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能将一位位名门闺秀给迷花了眼的男神,有那么一瞬间她有点理解王晓莉为何愿意舍弃所拥有的巨额财富,只愿换他的一个姨娘了。
这样极品男色,只要生有女儿心的人,真的很难不心动,同时,叶黎鸢无比的庆幸,她自幼便已经在内心断情绝爱。
好看的男人于她而言:不过视线多停留一瞬而已,心湖并不会因此掀起任何的波澜,她的反应自然也被江行昱看的真切,不知为何她的反应,让他反而松了一口气。
叶黎鸢起身行礼后重新施施然的坐到了石桌旁,吩咐独摇去取她酿制的桃花酒和一些备着的可口小菜。
独摇的动作很快,叶黎鸢动作优雅的拿起酒壶倒了一杯放在江行昱的面前,霎时一股桃花香飘散开来,让他不由喉头滚动。
叶黎鸢端起自己面前的白玉酒杯:“世子尝尝,这是妾身亲自酿的桃花酒,去年三月窖藏,此时品尝味道是最好的。”
江行昱用骨节分明的大手端起放在唇边喝了一口,随着酒入口,整个空腔都充斥着一股浓浓的桃花香,酒入喉没有半分的烧灼感,反而很温润舒适,入腹喉更是涌入四肢百骸,让他感到一股股舒缓的力量。
随即将手中剩余的半杯饮下,不吝啬的夸赞:“好酒。”
叶黎鸢又给他倒了一杯:“世子喜欢可以多喝点,这个桃花酒并不烈,不会轻易醉酒。”
随着两人一杯杯的饮酒,江行昱也不由自主的打量眼前自己的这位嫡妻,月光倾洒在她的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不知为何,给他一种人虽然在眼前,却又与他咫尺天涯的感觉。
两人这样对饮,他倒是真的有些看不懂她了,之前也都是从旁人和母亲的口中听到对她的声声夸赞,自己一向对她知之甚少,要不是母亲三番五次的催促,他本能的是不想来她的院子的。
江行昱深知嫡妻和妾侍的区别,妻是不可随意休妻,妾侍不同可随意打发配卖,偶尔的纾解也就算不得什么了,要是同嫡妻牵扯甚深,他真的无法去面对自己同鱼儿的感情。
已然不能给她嫡妻之位,情感上他便不会给予嫡妻一分一毫,不然他会真的觉得自己是背叛了他放在心尖尖上的鱼儿。
今晚过来他完全是为了应付母亲,自始至终都没想过和她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哪怕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嫡妻是很吸引人的!
无论是容貌,自骨子里透露出来的优雅,举手投足间的风情,他是男人,不是木头桩子,很难不为所动,即便如此,他也会克制这种没有情感,只是来自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叶黎鸢丝毫没将他若有似无得目光放在眼中,他们彼此很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完全不担心会有过于亲密的举动。
如同此时这般平和的相处就是最好的方式。
一个时辰后
明月高悬,天空繁星点点,一波波困意袭来,叶黎鸢看向江行昱:
“世子,府中众人应该已经入睡,你刚刚饮过酒,还是早些回院子去休息吧。”
话里的意思表达的再明确不过了,没错,很晚了,不用担心被人盯着了,她也不留人过夜,快回自己院子去吧。
江行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带着几分醉意的眼眸越发的撩人,可惜了,在叶黎鸢这里啥波澜也掀不起来,她呀,郎心似铁,如果非要形容,她这人没有情根、断绝爱欲。
她不知道她的这一举动倒是让江行昱微微有些怔愣挫败,自幼他身边就没少为他痴迷的女子,随着年岁的增长,他的面容相貌长开愈加俊朗,爱慕之人也是越来越多,在认识沈灵鱼之前,他可是全京都少女最想嫁的人。
男人嘛,多多少少都是有点隐秘的虚荣心思的,不论他同叶黎鸢是不是名义上的,即便名义也是一辈子,他多少还是想从她的眸中看到点被自己魅力吸引的影子的。
可惜了?
在两人为数不多的见面中,她那双如水般柔情的眸中,始终都是浅浅淡淡的,好似没有因为他的容貌掀起过任何的波澜。
看着江行昱离开的背影,叶黎鸢什么都没说,转身就朝着自己的卧房走去。
出了青鸢院的江行昱被守株待兔的王晓莉拉着去了自己的院子,两人又是红浪翻滚的一夜,经过月余被四个女人争来抢去的日子,他诡异的习惯了。
找不到自己的鱼儿,江行昱的心总是一抽一抽的疼,他需要舒缓这份疼痛,辗转几个女人之间,从她们身上找快活,总能让他短暂的忘却悲痛。
当然,这四个女人每每在他情浓之时,贴着她们耳边情深缱绻的唤出那一声声‘鱼儿’时,让她们恨的几乎一口银牙都快压碎了。
问题是即便这般身心折辱,她们也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只在心里狠狠为沈灵鱼记上一笔,期待着她被找回镇国公府的那天。
她们所受的折辱定然要从她的身上讨回来。
时光流逝,转眼就来到了参加右丞相府赏荷宴的这一天。
这次不仅邀请了女宾还请了男客,江行昱也在邀请之列,他本来不想去的,奈何最近一直找不到他心爱的鱼儿,简直让他烦闷无比,权当散散心了。
提前一天萧氏得知他也会去参加,便提前让宫嬷嬷去他的院子告知要陪同她和叶黎鸢一起,她的目的很明显,让其他人看一看,她看重娶进门的儿媳并没有受到冷待,反而他们镇国公府对其很是看重。
要不怎么说冤家路窄呢?
叶黎鸢搀扶着萧氏刚刚从马车上下来,身后就传来了她并不怎么想听到的声音。
“嫡妹,你也来参加右丞相夫人举办的赏荷宴会了呀,好久没见了,我还真的是很想妹妹呢,真是的,过去那些不过是我们在闺阁之中年少不知事的玩笑、打闹而已。
妹妹你可真的是气性大,到现在还记挂着,责怪姐姐,如今我们姐妹都嫁人了,你总是将姐姐拒之门外,让姐姐好生的伤心。”
叶黎鸢抬眸淡淡的瞥了一眼这个莫名其妙喋喋不休的庶姐,她向来如此,总是惯给自己扣帽子,以前是真的不会去在意,现在不同,她代表的是镇国公府,名声何等的重要,这泼过来的脏水她可不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