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将军,”呼喊声不绝于耳,他却没有回应。
“来人...将军中毒晕倒,那个小姑娘嫌疑最大,将那个小姑娘给抓起来。”
“是”
在王将军的军令下,那小姑娘被直接关押起来。
这倒霉的小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失踪偷跑出来的欧阳璃。
“你们放开我,为什么要抓我,你们放开我,让我给大哥哥瞧瞧,放开我”
欧阳璃边被拖拽着走,边大声呼喊自己能救人。
奈何没有人会相信一个来历不明小丫头的话。
他还是被强行押走了。
这边也因为欧阳沂倒下,而乱做成一团。
“君神医,快点,快来看看将军受伤了。”
欧阳沂被几位将领一起抬着抬进了摄政王府。
王少宇在前边焦急的呼唤君飒。
君飒好似一早就接到消息,专程在摄政王府等着给欧阳沂看伤情的。
君飒听到呼喊声,是一路小跑的跑着出来迎接。
“快……快……将世子抬进凤栖院!”众人马不停蹄地将欧阳沂抬进凤栖院。
凤栖苑内,气氛紧张而凝重。
床榻上,欧阳沂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呈现出诡异的青紫之色,双眼紧闭,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君飒神色肃穆,坐在床边,轻轻握住欧阳沂的手腕,开始替他号脉。
随着时间的推移,君飒的眉头逐渐皱起,眼中闪过一抹震惊和疑惑。
他放下欧阳沂的手,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桌子前坐下。
他看着眼前的情形,心中充满了忧虑和不安。
“怎么样?世子的情况如何?”身旁的一名将领焦急地问道。
君飒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世子所中之毒,与当年他父亲身上的毒一模一样,名为‘嗜骨散’。此毒极为罕见霸道,能侵蚀人的骨骼和内脏,让人痛苦不堪。”
听到这里,众人心头一沉,面露惊容。
他们从未听说过这种毒药,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君飒继续说道:“‘嗜骨散’早已失传多年,如今却再次出现,实在令人费解。而且,此毒并无现成的解药,当年也只有王妃能配置出解药。”
“而王妃已经失踪多年,世子恐怕凶多吉少”
他的声音沉重而无奈,众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面对如此棘手的状况,他们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正在大家都陷入沉默的时候,门口响起了一阵焦躁的脚步声。
“摄政王回来了”
就在这时,不知道是哪位将领喊了一声。
众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看到南宫铭轩一脸紧张地出现在房间门口,火急火燎地朝着欧阳沂的床榻跑去。
“沂儿,你怎么样了?快醒醒啊!你看看父王……”
南宫铭轩急切地呼唤着欧阳沂,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整个房间内只有君飒为欧阳沂清理身上箭伤的声音,显得格外安静和沉重。
“君飒……沂儿他到底怎么了?他有没有事?他会不会……”
南宫铭轩不敢再问下去,他害怕从君飒口中听到那个让他无法承受的答案。
君飒缓缓站起身来,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已经完成了对欧阳沂伤口的处理。
随着君飒最后一个动作的结束,他终于帮欧阳沂把身上的箭伤清理并包扎好了。
“王爷……我们还是到外面去说吧。”君飒轻声说道,然后带头走出了房间。
南宫铭轩跟在后面,两人一同来到了西厢房。
进入房间后,君飒默默地将门关上,然后转身面对南宫铭轩。
“王爷,我刚刚已经检查过了,小世子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贼人将毒药抹在箭头上,沂儿受了箭伤,毒药自然通过血液已经流遍全身,我已经施针将毒药压制住了,可是每逢月圆夜还是会毒发的。”君飒语气凝重地说道。
“此毒可能解?”
君飒摇摇头接着道:“此毒跟你当年身上中的毒一模一样,当年你身上的毒是王妃研制的,已经失传了十几年,怎会无缘无故的出现,还是用在沂儿身上,这其中的缘由真是让人想不明白”
“那沂儿岂不是每当月圆之夜,要承受嗜骨之痛”
君飒没有说话,而是朝他点了点头。
南宫铭轩听后,心中稍稍松了口气,但仍然忧心忡忡地问道:“那沂儿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
君飒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不好说,可能很快就能醒来,也有可能要等上好几天。关键要看他自身的恢复能力。”
南宫铭轩沉默片刻,然后又问道:“那沂儿的身体状况如何?以后会有什么影响吗?”
君飒沉思片刻,认真地回答道:“有没有影响你会不知道?不过这个解药,我真是研制不来,当年王妃说,那个毒是她独家研制,她也不会让它流传出来,所以解药的配置方法,她也就没有告知。
南宫铭轩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接着,他又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皱起眉头问道:“君飒,关于这次刺杀事件,你可有什么线索或怀疑对象?”
君飒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疑虑:“王爷,此事确实有些蹊跷。敌军怎么会突然袭击?而且他们似乎对小世子的行踪非常了解,这一切让人不禁心生疑惑。”
南宫铭轩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他握紧拳头,狠狠地说道:“不管是谁策划了这次刺杀,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他!若让我抓到幕后黑手,定叫他生不如死!”
君飒看着南宫铭轩坚定而愤怒的表情,深知他对欧阳沂的疼爱之情。
他安慰道:“王爷,请放心,我相信真相迟早会水落石出的。在此期间,您还要多关心一下小世子的身体。”
南宫铭轩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回到了欧阳沂所在的房间。
他静静地坐在床边,凝视着儿子苍白的面容,心中充满了自责与担忧。
他在心中思虑该怎样给儿子找解药。
这种解药他当年也遍访天下名医,都是无疾而终。
如今儿子中的毒跟当年自己身上中的毒一样,这让他心生疼惜。
他深知那毒对他身体的折磨,他不允许他当年受过的罪,在他在儿子身上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