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铭渊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试图安抚高晓雅的情绪:“高晓雅,我和你之间并没有任何承诺,一直都是以朋友的身份相处。”
高晓雅瞪大眼睛看着沈铭渊,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
“沈铭渊,你居然这么说?你叫我什么?高晓雅?在这个女人面前,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跟我划清界限吗?”
正当沈铭渊准备开口解释时,冷月心轻轻插话,她的声音平和而坚定:
“高小姐,为什么你总是执着于那些不喜欢你的男人呢?以你的条件,追求者众多,为何非要勉强自己,也勉强他人呢?”
高晓雅被冷月心的话噎得一时语塞,她脸色铁青,怒视着冷月心:“你胡说!”
冷月心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从刚才的对话中不难看出,你身边的这位朋友已经明确表达他的态度。你又何必再执着呢?”
高晓雅怒吼一声:“这关你什么事!”
冷月心轻轻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别急,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听说你的联姻对象,心中也另有所属,难道你真的毫不知情吗?”
高晓雅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颤抖着手拿起冷月心面前的咖啡杯。
冷月心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迅速而准确地抓住高晓雅的手腕,轻轻一用力,那杯咖啡便准确无误地泼在高晓雅的身上。
高晓雅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擦拭着身上的污渍:“你……你竟敢泼我!”
冷月心微微一笑,眼神中满是不屑:“那当然,难道还要等你来泼我吗?”
沈铭渊在一旁目睹这一切,嘴角忍不住轻轻上扬,但很快又掩饰过去,轻咳两声试图缓解尴尬。
高晓雅愤怒至极,留下一句“你给我等着!”便步伐踉跄地离开咖啡厅。
沈铭渊面带歉意,目光中透露出几分诚恳,对冷月心说:“真的很不好意思,我那个朋友性格比较随性,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冷月心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没关系,我倒觉得跟这样的‘任性大小姐’斗斗法挺有意思的。”
沈铭渊的眼神变得温柔而略带紧张,他轻声问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冷月心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光芒,“我叫冷月心。”
沈铭渊闻言,微微一愣,随即迅速伸出手,笑容温暖而真挚:“我叫沈铭渊,很高兴认识你。”
冷月心轻轻握住他的手,回应道:“我也很高兴能认识你。”
两人相视一笑,眼神中各自藏着不同的思绪与情感。
回到家中,冷月心没有丝毫耽搁,立刻投入到紧张的准备中。
她深知高晓雅不会轻易放过这次机会,定会怂恿高战天对沈铭渊家采取行动。
没有文雪强大的背景作为后盾,冷月心决定采取更为稳妥的策略——先揭露高战天的阴谋,至少确保沈铭渊的父母能够安然无恙。
在行动筹划之际,冷月心深刻反思之前在话剧事件中的疏忽,决定提前布局,与简清琦会面。
公园里,冷月心静静地坐在长椅上,脸上挂着从容不迫的淡定表情,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不久,简清琦像个阳光大男孩般走过来,脸上洋溢着笑容,他好奇地问冷月心:“你就是左源常提起的那位学姐吗?”
冷月心轻轻点头,“没错,就是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简清琦在冷月心身旁坐下,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什么事?说来听听看。”
冷月心语气坚定地说:“我需要对付高氏集团,找到证据揭发高战天,解救一对无辜的夫妇。但我知道他们一定会追查入侵的痕迹,所以我希望你能在那个时候拒绝帮助他们。”
简清琦闻言,先是轻笑一声,随即脸色变得认真起来,“我为什么要帮你?如果高氏集团找到我,他们开出的条件肯定相当诱人。”
冷月心轻轻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威胁:“就凭你手机里的那些小秘密,现在可都牢牢掌握在我手里哦。”
简清琦闻言脸色骤变,连忙掏出手机仔细检查,发现果然已被冷月心悄无声息地入侵,所有资料暴露无遗。
他惊讶之余,也不禁对冷月心刮目相看,笑道:“你果然是个厉害角色!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下次有机会,我们再来较量一场。”
冷月心爽快地点头,两人之间仿佛达成一种微妙的默契:“一言为定,绝不食言。”
有了简清琦的支持后,冷月心更加无所畏惧地投入到对高战天的深入调查中。
她凭借高超的技术手段,悄无声息地侵入高战天及其亲密人士的通讯设备,编织一张严密的监听与监控网络。
然而,正当她的计划紧锣密鼓地进行时,一通来自林灿灿的绝望哭诉电话,如同晴天霹雳般打破夜的宁静。
挂断电话后,冷月心不禁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感慨:“我这个月老当的,还真是够难的啊。”
带着一丝无奈与担忧,冷月心来到酒吧。
昏暗的灯光下,聂安正独自坐在角落里,企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内心的痛苦。
冷月心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一把夺过聂安手中的酒瓶。
聂安抬头,眼神迷离地看着冷月心:“哦,是你啊。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来这里?”
冷月心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已经从灿灿那里听说了你们的事。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聂安苦笑了一下,摇摇头,仿佛被无尽的悲伤所淹没:“我知道,但灿灿已经放弃了,我还能怎样?”
冷月心温柔地安慰道:“再给我一点时间,相信我,很快就能让你摆脱与高氏的联姻束缚。”
聂安却仿佛听不进任何劝慰,又拿起一瓶酒准备继续灌醉自己:“有什么用?灿灿已经说了,好聚好散,她会祝福我。可这份祝福,对我来说却是如此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