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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章 木邵衡质问:黑衣人是谁?

协议签完后。

高镍拿起那两张纸满意地看了看,随后开口问道:“杨大人,秦大人,协议上的条款可背熟了?”

背?

还、还需要背下来吗?

好在条款上内容不多,看着四条,实则归纳起来只有两条:一,不能让木邵衡纳妾。二,每年向新王妃上贡八十万两黄金。

于是,杨大人和秦大人飞快地背了出来。

当然,声音很小,唯有高镍一人能听清。

高镍笑道:“好,已经铭记于心,甚好。”说罢,把两张协议分别还了回去。

不料,杨大人和秦大人重新拿回协议后,震惊地发现——纸上的字迹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张白纸,空空如也了?

这……

两人正满脑子疑惑时,青川贴在他俩耳畔,低声警告道:

“使用了特殊墨汁,时效一到,字迹自动隐藏了。两位大人收好这张白纸便是。”

杨大人和秦大人战战兢兢地点头,把白纸叠好,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

这时,高镍又扫了一眼躲在桌子下的别家官员,给青川使了个眼色。

青川会意,当即高声宣布:“在场的官员及其家属,全都给我听清楚了。眼下王妃难产,生死难料,若不幸离去,在场的人中随机抽出五十名给王妃殉葬。”

殉、殉葬?

此言一出,吓得那群权贵面如土色。

而已经签署过协议的杨家和秦家,也再次如临大敌,汗流如瀑。

杨大人和秦大人到底是聪慧,第一时间跪正了,对着菩萨的方向疯狂磕头祈祷道:

“菩萨啊菩萨,求您保佑王妃顺利诞下麟儿,母子平安,母子千万要平安啊……求您,求您了……”

于是乎,在杨家和秦家的带头下,其余的权贵也纷纷从桌子下爬了出来,一个个跪地磕头拜菩萨。

一时,大殿内充斥着祈祷声。

傅玉筝看见这一幕,心头了然,她的镍哥哥是在进行服从性训练。

经过今日刻骨铭心的敲打,西南境内的官员怕是再也不敢挑衅她姐姐了。

王妃之位是彻底坐稳了。

~

夜。

锦衣卫,诏狱。

阴冷潮湿的地下牢房里,刘震天侧身躺在稻草堆上。

顷刻间,妻子、儿子和最疼爱的二女儿全部惨死,这让铁骨铮铮打了一辈子硬仗的汉子也承受不住。

不过短短几个时辰,鬓发花白,面部皱纹横生,刘震天仿佛憔悴苍老了十岁。

“苍天啊,你为何待我如此不公?”

这样身败名裂地死去,还不如半个月前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了!

至少王爷还能一辈子念着他的好,善待他的家人。

而非现在这般,一家子被新王妃娘家人折磨至此。

正在刘震天痛苦难耐时,牢房外突然传来隐隐的脚步声。军中多年练出来的警惕,让他神经反射般弹跳起身,以防御的姿势凝神观察外头的动静。

走廊上漆黑一片。

不多时,一盏琉璃灯由远及近,烛光照亮身后的两道身影。

那两道身影很是熟悉,竟是镇边王和他的心腹小厮。

“王爷——”

再次见到主公,刘震天立马委屈地痛哭失声,双膝跪地,趴在地上给木邵衡请安。

木邵衡跨进牢门,用琉璃灯照了照刘震天,瞥见他满是怨气的面容,恼火道:

“怎么,刘震天,你还觉得自己委屈?受冤枉了不成?”

“是,卑职不服!”刘震天维持跪地磕头的姿势,嘴里的话却透着军人固有的倔强,“我女儿只是给主公献舞一曲,就算妆容模仿了前王妃,也罪不至死!”

木邵衡冷笑一声:“好一个妆容模仿了前王妃,你难道不知前王妃罪孽深重,被当今圣上亲自下旨杖毙吗?”

“你女儿公然模仿一个罪妇,你妻子怂恿女儿模仿一个罪妇,是何居心?联手为死去的罪妇叫屈?公然挑衅我西南木府的权威?”

就这样,还不该死?

刘震天:……

一脸的震惊。

不是说王爷深爱前王妃吗?怎的一口一个“罪妇”,语气里没有一丝半点的温情?

他疑惑地抬头看向木邵衡,竟在木邵衡眼底只看到冰冷和恨意,仿佛时隔数年,木邵衡依旧无比憎恨前妻。

绝非他女儿嘴里所言,王爷对月华长公主情根深种。

这里头的反差……

刘震天立马怀疑,自家中了别人的圈套。

“王、王爷,是卑职情报有误,错判了。”刘震天额头开始冒汗。

“情报?哪来的情报?是谁误导你,骗你说本王深爱前王妃的?”木邵衡一脸冰冷地质问刘震天,口里带着满是狠意。

刘震天身子猛地一颤。

在刘震天的记忆里,木邵衡一向温文尔雅,从未对他疾言厉色过。很明显,这次踩到了木邵衡底线,触碰了木邵衡的逆鳞。

此时此刻,傅玉舒就是木邵衡的命。

谁敢蓄意伤害傅玉舒,那对不住了,甭管对方是谁,什么来头,木邵衡都会毫无差别地弄死他!

“王爷,卑职也不知对方究竟是何人,只知道他身穿一袭黑衣,武艺高强,能来无影去无踪。我女儿手里的画像和舞蹈画册,全部都是他所提供。”

“你见过他?什么模样,哪里的口音?”木邵衡居高临下,质问道。

“听口音像是京城人士,浓眉大眼……对了,他额角有一块淡淡的胎记,瓜子大小。”

刘震天努力回忆黑衣人的特征,一一道出。

木邵衡脑海里霎时浮现出一个人来,他藏在衣袖里的手,不由自主攥紧了。

深呼吸两口,木邵衡的视线重新回到刘震天身上。

“刘震天,你作为本王多年的心腹爱将,咱们君臣本可携手一生。可你却为了区区一个侧妃之位,公然挑衅新王妃,肆意斗狠,犯下一系列不可饶恕的罪行!”

“本王深爱妻子,没法原谅你。你可懂?”

刘震天听懂了话里的意思。

他立马双膝并拢跪正了,对着木邵衡板板正正磕了三个响头,视死如归道:

“王爷,您是卑职用命守护了半辈子的主,卑职绝不让您为难便是。”

说罢,用力一咬,舌头断裂,头一歪瘫倒在地。

鲜血从嘴角溢出。

“刘震天大将军,畏罪自尽——”

心腹小厮的喊声震响在整座牢房,在黑色的夜空里显得格外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