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欢一听到军师提到的那个金国女人,顿时就来了兴趣,说道:“那是金国的皇帝,有她何消息?
快说!”
军师见盟主一听到女人就来劲的样子,心中不满,就故意顿了顿,说道:“上个月,金朝的女帝大婚,结果大婚当夜,新郎竟然被这女皇帝给阉了。”
袁欢一听还有这奇事,心里想:“那小妞,一定是在等我。”
军师见袁欢不说话,继续说道:“盟主,可知道那新郎是谁?”
“是谁?”袁欢一脸好奇地问道。
“是完颜康的儿子,他们金人喜欢近亲通婚。”军师一脸鄙夷地说道。
袁欢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阵暗爽,说道:“莫不是那完颜牛吧?
若是那样,可就太好了。”
“应该不是,完颜康有十几个儿子,应该只是其中的一个,以完颜牛的武功,应该不至于被一个女人阉割。”军师说道。
袁欢听后,心中有点小失望,完颜牛那小子确实不讨喜,被阉掉该多好啊。
“这也可能就是完颜康在金周边境按兵不动的原因,这么大的耻辱,谁能受得了。”
军师淡淡一笑,说道。
“这对我们又是好事一件,接下来,你要派人盯好秦发的一举一动,尤其是他与完颜康之间的联系,这个很重要。
另外,萧万安的事情,一旦有眉目,第一时间通知我。”袁欢叮嘱道。
军师得令后,就转身出去了。
军师带来的这几个消息,让袁欢心中一震。
除了完颜康屯兵边境的事情让他担忧外,其他都是好消息。
军师走后,他终于可以好好补一觉,昨晚确实消耗过甚了。
..........
太后在宫中得知堂兄秦邦被刺杀,知道大事不妙,就连忙赶往秦府,准备与父亲商议对策。
秦香莲来到秦府时,发现老父亲正在捶胸顿足,不停咒骂。
“该死的奸贼,老夫定当将你千刀万剐!”
“有种你就冲老夫来啊,杀老夫的子侄算什么英雄好汉!”
“直娘贼!萧万安,老夫要将你碎尸万段!完颜康,老子与你势不两立!”
秦香莲看到一脸沧桑的老父亲,心中不免一阵心疼。
老头子是真的老了,不再是可以给自己依靠的大树了,是该自己来照顾他了。
秦发见女儿来,就收住了骂声。
却开始嚎啕大哭起来,秦香莲记得上次大哥被害的时候,他也没有像这样哭过,看来父亲是真的老了。
于是就安慰父亲道:“父亲大人,事已至此,难过也没用,你还是节哀吧。
我已经通知刘潭,要他派出一营兵士,来宰相府加强戒备。”
秦发摆手道:“先不忙这些,你赶紧要确立禁军统领的新人选,不要让人钻了空子,这个才是关键!”
秦香莲听父亲这么一提醒,才想起这件大事,于是问道:“父亲大人,堂兄已死,谁继任合适呢?”
秦发沉吟一声道:“现在想派其他人进入禁军已经来不及了,就让你的表兄刘潭担任禁军统领吧。
空出来的副统领位置,就让那天子营的都尉赵猛担任。
那赵猛虽勇武,但极蠢,忠厚。
这种位置的人,如果不是自己人,宁愿用蠢人,不要用聪明人。”
秦香莲不知父亲的用意,但还是决定按照父亲的方案去做。
但她还是不放心父亲的安危,说道:“还是增派营军士过来保卫相府吧?”
秦发摆手道:“这个刺客若是想杀老夫,早杀了。
他就是想让老夫痛苦地活着,所以相府就不用加强警卫了,浪费。
我倒是担心你的侄子利儿,幸亏我没有让他住在府上,不然......”
一听到父亲提到侄儿,秦香莲想到自己还没有见过这个便宜侄儿,就问道:“父亲大人,你说的那个利儿真是大哥的骨血吗?”
“当然是,黑黑壮壮的样子,就像你哥,怎么会不是呢?”
秦发激动地说道。
“那你把他们母子安置在哪呢,什么时候让我也见见,毕竟是我们秦家的人嘛。”
秦香莲说道。
“你问这个干嘛?我把他们母子俩安置在一个绝密的地方,这样可以确保他们的安全。”秦发警惕地说道。
看着父亲警惕的样子,秦香莲不满地说道:“我是谁啊!好歹也是孩子的姑母,难道我会害他不成?”
秦发摇摇头说道:“不是不相信你,而是知道他们的人越少越好,在合适的时间,我会带着他来见你的。”
见父亲这般说,秦香莲也不想继续追问下去。
看到父亲这几个月来,急剧变白的头发,秦香莲一阵心疼。
规劝父亲道:“父亲大人,如今我们秦家已经失势,何不就此隐退,安享晚年呢?而且堂兄也被人刺杀了,你再想举事怕是......”
“你别说了,老夫心意已决。
我是不可能让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从我身边溜走的。
一个尝到权力滋味的人,你让他放下权力,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你难道没有这样的感受?
要我放下手中的权力,去做一个养老翁,不如直接杀了我,我还好受些。
你难道心甘情愿放下手中的权力吗?”秦发激动地说道。
秦香莲被父亲这一问,也怔住了,扪心自问道:“我真甘心交出手中的权力?”
但看到自己已经微微隆起的腹部之后,心中有了答案。
知道自己劝不动父亲,秦香莲叹口气后,就带着随从,回宫了。
........
袁欢一觉醒来,已经过了未时,胡乱找了点吃的,就准备出门。
他准备去关雎宫去看看皇后和自己的儿子。
自从上次被皇后拒之门外,已经有将近两个月没有去关雎宫了。
虽然自己在养伤期间,皇后有来偷偷看过自己几次,但都是匆匆忙忙,还真是怪想她的。
袁欢这么多女人中,要论气质雍容,那还得皇后莫属。
李雅南有一种天生的贵气,让人仰望的压迫感。
若不是袁欢阴差阳错与她有过肌肤之亲,袁欢都不太敢接近她。
即便知道这个女人曾经被自己征服过,袁欢在李雅南面前仍然不敢拿调子。
袁欢自己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希望深入交流多了会有改观。
也许是睡醒之后精力充沛,一路还哼起了小曲调......
“俏冤家,我咬你个牙厮对。凭空里撞着你,引我魂飞,无癫无倒,如痴如醉。往常心似铁,到而今着了迷,舍生忘死只是为你!”
袁欢一路哼唱,悠哉游哉到了关雎宫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