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窖里,易中海简直要疯了,傻柱这畜牲啊,真的是要他死啊。
后面的秦淮茹,则差点高兴的跳起来,傻柱,你个王八蛋,总算干了件好事了。
千八百啊,到手了,她秦淮茹到时,吃一块肉,扔一块。
门,这时,傻柱也打开了。
“出来吧易中海你个禽兽。”傻柱笑道:“这钱,我要是你,就不给,不就是猪狗不如,禽兽一个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贾张氏狠狠瞪了眼傻柱:“易中海,不,他一大爷,你可要想清楚,一旦被我唱通街,你可就身败名裂了。”
易中海拉着脸,走了出来:“贾张氏,你这见钱眼开的白眼狼,没我易中海,你们一家子,早喝西北风去了。”
“我告诉你,千八百,不可能。”
“还有,你别忘了,你跟秦淮茹明明有钱,还骗大院大伙捐款,可是我,帮你们赔了这千八百,不然,你们等着牢底坐穿吧。”
贾张氏一下,脸色也无比难看了起来,忍不住破口大骂:“怎么,易中海,你个王八蛋,还想白嫖了秦淮茹不成。”
秦淮茹这时,默不作声,低着头,跟在易中海身后,提着白面,一声不吭。
“该死的,都该傻柱这畜牲,一张口就千八百,易中海这老东西怎么会给。”秦淮茹翻脸比翻书还快。
“妈啊,易中海,你也太畜牲了,想白嫖人家秦淮茹也就算了,你特么还打人,还踢人,踹人,你简直禽兽不如。”
傻柱义愤填膺,怒不可遏,指着秦淮茹身上很明显的脚印:“易中海,你实在太过分了,简直欺人太甚了。”
“今天,我不打死你这欺人太甚的畜牲,我枉为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
话一完,傻柱怒吼着,挥着拳头,冲了过去。
易中海吓得转身就跑:“傻柱,我没有,是秦淮茹该打。”
“都这时候了,你还死不悔改,易中海,你真是没救了。”傻柱怒吼一声,一脚直接放倒易中海。
“对,打,打死易中海这老王八蛋,让他白嫖秦淮茹,还打秦淮茹。”贾张氏立马跟着喊道,恨不得也冲过去,先暴打一顿易中海。
“傻柱,是秦淮茹该打,真是她该打啊。”易中海话音未落,傻柱便已然扑了过去,对易中海拳打脚踢起来。
“傻柱,你个王八蛋,住手,快住手。”易中海忍着痛:“秦淮茹这白眼狼,我才赔她三百,立马又哭穷,还非要白面,要了白面,又要钱,你说我能不发火,能不打她嘛。”
“她这才是欺人太甚了,欺人太甚了。”
秦淮茹这时,也算想通了,必须卖易中海一个好:“一大爷,我不是哭穷,是真活不下去了,没办法啊,你的钱,到了我婆婆手里,一分没给我啊,我太难了我。”
贾张氏理直气壮的也喊道:“秦淮茹你这贱人,这钱凭什么分你,再说了,养家糊口,本就是你的责任,关我一个老婆子屁事啊。”
“呜呜呜,一大爷,你看到了,我真的是没办法啊,才不得不要了白面,还又问你借钱。”秦淮茹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啊,无奈啊,惨啊。
傻柱停了手:“秦淮茹,你这白眼狼,原来是这样,你还又装可怜,肯定,是你们婆媳,为了骗一大爷,才演的戏。”
“就像以前,你们哭穷,骗捐款。”
傻柱怒气冲冲,恶狠狠看向秦淮茹:“一大爷这么尽心尽力帮你,都帮到作奸犯科,违法犯罪了,你还骗他。”
“哦,我知道了,也肯定是你为了敲诈勒索一大爷,故意约的一大爷三更半夜钻菜窖。”
傻柱越说,越激动:“秦淮茹,你也太黑心了,你简直猪狗不如,你简直丧尽天良。”
秦淮茹:这一幕,不是才发生过吗?
易中海一听这,事实可不就是如此,都是秦淮茹的阴谋诡计。
“秦淮茹,原来这都是你的阴谋,怪不得,非要我到菜窖送白面,原来是为了敲诈勒索我一大笔钱。”
易中海气愤无比的指着秦淮茹:“秦淮茹,你还是人吧,这么算计,陷害,污蔑我易中海。”
秦淮茹人都要疯了,万万没想到,卖一个好,把自己坑了,易中海这王八蛋,为了洗白自己,直接背刺她,还反咬她一口。
在场的,被这反转惊呆了。
秦淮茹陷害污蔑易中海,婆媳俩敲诈勒索易中海一大笔钱。
结果可不就是这么个结果。
“秦淮茹,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牲,白眼狼,黑心寡妇,还误导我误会了一大爷,打了一大爷。”
傻柱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不为一大爷打死你,我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秦淮茹很想破口大骂,傻柱你个畜牲,你暴打易中海,关我屁事啊,明明是你自己干的,偏冤枉我秦淮茹,你才猪狗不如。
不过,秦淮茹是聪明人,这样一搅,搞破鞋的事,就没了。
挨顿打,这个结果,秦淮茹能接受。
况且,易中海也得承她情,千八百要不到,百八十,总没问题了吧。
易中海见此,大松了口气,真是好险,今天,算有惊无险。
他只要咬死,是秦淮茹算计他,这事,就定性了。
贾张氏也是目瞪口呆,原来这是秦淮茹的阴谋,怪不得,还闹得人尽皆知。
想到这,贾张氏一脸惋惜,千八百,就这么没了。
惨叫声响起,秦淮茹早早先抱头躺下,看着惨,实则也惨,但,顶多是些皮外伤。
挨打挨多了,秦淮茹真是挨出经验了。
二大爷张大着嘴,不知说什么好,一脸不开心,事情,怎么就从易中海搞破鞋,变成秦淮茹污蔑易中海,想敲诈勒索一笔大钱了啊。
易中海直接从猪狗不如的畜牲,一下洗白,成了受害人。
眼见秦淮茹挨了顿狠的,易中海立马道:“柱子,住手吧,别搞出人命了。”
“你可要当领导了,可别因为打坏了秦淮茹,害你当不成领导了。”
“秦淮茹,你这白眼狼,人渣,败类,街溜子,今天,看在我要当领导了的份,就放你一马,下次敢再陷害一大爷,看我不打死你。”
傻柱恶狠狠说完,冷哼一声,这才罢手,走向易中海。
秦淮茹躺在那,哀嚎着,哭着:“一大爷,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一个寡妇,一分钱没有,又要养着这一大家子,我真的没办法啊,没办法啊。”
“我也没想着要你那么多钱的,都是傻柱误导了我婆婆啊。”
贾张氏一声不吭,直接悄悄溜了,再留在这,只是丢人现眼,贾张氏才不干。
二大爷忍不住破口大骂:“秦淮茹,你这瘪犊子,你特么有病吧,想钱想疯了吧,居然做出这种缺德事来。”
“简直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骂完秦淮茹,二大爷恨不得又臭骂傻柱一顿,王八蛋,搅黄了他扳倒易中海的好事。
二大爷很不开心,傻柱就相反了,开心得很。
毕竟易中海秦淮茹都骂了,也打了,也把两人都吓得不轻了。
而且,虽然事情看似傻柱搅和了,但,事后,恐怕没人会信,易中海和秦淮茹真是清白的。
钻菜窖,送白面,真的是傻子都不会信。
“一大爷,幸亏我看穿了秦淮茹那畜牲的阴谋,不然,你的一世英名,怕是要毁于一旦了。”
傻柱说着,颇为傲娇,很是理所当然:“所以,一大爷,你怎么说,也该感谢我吧,没我,你不止清白之躯被秦淮茹那街溜子污了,还得被敲诈勒索千八百啊。”
“于情于理,一大爷你都应该谢谢我。”
易中海气抖冷,气的肺都炸了,王八蛋,欺人太甚了,打了他,差点害的他要赔千八百,那么大一笔钱,还要他谢谢。
不过,易中海心里也承认,没傻柱搅屎棍似的,疯狗一样乱咬人,他怕是名誉扫地了。
“我真心谢谢你傻柱。”这一句话,易中海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啊。
二大爷在旁见此,忙道:“老易,你何止要谢谢傻柱,你简直应该给傻柱磕头。”
“不是傻柱,老易你现在,不止是猪狗不如的畜牲,老禽兽,还得赔贾张氏千八百呢。”
“所以啊,老易你不给傻柱磕一个,简直没良心,太不是个东西了。”二大爷尽心尽力给易中海添堵,恶心他。
傻柱看着易中海,没说话。
易中海则气得差点抓狂,王八蛋,磕你大爷,让他易中海给傻柱磕头,这说的是人话嘛。
他易中海可是堂堂一大爷,给傻柱磕头,开什么玩笑。
“老刘,你少在这挑事,小心遭报应。”易中海冷哼道。
二大爷一摊手:“老易,我实话实说而已,你生什么气啊,你自己说的,做人要讲良心啊。”
“你不讲良心,不知恩图报,随你,你愿意当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也随你,关我屁事啊。”
二大爷扔下这话,大步走了。
不少人,偷笑了下,看了看易中海秦淮茹,也走了。
“傻柱,你什么意思,一直不吭声,想要我给你磕头?”易中海语气不善道。
傻柱一脸无辜:“一大爷,我可什么都没说,你却无故指责我,你良心被狗吃了吧。”
“没想到啊没想到,一大爷你是这种没良心,是非不分,还倚老卖老,蛮不讲理野蛮人,早知道是这样,我就应该让你被敲诈勒索,让你当那搞破鞋的禽兽,猪狗不如的畜牲去。”
骂完,傻柱愤而离去。
只留下,被骂了个狗血淋头的易中海,在那风中凌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