紧跑过去,看到大灰指着一片杂草,然后钻了进去,但很快又钻了出来。
“草下面是个洞?”
包子疑惑的将杂草拨开,发现下面有一个能容纳一人进去的洞。
是盗洞!
并且是新开的!
“马叔,小松哥,巴尔特,你们快过来!”
马占林他们闻声赶来,看到这个盗洞以后,马占林整张脸都阴沉的可怕。
“这洞打了不超过两天,手法很专业,附近连一点盗土都没有,看来是被同行捷足先登了。”
包子问那怎么办?难道要回去?
马占林沉默着不说话。
“马叔,这地方除了你和巴尔特,还有其它人知道?”
我看着黑漆漆的盗洞问道。
马占林摇摇头,说他也不是很清楚,但他能肯定,自己绝对没有泄密出去。
巴尔特看了马占林一眼说道:
“这地方也只有我自己知道,就连萨日娜都不知道。”
这时八爷飞过来,它落在洞口旁,轻轻嗅了嗅后说道:
“有人把路给你们开好了,还愣着干嘛?里面的人绝对还没出来,你们直接下去不就得了?”
“可是,毕竟人家先我们一步,这样贸然下去会不会引发不必要的冲突?”
面对马占林的询问,八爷用翅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说道:
“这茫茫草原,死几个人有谁知道?我问你们,你们就甘心这么放弃?”
我们都摇摇头。
八爷接着说道:
“那不就对了,谁阻挡财路就弄死谁,你们没听过“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这句话吗?”
马占林听后咬咬牙,然后大手一挥,说:“咱们下去!”
这伙人打的是斜洞,刚一下去,一股土腥味迎面扑来,狭窄的洞内弥漫着黑暗。
大灰在前面带路,一步三回头看着我们,似乎是在催促我们快一点。
大概爬行了百十米,空间变得宽阔起来,这让我们可以半蹲着行走。
我举着手电向前方照亮,黑漆漆一片,看不真实,总感觉里面阴森森的,心里也跟着发毛。
“吱吱……”
这时,大灰突然在前面叫了起来,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
八爷率先飞了过去,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发现它和大灰正研究地上躺着的一个人。
准确的说,是一具尸体。
“八爷,什么情况?”
小松哥蹲下身子问道。
“这人死亡时间不超过两天,可能是他的同伴暂时将他放到这里,等出去的时候再把他带出去。”
小松哥检查了一下这人的死亡原因,但从头到脚都没有发现明显的外伤。
“我看这个人怎么有些面熟呢?”
马占林皱着眉思考着,过了片刻,他突然骂道:
“马勒戈壁,我想起来了,这个人是白泽会的!”
我们面面相觑,白泽会?
那就是说,捷足先登的这伙人就是白泽会的人喽。
这就是所谓的冤家路窄?
“你说是秦岳掌控的白泽会?”
八爷突然问道。
从来哀牢山回来之后,我还没有向八爷提起白泽会的事情,也是忘了问它。
现在才想到,以八爷的阅历,肯定对白泽会有所了解。
于是我看向八爷,问道:
“八爷,你知道白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