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舞桐坐在车上开始锻炼自己的控制力,毕竟本来好好的大剑,一放就变成了冲击波,这实在是令人尴尬,虽然由于自己背景的缘故,玄老没有评论这个,但那古怪的眼神似乎在说:就这?
不过实际上玄老那是大跌眼镜,谁家魂宗能放出来魂王级别的魂力?别说见了,听都没听过,如果不是从头到尾发生在眼前,玄老肯定认为是魂导器的效果。也正因此,玄老自是无话可说,毕竟史莱克还真不会,也不可能教出来一位四个魂环都是万年的怪物!天知道最后西西看到那发亮漆黑的第四魂环是怎么想的,单纯的魂力冲击波可挡不住一名内院魂王,想来是惊呆了一下。
这与唐舞桐无关,现在重要的是锻炼控制力,第四魂技光蝶之域,给予了唐舞桐极大的操作性,本身魂技的效果是吸收场域内的光能量,转化为可控的魂力。但叠加上法则后其场域内所有能量都可以收集,包括别人离体的魂力,魂技等等。同时利用光与能量还可以做出来许多迷惑性的东西,例如之前的四分五裂,就是光影效果,利用能量的冲击做为反馈,但似乎也没骗过他们,最后还是用场域加快了他们能量的消耗,才令其停下融合技,而不是众人认为的自己停止的。
唐舞桐知道这个东西的可操作性有多大,单纯一个光之法则都可以撑起一本名为:重生异界之吾为光之神的小说了。不过还是那句话,没有对手啊,凭借能量这个法则集合体的权限,完全可以把人淹没于能量里了。
‘哎,能变强,我不炼,就是玩~’
本身就无敌的唐舞桐单纯的因为想耍帅而奋斗起来了,学着小说里的套路,将能量从少到多,从简单到复杂,从低速到高速的环绕着自己开始炼起来了。
而霍雨浩那边的发展仍和书里的一样,该死的死,该伤的伤,一行人灰头土脸的到了酒店。
唐舞桐并无意外的看着众人的到来,平静地看着三个被抬着的“病号”。
“你,不意外吗?”问出声的并非霍雨浩,而是徐三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这话让唐舞桐怎么回答?
“有什么好意外的,有道是杀人者,人恒杀之。”唐舞桐还是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这里的人还没有让自己说假话的力量。
这话一出口,顿时所有人面色都难看了起来,潇潇也是惊异的说:“我们是为了正义,怎么可能和那些,那些人一样!”
差点将脱口而出的邪魂师说出的潇潇,看着面无表情的唐舞桐心中十分受伤。‘她怎么会是这么冷漠的人呢?’
唐舞桐听到潇潇的话,心里也不太好受,邪魂师确实是个恐怖份子,一个邪教,但三国就好了?奴隶制社会,唐舞桐并不做评价,反正在唐舞桐看来不过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屁股决定脑袋,两个武装势力在争夺世界罢了。
可是唐舞桐现在又拉不起另一个阶层,进行社会主义革命,虽说初步的功法已经大概弄出来了,但有普适性吗?有后遗症吗?有足够广阔的前景吗?三国如今的现状,反正他们都习惯了,那不如等一切安排好了再说,不然还要折腾,都是人命,唐舞桐可不愿牺牲那么多可爱的人。
唐舞桐看了眼众人,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路不同不相为友,看来与他们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刻了。
“好了好了,先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比赛,都先回去吧。”王言打断了凝重的气势,但唐舞桐的话还是令其在众人中被孤立了。
过了一会,唐舞桐听到了敲门声,开门一看是潇潇,毕竟霍雨浩知道她心里有一套自己的逻辑。
“有事?”
“不让我进去吗?”
“想来就来呗。”唐舞桐让开身子,进了屋里面坐了下来,同时倒上了两杯水。
潇潇走了进来坐下,看着唐舞桐道:“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
“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没什么问题。”唐舞桐淡淡的打断了潇潇的话。
“怎么会!你……”
“好了,潇潇,咱俩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所以我很难跟你解释。”
“那你好好跟我说一下!”潇潇的语气很坚定。
“行吧,我就简单的话点吧,在我眼里,这个世界是不正常的,也谈不上什么邪恶正义,任何世物都有两面性,你要学会辩证地看待事情,当勤劳不能致富,当阶级开始固化,当统治者无视底层,在我眼中,这样的社会是不正常的。”
“而史莱克的监察团所干的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的活,他们也根本不打算去治本。”
“什么意思?”
“你没有必要明白,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很多时候看的明白和看不明白一样,人的追求不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何必呢?”
潇潇不说话,只是盯着唐舞桐,好似在说‘你不解释清楚,我是不会走的。’
“我追求的世界是人人平等,生产资料共享的社会,而不是现在这样你统治我,我被你欺压的社会。”
“你知道什么村子出名吗?”
“?”潇潇的目光有些迷惑,毕竟村子跟出名怎么可能放在一起呢?
“唉,你去看看历史再说话吧。”语毕,唐舞桐端起茶杯,摆明了不再解释了。潇潇又坐了会,最后只能先离开了。
哪知道才过不久门又响了,唐舞桐还以为是潇潇又回来了,结果一开门是霍雨浩!
‘这小子过来干嘛呢?’唐舞桐心里很纳闷的想道。
“明天就要比赛了,今晚咱们继续修炼吧?”
“嗯——”唐舞桐捏着自己的下巴,正在想怎么拒绝,结果人家直接进来了!脑袋一懵,不是,刚才那个不是答应的意思啊喂!
现在解释更尴尬,搞得自己很怕他似的,于是从二爹送来的储物魂导器内取出了两个蒲团放在地上,让准备上床上的霍雨浩尴尬了一下。
“坐这里就行了,男女授受不亲啊,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