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此时冷不丁的道:“你要发疯,你自己发疯去,我可不陪你这贱人干这种事。”
话一完,贾张氏直接转身就走。
秦淮茹气急败坏起来:“老不死的,你不讲信用,说好的一起的,你又丢下我一个人,自己跑路了。”
“好你个贱人,看来是打的你还不够啊。”贾张氏立马回头,冲向秦淮茹。
“妈,我错了,这在轧钢厂呢。”秦淮茹立马低头。
啪!!!!
贾张氏狠狠一个大嘴巴子,打在秦淮茹脸上,一点面子也没给她留。
虽然,贾张氏知道,秦淮茹是想要她,给她留点面子,才提在轧钢厂。
“两位看到了吧,秦淮茹这贱人,就是因为整天犯贱,才会动不动,就被打成这样的。”贾张氏看向那俩门卫道。
那俩门卫哦了声,也不知说什么好。
秦淮茹捂着脸,低下头,咬牙切齿的,但,不敢让贾张氏看到了,不然,贾张氏非又大嘴巴子伺候不可。
话一完,贾张氏直接走了。
秦淮茹呆站了会,不动,也不说话。
“怎么了,秦淮茹,你不告人何主任了,还傻站在这干嘛?”
秦淮茹黑着脸:“告告告,告个屁,他们这些领导,我告得着嘛。”
扔下这话,秦淮茹也认命似的,瘸着腿,也离开了轧钢厂。
出了轧钢厂,秦淮茹在外面待了会,然后,又进了厂。
但,依然有保卫科的人,跟在秦淮茹后面,没让秦淮茹得逞。
秦淮茹骂骂咧咧,只好又离开了。
又过了半小时,秦淮茹又进了轧钢厂,就在秦淮茹以为,终于没人跟着时,又有俩保卫科的人向她走来。
“王八蛋,狗东西,你们这些混蛋,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啊,整天跟着我。”秦淮茹直接破口大骂:“你们是傻柱那畜牲的狗腿子吧,你们保卫科这些狗东西。”
“辱骂领导,还侮辱我们保卫科,秦淮茹,你好大的胆子啊。”
两保卫科的,也当即发作,自不会惯着秦淮茹。
“来人,来人,有人当众辱骂领导,还侮辱咱们保卫科,欺负到咱们头上了。”
保卫科的大声一吼,立马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秦淮茹见此,直接傻眼了,她又捅娄子了。
一堆保卫科的跑来,一下围住了秦淮了。
“好你个秦淮茹,又是你。”保卫科的班长,死死看着秦淮茹:“好大的胆子啊,在我们的地盘,当着我们的面,侮辱我们,还辱骂领导,你当我们吃干饭的,还当我们好欺负是吧。”
“动手,抓她回保卫科,关她十天半个月再说,看她还敢不敢。”
保卫科的人立马动手,抓住了秦淮茹,立马就准备押着秦淮茹去保卫科。
“我秦淮茹是孤儿寡母,是瘸子,你们不能抓我啊,不能抓我啊。”秦淮茹慌了,急了,大喊道。
“管你是什么呢,什么孤儿寡母,死瘸子,都没用。”保卫科的班长死死看着她:“你敢侮辱我们保卫科,你就是天王老子也没用。”
“带走,先关她这种烂人三五天再说。”
秦淮茹急的大吼大叫,又是认错,又是直喊,她秦淮茹是孤儿寡母,是瘸子,不能抓她,不能关她。
保卫科的人,哪里会管秦淮茹孤儿寡母,瘸子什么的,直接就是押着她,关到了保卫科的监狱里。
这事,也一下传开了。
毕竟,秦淮茹这么大吼大叫,想不传出去,都难。
傻柱知道后,也是目瞪口呆,好家伙,秦淮茹真是胆大包天啊,当着保卫科的人的面,侮辱保卫科。
只能说,秦淮茹是又忘了,轧钢厂可不是大院,保卫科的人,可不是他。
他们权力上,在轧钢厂,是等同于公安的。
自不会容忍秦淮茹侮辱他们,不抓她才怪呢。
秦淮茹完全是撞枪口上了。
只能说,秦淮茹仗着自己是孤儿寡母,嚣张过头了,忘了,保卫科的人,就相当于轧钢厂的公安。
要是面对公安,估计秦淮茹是不敢这样的。
这事,何雨水知道后,也是乐了:“秦淮茹是失心疯了吧,当着保卫科的人的面,羞辱保卫科。”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真以为自己是孤儿寡母,就能在那,都横着走啊。”
这事,传到了易中海耳中后,易中海是幸灾乐祸的大骂活该。
当天中午,就有人特意到大院,转告贾张氏了。
贾张氏知道后,也是傻了:“秦淮茹这畜牲,贱人,疯婆子,她失心疯了吧。”
“都特么早告诉她,别惹事了,老老实实的,还特么捅娄子了,她怎么不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贾张氏头大无比,不知怎么办后。
贾张氏知道,既然是有人专门来转告她,那就是让她去把秦淮茹领回来。
毕竟,人保卫科,也不养闲人,不可能让秦淮茹吃白食。
不过,贾张氏更清楚,只凭她一个人去保卫科,保卫科肯定不放人。
这事,必须还得找傻柱这领导出面。
毕竟,保卫科可不是她贾家,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到了下午三点多,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到了轧钢厂。
由于早上登记过了,贾张氏只签了名,就进了厂。
进了厂,贾张氏就直奔傻柱在的食堂。
找到食堂,贾张氏又等了好一会,最后马华,带着贾张氏去了傻柱办公室。
贾张氏跟马华到了傻柱办公室外,才算明白了,当上了领导,真的不一样了。
这么大间的办公室,就傻柱一个人。
别人进来前,还得先敲门。
这种待遇,就是易中海这八级工都差远了。
“进来吧。”傻柱在里面,说道。
马华这才打开门,带着贾张氏进去了。
“师父,贾张氏找你有事,非要见你,我只好自作主张,带她来见你了。”
傻柱点了下头:“知道了,你先去忙着吧。”
马华嗯了声:“师父,那我先去忙了。”
傻柱挥了下手,马华点着头出去了。
贾张氏这才开口:“柱子,我不说,想必你也知道,我是为秦淮茹那畜牲,那贱人的事来找你的。”
此时,贾张氏最庆幸的是,是昨晚,自己出卖了秦淮茹,卖了傻柱好,不然,想让傻柱出面捞秦淮茹出来,那怕是不可能。
最重要的是,秦淮茹连易中海都得罪死了,基本上已经是处于举世皆敌的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