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深邃的洞穴之中弥漫着一片春色。
他内心燃烧着熊熊烈火一般,他的玉望好像无法停歇,不止不休。
舒舒泪水连连,他这是故意报仇要弄死她,最后连哭得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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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终于放开了哭唧唧的舒舒,并拾起散落在地的衣物穿好。
他目光冷冷的扫了一眼石床上的少女,怒斥道:“:“云舒舒,你怎么这么无耻,又给我下药?”
“我没有!”云舒舒不服气的说道,她没做过的事,他不可以这样污蔑她。
舒舒拥有原主的全部记忆,她记得原主绝对没有给他下药。
裴青渊是男主的弟弟,亦是她未来的小叔子,他和原主从小打到大,两人都烦透了对方,原主怎么可能给他下药?
那不是作死嘛!
舒舒被裴青渊折磨得死去活来,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仿佛要散架一般。
舒舒不止一次的想,裴青渊是不是故意趁机报复她,想把她弄死?
她颤颤巍巍的忍着疼,抖着手从戒子囊中掏出了一堆丹药,一股脑儿地塞进嘴里,随着药力逐渐起效,她这才稍微恢复了些力气。
身为清丹宗的大小姐真是好啊!
各种功效的丹药应有尽有,而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原主筑基期的修为,都是靠这些价值不菲的丹药堆上去的,实际上原主是个战五渣。
裴青渊眼神带刀的说道:“云舒舒,上次在陵城捉妖兽,你偷偷将我戒子囊里的聚气丹换成了软骨散,害我被龟麟暗甲蟒咬伤,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是不是你?”
云舒舒的眼神有些慌乱,心中不禁一沉,因为这件事情确实是原主人所做。
从小到大,原主类似这样人嫌狗憎的事的确没少干。
舒舒清楚地记得原主上次换药之事,差一点就害死了裴青渊,所以她诚恳地道歉。
“裴青渊,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接着,舒舒继续说道:“但是,这回真的不是我。”
然而,裴青渊却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眼中充满了鄙夷之色:“不是你?还会有谁能干出如此卑鄙龌龊之事!”
少年这样藐视她的眼神,让舒舒很不舒服。
舒舒不甘示弱道:“我云舒舒敢作敢当,我说了不是我,就不是我。况且,即使我想要下这种药,对象也绝不会是你!”
裴青渊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
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舒舒,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你瞧不起我?”
舒舒毫不退缩,同样瞪回去,她挺直身子,扬起下巴不甘示弱。
“你愿意这么想也没错。反正我就算要下药,那也是下给慎哥哥,绝对轮不到你这个家伙!”
要知道,被破元阴的可是她云舒舒啊!
她还一肚子气没地方撒呢,舒舒哪里忍得了被裴青渊指着鼻子诬陷。
裴青渊从小到大一直被大哥裴慎压得抬不起头,听云舒舒这么说,甚至还暗示对大哥有所企图,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而舒舒则像个赌气的孩子似的,憋足了劲与裴青渊对视着。
直到她看着裴青渊被气得脸红脖子粗了,那副恼怒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舒舒这才解气,心情好了一些。
呵呵,还好舒舒知道原剧情,知道裴青渊对自己的大哥,又爱又恨,又羡慕又嫉妒。
只见裴青渊怒目圆睁地吼道:“云舒舒,我大哥压根儿就看不上你这心如蛇蝎的恶毒女人,你别做梦了!”
舒舒也不甘示弱回怼过去:“管好你自己吧,少操心别人的事。裴青渊,你不知道多管闲事活不长吗?”
裴青渊被云舒舒气的火冒三丈,舒舒给了裴青渊一个白眼,继续在戒子囊里找衣服。
然而,原主的戒子囊里,物品毫无章法地胡乱堆叠着,什么东西都有,但偏偏就是没找到她想要的衣服。
舒舒这下开始着急了。
哎呀呀,完蛋了,没有衣服了,呜呜呜……
“那个,裴青渊……”舒舒小声嘀咕道。
裴青渊冷冷的斜睨着他。
舒舒舔了舔嘴唇,眼神闪烁地看着眼前一脸冷漠的裴青渊,迟疑片刻后问道:
“裴青渊,你那里有没有多余的衣服啊?能不能先借我一件……”舒舒说话的声音很小。
裴青渊则微微眯起眼睛,冷冷地斜睨着舒舒,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裴青渊看着把头缩在脖子里的云舒舒一眼,趾高气扬的笑着说道:“呵,云大小姐,多管闲事活不长,本公子还想多活几百年呢?”
他还故意挑衅般地冲舒舒挑了挑眉。
也不怪裴青渊小人得志的作态,云舒舒这打脸的速度也太快了,她自己都尴尬。
舒舒忍不住再次低声嘟囔起来:“就一件衣服,江湖救急呀!等回去以后我再还给你……”
而此时的裴青渊已经勉强把自己打理整齐,一身月白色的玄天宗弟子服,他原本就生得极为俊美,此刻更显得英姿飒爽、风度翩翩。
尤其是那修长挺拔的身材,在月光下宛如仙人下凡一般。
“青渊,我和你哥哥有婚约,虽然是口头的,但那也是你未来嫂子,你帮我怎么会是多管闲事呢。”舒舒尴尬的笑笑说道。
然而,裴青渊却丝毫不买账,他怒视着舒舒,语气冰冷。
“云舒舒,我们都发生关系了,你哪里的脸要嫁给我哥?”
听到这话,舒舒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咬了咬牙,强装镇定地回应道:“你不说,我不说,只要我们守口如瓶,谁知道?
赶紧的,把衣服给我......”舒焦急的催促。
他倒是穿的整齐了,她还光溜溜的呢!
“没有!”面对舒舒的焦急催促,裴青渊依旧冷漠如初,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不管,我的衣服是你撕碎的,你给我想办法,我总不能这样出去吧?”
舒舒气得差点哭出来,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