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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统领便入宫,被侍从带着走进了上清殿。

“微臣参见陛下,摄政王,不知……”

“行了,本王问,你来答。

你入京之前曾在山门学艺,何处山门?门中可有亲人留下?你可有兄弟或者儿子没在家中,如今在江湖闯荡?”

“回王爷话,臣家中便是京城中人,年幼时臣是随一老道入天云观修行,并未有任何亲人。

而且,臣那师尊早已做古,天云观也已落魄多年断了香火传承。

臣家中只有一个妹子,嫁给了京中商户,虽是当家主母,膝下也只有两个女儿。

臣是有两个孩子,如今不过三五岁,绝无离开家的可能。

所以,臣可以保证,断无任何和臣有关的亲人在江湖中。”

禁军统领听到白昼的话,心里松了一口气,不是查自己玩忽职守就行,他没别的爱好,就是偶尔会出去喝喝花酒,还没耽误过事。

“你的答案本王姑且信了,不过,今夜本王遇刺时,你在何处?”

白昼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面前这个看似敦厚老实的人,便是当初刺杀萧凌尘的凶手。

原本半跪回话的统领猛的双膝跪地,他心里暗骂自己倒霉,刺客真该死,嘴上却已经准备出声为自己辩解。

“算了,此事本王可以不追究,只不过,那个刺客的脸和你有七八分相似,本王实在难以释怀。

那刺客已经被本王砍下了脑袋,实在是无从追究。

你起来到院落里和本王比划一二,若是你们的武功路数完全不同,本王便信了你的无辜。”

统领有苦说不出,他求助的目光看向皇帝,却发现皇帝也满眼赞同,甚至兴致勃勃的笑着看向他。

“爱卿,皇叔的武艺天下皆知,你可别想敷衍了事。不然,若是皇叔以为你有意隐瞒,朕可保不住你的三族。”

统领的脸色更苦了,他缓缓走出宫殿,在院落里慢慢的抽出自己的双手剑。

白昼也走出去,手中长剑脱鞘,不由分说的就冲了上去。

禁军统领的武功自然要比那个少年强了许多,可惜,仍旧不是白昼的对手。

两人互拼了二十多招后,白昼手腕一抖,手中长剑直接穿透了统领的心口。

统领满脸错愕,缓缓倒下时,眼中还带着不甘和愤怒。

“皇叔…他…他…真是刺客的同党?”

小皇帝有些难以相信,这个统领的武功并不是禁军之中最强的,可他是皇帝最信任的人。

只因为,在统领还是个小侍卫时,便是东宫的侍卫。

“哦,那不是,刺客之事确实和他无关,只不过是比武时刀剑无眼,臣没收住手中力度,伤及了无辜。

臣失手杀人,还请圣上恕罪,厚葬了此人吧!”

白昼满不在乎的说着,拿出一块青色的手帕擦拭着长剑上的血迹。

“皇叔你又说笑了,朕近20年的人生里,从未见过您错杀任何一个无辜。

朕已经长大了,您不用为了照顾朕的情绪,便刻意隐瞒。”

皇帝苦笑,随意的看了内侍总管一眼,总管立刻吩咐侍从打扫庭院。

“夜深了,皇叔就别回去了,留下用些晚膳吧。”

“也好,告诉御厨房,上两坛烈酒。”

白昼乐呵呵的抱着剑走进上清殿,在这个地方,除了他没有任何人能这么随意拿着武器走进来。

“皇叔,您下午送来的奏折朕看过了,能够犒赏三军还有余抚慰百姓的库房,朕也很是好奇啊。”

“啧……正事,改天说,大半夜的咱们赏月喝酒岂不是人生一美?”

“皇叔喝吧!朕还要早朝,用些膳食便该休息了。”

皇帝虽然这样说着,却没有拒绝白昼给他倒满的一杯酒。

“说起来,朕能饮酒也不过数月,这酒,真不好喝……”

皇帝一饮而尽,为统领的死,也为长平的库房如此惊人,他又示意总管给自己再倒一杯时,却被白昼拦住了。

“去去去……喝一杯入夜暖暖身子算了,吃点东西睡觉去吧!对了,明天早朝臣便不去了,养心殿的塌上那么软,臣多睡一个时辰不过分吧?”

“任皇叔去睡便是。”

皇帝笑着不再多言,二人草草吃完便同去了养心殿。

二人当然不会同床共枕,早有侍从在龙塌的屏风外摆好了软榻,这也是摄政王和皇帝秉烛夜谈时的惯例。

临睡前,小皇帝的声音悠悠传来。

“皇叔,别那么辛苦,长平若已无可救药,朕会亲自出手。”

“好。”

白昼声音轻柔,似乎并不是在回答皇帝的话。二人就这么静了下来,夜月走过,天色大亮。

二人又先后起身,同时去了早朝。

白昼是突然想起来有些事情要上朝,倒不是他不想多睡会儿。

朝中,百官觐见后,果然有内阁的人站出来为长平求情。不过,老学究说的并不是长平如何,而是皇帝当仁义礼智信。

若是苛刻对待一母同胞的妹妹,怕是会被天下百姓所不齿。

“所以,即使她冒名顶替别人参加科举,即使她在金銮殿大放厥词。只因为她是公主,便该安然无恙荣宠不减?”

白昼瞥了一眼御史大夫,御史大夫立刻站了出来,对着内阁的老学究便是一通质问。

“公主尚年幼,还不懂那么多是非曲直。皇帝身为长兄,自当关怀照顾。如此弃之不顾,实在有失君子之风。”

阁老也站了出来,他原本不想管,却不能让内阁的人被御史欺负了去。

“你,上去抽他丫的。”

白昼对着自己不远处一个年轻的御史扬了扬下巴,那个御史立刻心领神会,撸着袖子走到老学究面前抡圆了胳膊就是一巴掌。

“大人,下官也是年幼无心,还请您多关怀照顾。”

年轻御史说着,两步走到白昼身侧站定,笑盈盈的看向老学究。

老学究和阁老这才反应过来,想要关押公主的,不只是皇帝,还有摄政王。他们怂的彻底,站在原地已经不知如何开口。

散朝后,白昼坐着马车刚到王府门口,还没下车,便看到那个叫子耀的秋生正站在王府门侧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