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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东看着已经如是困兽的赵北,此时毫不掩饰自己的自目,对他勾嘴呵呵一声,“你后退什么?”

“我、我急着把东西送回去。你要做什么?你、你别过来啊!”赵北找着拙劣的借口。

“呵呵,我要做什么你不是已经清楚,我吃饱饭没事干?正好拿你来消消食。”

赵北都没有听完,背着竹筐扭头就跑,结果他还背着石头呢,哪里能跑得身强力壮且一身轻松的赵北。

啪~

干枯的草杆子抽打在竹筐上,本就风吹日晒熬过一个寒冬,此时在充当鞭子的情况下是瞬间支离破碎,尸骨漫天飞。

“噢!东哥你又打我!”

“打你不趁早,难道等找了婆娘我再收拾你?”

“东哥,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再也不胡说了。”

“说啊,你小子不是天天没话找话,我看你是闲的蛋疼。”

啪~

“啊!你别打啊!”草杆子明明抽在竹筐上,赵北楞楞是配合着哇哇叫。

啪~

“我不要脸面的嘛!要是被传出去我这么大还天天被你打,我还怎么找媳妇。”赵北倒腾着跑不动的步子,顺带鬼哭狼嚎。

听听,这会儿就属他叫得声音最大,还传出去?

压根都不用别人传,光他的嚎叫都够半个村子的人听到。

赵北过年已经十八,也是个没心没肺的,整天还跟着十四五的年岁一样,咋咋呼呼。

赵东大他八岁,对赵北注入的感情是兄是父,收拾起他是丝毫不手软。

他们这边一闹腾,瞬间引得看到的众人笑。

“呦,赵北这小子又挨打啦!”

“要我看啊,他肯定是又说了什么话。”

“嘿,就是闹腾,比我家那熊孩子还虎!”

骡车里的黎信和两朵花听到这个声音是开心得不得了,尤其二花从车厢伸出头对着外面看着外面发生的事,发出咯咯清脆笑声,“呜哇,北叔叔,你又挨打啦!”

赵北一见真是温无言回来了,立刻哭丧着大喊“无言哥你快出来救我,无言哥!”

此时,原本窝在竹屋前睡觉的大黑此时耳朵蹭的支楞起来,确定真听到了小主人的声音,整只狗飞快的窜了出去。

汪汪汪~

在晒太阳的老杨头见大黑跑了出去,也是不急不慢的起来,背着胳膊朝外走。

温无言同顾清清打了招呼,笑着从车上下来,黎信见状也跟着跳下去,二花看着爹和大信哥都跳下去,也是急忙钻出车厢。

面对行走的骡车,她不敢往下跳,只得对着走出两步的温无言着急的挥着小胳膊喊“爹,我也要下去,你把我抱下去。”

二花被温无言抱下车,立刻欢快的迈着小短腿朝着赵北跑去,“北叔叔,我来救你来了。”

“二花,快,拦住你东伯,等会我让你骑马马。”赵北被无形的鞭子抽的喘着粗气。

“咯咯咯,东伯你为什么打北叔叔啊?我要飞高高!”二花一边跑一边喊,同时张开胳膊对着赵东扑去。

赵东丢了手里的草杆子,双手一把抄起二花的腋下,让她整个人飞了起来。

“哦!飞喽,飞高高喽!”

随着赵东用力猛的往上一托,同时双手松开,让二花一下子高过自己。

“啊啊啊!”二花哇哇叫着,是既高兴还有些害怕。

整个人落下来时,却是被赵东又牢牢的接住,连续几个举高高下来,二花乐的声音都笑到劈岔。

“二花快下来,你东伯伯干活很累。”温无言走到跟前说。

“哦!我知道了爹。”

“无言哥,你都不关心我!”与那开心的二花相比,赵北可就笑不出来了。

温无言早就看清楚赵东用的什么东西打他,此时哑然失笑的说“你东哥手里拿的一根干草杆而已。”

温无言随即注意到他背上竹筐上卡着的草杆,再次失笑道“而且是抽在竹筐上的。”

赵北装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不,无言哥你不懂,那是打在竹筐身,疼在我的心。”

“你啊,少说些有的没的,自然就不挨打。来,你把竹筐给我,我帮你背回去。”温无言说着就打算去接赵北背上的竹筐。

结果刚刚还是嚎叫不止的赵北立刻嬉笑着躲开,“不用,我自己能行。”

然后赵北目光就落在走近的温有田身上,就在他期待他们兄弟两个会不会打招呼或者发生点什么时。

就见温有田高抬头轻哼一声,做出一副对众人视而不见的模样,从他们身边走过。

赵北刚发出“切”声,就见东哥又冲自己举胳膊,吓的赵北急忙跑路。

......

汪汪汪~

汪汪汪~

飞奔而来的大黑把车夫和骡子吓得都是一个跳脚,还是顾清清在车内急忙对车夫喊“那是我家养的狗,不咬人。”

好在骡子也算是见过世面,被自己主子勾着脖子,很快就稳当下来。

大黑不敢上骡车,只是跟在车边叫,拉着长音汪汪,似有责问,更多的是思念。

一行人终于到家,把石头送到窑边上的赵东赵北便过来帮着把车上东西搬下车。

结果赵东看着一竹筐的土蛋蛋非常惊讶,“你哪里弄着这些东西?”

“咦,东哥认识这些?”顾清清吃惊了。

“娘,你把三花给我吧,我先抱回去,你在这里叙话。”大花凑过来接过顾清清手里的三花。

顾清清把三花交给大花,就听赵东说“见过,之前跟着老东家时,他的田地里种的不少,只不过长的比你手里的略大。”

顾清清突然生出一种她以为是捡到宝,最后却是草的无力感。

“那东哥,你对种植这个可熟悉?”顾清清急忙。

如果他熟悉,那她自己可就轻松多了。

结果就见赵东摇头,“不太行,那个时候也就是见过,真正侍候的是主家的农夫。”

“是吧,我还以为东哥也会,正想同你讨教一番呢!”失望倒是说不上,就是觉得挺惋惜,现在只能靠自己从县里老汉那边听到的种植方式结合自己知道的开展。

另一边温无言结算了骡车费用,对过来的老杨头汇报工作般的说道,“感觉还好。”

随后王杰也过来,虽然之前已经和温无言说过要用他们的窑,今天见温无言回来,还是又跑过来招呼一声。

等众人散去,一家子人各干各的,烧火的烧火,归置行李的归置行李,二花惦记她的兔子,一回来人就朝后院跑。

一家人早早吃了饭,顾清清又洗了一个舒服的澡,这才上炕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