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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向徐媒婆打听过,在京城里,特别是那些官宦家庭之中,女子出嫁时的嫁妆有着“全抬”和“半抬”两种不同的方式。

她心里琢磨着,凭借亲家对自家女儿的疼爱,必定会选择“全抬”,也就是六十四抬的嫁妆。

那么既然如此,自己作为女方的婆家,所下的聘礼自然也不能小气了。

这一切都是出于对亲家的尊重与重视啊!

最终,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她决定将聘礼的数量定为八十八抬。

王秀华通过徐媒婆将这份聘礼书转达给了亲家,江文辉夫妇得知后非常满意。

然而,如此庞大的聘礼数目恐怕已经倾尽了沈家的全部家底。

为了确保女儿婚后能够避免婆媳、妯娌间因此可能产生的矛盾,江文辉特意嘱托徐媒婆传话给沈家,表示可以适当减少聘礼的准备量,只需与嫁妆保持相同数额即可。

王秀华对于亲家的理解表示万分感激,但同时也认为自家目前尚具备这样的经济实力,实在无需为此而被他人议论纷纷。

沈若注意到母亲疲惫不堪的身影,心中满是疼惜之情。

她时常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地从空间取出各种实用物品填补进去,但忙碌得晕头转向的王秀华却浑然不觉。

只以为是自己漏记了自己买的东西。

王玲望着婆婆和小姑子为小叔子的婚礼奔波劳碌、焦头烂额的模样,心中既有羡慕之情,又不禁泛起一丝酸楚滋味。

她清晰地记得当年自己嫁入夫家之时,仅收到区区一两银子作为聘礼,别无他物。尽管如此,她深知当时家中经济拮据,婆婆已倾尽所有给予自己这份聘礼,理应感到满足才对。

然而,眼看着一箱箱琳琅满目的嫁妆被送入家门,要说完全不心生艳羡甚至嫉妒之心,那无疑是自欺欺人罢了。

这两日来,沈一航敏锐地察觉到娘子似乎有些异样。

平日里精神抖擞的她如今变得萎靡不振,整日魂不守舍,常常呆呆地凝视着某一个地方,一动不动长达数个时辰之久。

起初,对于妻子的变化,沈一航困惑不解。每当询问缘由时,得到的回答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略感风寒,身体乏力”。

某一天,他领着前来送货的店小二走进院子。

店小二手上提着的正是母亲为二弟准备的聘礼物品,这些精美的礼物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然而,当他不经意间瞥见娘子的目光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只见娘子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紧紧地锁定在那些聘礼物品上,眼中流露出的羡慕之情毫无掩饰。

那清澈如水的眼眸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期待和渴望。

他心里暗自嘀咕:“我又何尝不知道呢?”他本就不是那种愚钝木讷之人,稍作思考便能洞悉娘子内心的想法。

她一定是想起了当年嫁给他时的情景,那时的他们只有一两银子的聘礼,房内的所有物品,除了那几个喜字是新的,其他全都是旧的。

但她依然义无反顾的嫁进了门。陪在自己身边,毫无怨言。

看着眼前这个陪伴自己走过风风雨雨的女子,他暗下决心,要努力让她过上更好的生活,弥补曾经的遗憾。

于是,他轻轻走到娘子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说:“相信我,我们的未来会更美好。”

王玲转过头来,眼中闪烁着泪光,微笑着点了点头。

在那一刻,他们的心贴得更近了,彼此间的默契也愈发深厚。

她深知相公始终在背后默默地拼搏奋斗,竭尽全力填补着他曾错经亏欠娘子的所有。

然而,命运总是充满意想不到的转折与惊喜,而她未曾料到,前方还有更为盛大的喜悦等待着她揭晓谜底。

得益于闺女无声无息的协助,王秀华得以在极短的时间里精心筹备好一份丰厚的聘礼。

待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双方共同商议确定了下聘的良辰吉日。

到了那一天,王秀华与沈大川领着儿子及徐媒婆一同前往江府,还雇佣了一批人手将沉甸甸的聘礼抬至府上,声势浩大,场面壮观。

当江文辉夫妇目睹沈家送来如此丰盛的聘礼时,心中对于这桩婚姻的满意度不禁又增添了几分。

双方家庭经过愉快的交谈,终于敲定了婚礼的日期——八月初七,这个日子是适宜婚嫁的黄道吉日。

其他可选的日期要么太过临近,要么过于遥远,唯有此日最为恰当得体,也恰好符合江文辉夫妇的心意。

随着所有事宜皆已圆满解决,王秀华心头悬着的一块巨石终于落地,可以安心在家好生歇息两日。

而下完聘礼后的沈一锦,则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军营继续坚守岗位。

这天,王秀华走到王玲的房门前,抬手轻轻敲了敲门,轻声问道:“玲子,在屋里呢?”

“哎,娘,在呢,门没关,您进来吧。”王玲正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给儿子擦拭着伤口处的药水。

原来是小家伙调皮了,不小心摔倒了,手掌蹭破了一层皮。

“玲子,忙啥呢?有时间跟娘说说话呗?”

听到母亲的声音,王玲抬起头,微笑着应道。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并示意母亲坐下。“娘,我不忙,这不刚给安安涂完药,就没啥事了。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王秀华快步走到床前,一眼便瞧见了乖孙子受伤的小手,顿时心疼不已。她紧张的问道:“哎哟,我的乖乖,这是咋了?怎么伤成这样啊?”

看着乖孙那泪眼朦胧的模样,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

王玲连忙安慰道:“娘,您别担心,就是一点小擦伤,过几天就好了。这臭小子现在是越来越顽皮了,趁着我不注意,竟然一个人偷偷拿滑板跑到外面去玩。

结果可想而知,这不,摔倒了。不过也好,让他长长记性,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这么莽撞了!”

嘴上虽这么说,可王玲心里同样心疼不已。只是她知道,此时不能表现得太过温柔,否则这臭小子下次没准还会故技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