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气呼呼回到屋里,越想越气。
气不过的她,干脆进宫找自己的女儿诉苦。
当天就递了进宫的牌子,誓要好好告孙若烟的状。
孙若烟回了自己屋里,出了一口恶气,她心里痛快许多。
吩咐玉壶,让厨房准备好饭菜,等秦昭回来,要亲自服侍他用膳。
秦昭今日难得回来的早些,刚一进大门,就被赵氏身边的嬷嬷请走了。
“你那媳妇我是说不得了!以后我也不敢再说她了!你回去告诉她,以后也不必再假惺惺的来给我请安了,我可受不起!”
“谁知道她每日来给我请安,心里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表面装得恭顺孝敬,心里却早就把我骂了一遍!”
秦昭听着赵氏满腔怨气的话,一头雾水。这是怎么了?
秦昭不知道今日发生的事,赵氏身边的嬷嬷,便把今日孙若烟回来时,侯府嬷嬷的话说了一遍给秦昭听。
秦昭听后皱眉:“侯府的人果真这么说?”
“那还有假?你是不相信我的话吗?田嬷嬷是我的陪嫁,她的话就是我的话,你不信她就是不信我!”
眼看母亲赵氏又要发作,秦昭赶紧告罪。
“母亲别生气,我不是不信田嬷嬷也绝对不是不信母亲,只是有些诧异。母亲放心,我回去会和孙氏说的,让她以后少回侯府。”
“还有,以后母亲若是不喜她来请安,我一并让她少来,只初一十五来给母亲请安即可。”
赵氏一愣,她是这个意思吗?
“你这是向着她了?我是让她少来请安的意思吗?”
秦昭无奈:“母亲,既然她来给您请安,总是惹您不快,不如让她不要来了。我也是不想母亲总是因为她不高兴。”
赵氏心里气闷,儿子看来是指望不上了,算了,她还是明日进宫跟女儿说吧。
秦昭回了自己的松涛院,刚准备净手,又被孙若烟身边的玉壶叫走。
想着也是许久没和孙若烟一同用膳,加上他也有话要和孙若烟说,便没说什么就跟玉壶来了孙若烟的紫薇院。
“夫君,今日我让厨房专门做了你爱吃的菜,快坐下。”
孙若烟一向热情,秦昭听声坐下。
两人的用餐礼仪都是在宫里学过的,吃饭时十分安静。
等用完膳漱了口,秦昭才细细说来。
“近日你和母亲相处的不愉快,我已经跟母亲说过了。日后你不必日日去她院里请安,只需初一十五去她院里请安即可。”
“还有,以后没事少回侯府。母亲有些话说的也没错,你总是回侯府,别人总会议论,这样不好。”
孙若烟听他前半句有些欣喜,说明秦昭向着她,没听赵氏挑拨。
可后来秦昭的这句话,却让她十分委屈。
“夫君也怪我。夫君整日忙于政务,每日我能见到夫君的机会不多。我在这府里又没个能说话的人,婆母和我又说不到一处。”
“我以为夫君能明白我的,没想到夫君竟也和婆母一样。”
孙若烟说完,眼睛红红的,委屈极了。
秦昭无奈,母亲赵氏和孙若烟比,确实不通文墨,孙若烟和她说不到一处,他能理解。
只是今日他听了田嬷嬷的话,也觉得赵氏委屈。
所以才跟孙若烟说了这样的话,没想到竟然惹的孙若烟这样委屈,一时间他有些无措。
晚上就寝,孙若烟说想要孩子,秦昭一愣。
他和孙若烟成亲一年,也是该有个孩子了。他想,也许孙若烟有了孩子,在府里就不会这么无聊了,母亲赵氏也不会再挑她的错处。
这一晚,秦昭比以往都要卖力,一晚上叫了三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