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想到这,只觉一阵畅快。
她秦淮茹又不是没钱,干嘛还要委屈自己,辛辛苦苦,做早餐啊。
就像晚饭,自己瘸着腿做的,居然对自己像对乞丐一样,就施舍那么一点吃的。
“是你们没良心在先的,可不要怪我秦淮茹吃独食。”
秦淮茹:“大肉包子,我秦淮茹来了,这次,我要一个人吃个够。”
瘸着腿,秦淮茹急赶慢赶,走向大院外。
六点多,天才亮,起床了的人,并不多。
走了两个街口,秦淮茹远远见到傻柱买了肉子回来,想躲也来不及了,只好装傻充愣,一副没看到傻柱的样子。
“哟,秦淮茹,你不是正准备打水做早餐嘛,怎么,也来买大肉包子吃啊。”
傻柱干脆无比的朝秦淮茹道。
想起刚才的事,秦淮茹自不会给傻柱好脸色:“是不是买包子关你屁事啊,怎么,我出来溜达下不行啊。”
傻柱笑了:“真是见鬼了,你秦淮茹一死瘸子,大清早出来溜达。”
“秦淮茹,你是瘸了腿,别不是瘸了脑,疯了吧。”
秦淮茹黑着脸:“我喜欢,关你屁事啊。”
傻柱点头:“真是活见久啊,瘸腿了,喜欢溜达。”
说完,傻柱拿着包子走了。
“狗东西,我就喜欢,怎么了。”秦淮茹朝傻柱的背影骂了一句,骂骂咧咧的,去买大肉包子了。
走到街道口,包子摊那,已经有不少人买肉子或馒头吃了。
“老板,给我四个大肉包。”秦淮茹豪气无比的道。
可不要小看四个大肉包,在这年头,这么舍得的,并不多。
毕竟,大肉包可比馒头,贵多了。
买了四个大肉包,秦淮茹也顾不上烫手,抓起一个,就大口吃了起来。
不少人看着秦淮茹吃的那么香,忍不住猛咽口水,也跑去买大肉包解馋去了。
换在以前,秦淮茹肯定一边走一边吃,但,现在,秦淮茹瘸了,要拄拐,只能站在包子摊前,接着吃了起来。
秦淮茹就像几天没吃东西一样,一口气,连吃了四个大肉包。
一下子,带动了在场的人,忍不住,都跟着买起肉包子。
老板一下,多卖出了不少大肉包,笑的合不拢嘴。
吃完四个大肉包后,秦淮茹依然觉得意犹未尽,想再买来吃,却又觉得太奢侈了,毕竟,她已经吃了四个。
老板自一下看出秦淮茹什么心思,乐呵呵道:“来,大妹子,你腿脚不方便,还这么支持我,这么喜欢我的大肉包子,我送你一个吧。”
秦淮茹一喜,接过包子:“老板,你真是好人,我好久,没遇到你这么好的人了。”
老板笑道:“没没没,不敢当,不过就一包子而已。”
秦淮茹再次道过谢后,拄着棍子走了。
离开街口的摊位后,秦淮茹犹豫都不带犹豫,几口,再把大肉包子干掉。
这个大肉包子下肚后,秦淮茹忍不住打了个饱嗝,略带嫌弃的道:“这大肉包子,其实也就一般,那老板真不是东西,卖那么贵,我买那么多,居然只送我一个。”
也就老板不知道,不然,非气死不可,好心没好报。
任何东西,再好吃,吃到撑,腻,自然而然会觉得也就那样。
傻柱大步回到家,喊何雨水起床。
“哥,大肉包子买回来了,鸡蛋饼也煎好了?”何雨水揉着眼,打着哈欠,打开了房门。
傻柱没好气道:“我那是说给秦淮茹听的,怎么,你还当真了啊。”
“我不管,哥你说了要弄鸡蛋饼给我吃的,你一个大男人,不能言而无信。”何雨水直接耍起了无赖。
傻柱一脸无语:“你啊怕是没睡醒吧,大早上有大肉包子吃,还想吃煎鸡蛋饼。”
“行了,不跟你废话了,我喊人去了。”
说完,傻柱走过不远处,拿起秦淮茹丢地上的水桶。
何雨水这时也才想起什么,连忙拍了下脸,让自己清醒过来,好戏要开场了,她可不能错过。
“贾张氏,起床了没?”
贾家的门,是开着的,傻柱没进,站在门口,敲了下,喊道。
贾张氏自是早醒了,自是听的出,是傻柱上门,回了句:“等会,我这就来。”
起了床,贾张氏晃了晃,觉得清醒过来了,才从卧室走出来。
“柱子,一大早,有什么事吗?”
傻柱提了下手中的水桶:“这水桶,应该是你们家的吧。”
“刚刚,我看水桶扔在地上,所以…。”
贾张氏接过来:“是我们家的。”
“秦淮茹这贱人,发那门子疯啊,把水桶扔外面。”
傻柱略带点不好意思道:“应该是听到我妹何雨水要吃包子,又要吃煎鸡蛋饼,刺激到秦淮茹了吧。”
“而且,刚刚我在外面买肉包子回来,正好看到她也去买大肉包子吃了,虽然秦淮茹不承认。”
贾张氏听着傻柱前面的话,很想说,别说秦淮茹,我都会刺激到,这么奢侈,又是大肉包子,又是煎鸡蛋饼。
“哎,不对啊,秦淮茹没什么钱了,怎么还舍得买大肉包子吃啊?”贾张氏是知道的,秦淮茹那怕有钱,也不会多,那点钱,秦淮茹应该不舍得才对。
傻柱一脸惊讶的脱口而出:“什么没钱,秦淮茹不是才从易中海那,要到了三十块钱吗?”
“怎么,贾张氏,这事你不知道?”傻柱说完,立马又问道。
贾张氏瞪大双眼:“什么,秦淮茹从易中海那要到钱了,还是足足三十块钱?”
傻柱:“可不,不然,秦淮茹怎么舍得跑出去也买大肉包子吃。”
贾张氏一下怒不可遏起来:“秦淮茹这畜牲,猪狗不如的畜牲啊,明知道家里揭不开锅了,还藏这么一大笔钱。”
“狗东西,畜牲玩意,我弄死她我。”
骂着,贾张氏一脸恶狠狠,大步走向大院门口方向。
傻柱跟何雨水连忙跟上,好戏开始了。
贾张氏赶到大院门口时,秦淮茹还没回来,贾张氏本想冲出去的,傻柱这时道:“我回来时,秦淮茹就快到包子摊了,她现在还没回来,估计是在外面吃了再回来。”
何雨水忙道:“哥你的意思是,秦淮茹可能吃独食?”
贾张氏一听这些话,更气了几分:“这畜牲,还敢吃独食,一会回来,看我不打死她。”
贾张氏说着,四处找起了趁手的东西。
傻柱自是猜的到,贾张氏是想找东西打秦淮茹。
“贾张氏,我知道你很气,但要冷静,秦淮茹毕竟现在还是个瘸子,棍子什么的,打伤了不好。”傻柱劝道。
“用树枝吧,抽着疼,又不至于真打伤了秦淮茹。”傻柱又建议道。
何雨水还十分贴心,捡了根又长又软,并且韧性十足的树枝给贾张氏。
贾张氏接过树枝,咬牙切齿道:“秦淮茹,你个贱人,畜牲,不把你打的嗷嗷哭,哭爹喊娘,我就不叫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