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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世子妃。”

恒二公子愣了瞬息,

传闻中的世子妃蛮横无理,心肠歹毒,谋害皇嗣,目无太子妃。

今日一见,身形端正,五官秀丽,清眸充斥着智慧,微笑着仔细的打量着他……

两人对视久了……

“吭……”恒公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气氛。

“哦……见过世子妃,在下失礼了。”恒公子拱手。

“未曾失礼,公子身子清瘦,反观脉无力,脸色却燥红不匀,是否身热便结,大渴喜冷,神昏沉……大夫认为阳证阴脉,必死无疑,可有此事?”姜芷惜笃定道。

“世子妃所言极是。”恒公子震惊,拱手再次行礼。

恒公摸着山羊须,仔细琢磨,难不成贤王说的是真的。

她真有通天本事,孙儿有救了。

“公子病症尚有回旋的余地,我站着腰酸,能否进去说话?”姜芷惜目光如炬,这病症实在是太好治了,唯一的缺点就是时间长了些。

“请……”恒公听了,比孙儿还要着急。

姜芷惜坐下,仔细琢磨一番方子,琢磨完了,又仔细盯了恒公子多次,直到对方脸色绯红,她才低头写下方子。

“世子妃,我孙儿有救?”恒公忍不住道。

他寻遍大夫,皆是摇头,要么就是喝下汤药,病症加重,他实在没辙,只能停了汤药。

“嗯,公子火治,只会加重病情,附子疗寒,假以时日,必能痊愈。”姜芷惜写好药方,仔细吹了吹,递给恒公子。

恒二公子脸色凝重,一会看方子,一会看向世子妃。

“不信我?”姜芷惜不耐烦的冷脸。

恒二公子脸色温和,“世子妃别误会,世子妃医术绝伦,端庄如慧,为何这字迹......?”

说完把方子放在桌面上。

恒公看着上面七倒八歪的字迹,心里顿时想重新誊写一遍……

“老天爷开一门,总会关一扇窗……这个很难理解吗?”姜芷惜喝了一口茶,掩饰不快。

顾珩行伍出身,自然是不在乎这方面,可这是世家大族,代代出状元才子的,那字迹就跟打印的楷体一般。

“世子妃说的有理……”恒公子起身,把方子递给下人,再次对着女子行礼,“在下恒云,字子甫,见过世子妃。”

姜芷惜垂眸,方才恒云再次自我介绍简单,明摆是之前没有将她放在眼里,觉着她能治病后,这才以礼相待。

她在京都的名声,没有好到哪里去。

此情此景,情有可原。

但是恒家是世族,最不应该做出这种无礼之事,何况她是武安侯出来的。

恒家对她面上的恭敬,全来自于王府的权位罢了。

“恒家……当真是世家?”她抬眸起身,“你的病我有万全把握治好,恒公,取消婚事还请妥善处理,不要毁了两家颜面。”

“这是自然,世子妃请转告贤王,老夫定不会坏了两家名声。”恒公也跟着起身,恭敬道。

“好,多谢恒宫,汤药我会派人送来,公子按时服用,忌口半月,估摸能痊愈。”姜芷惜行礼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夜晚,姜芷惜刚沐浴完毕,坐在秋千上,望眼欲穿的等着顾珩。

直到酉时末了,未见顾珩回来,哈欠连连的进了屋子,上床休息。

翌日,一阵阵香味扑鼻,睁开眸子,见着顾珩撑着手,侧脸注视着她。

“饿了吗?起来用膳。”顾珩语气温柔。

“昨夜何时回来?”姜芷惜翻身窝在顾珩怀里,闻了闻他的味道,心满意足的又眯了一会。

“子时。”顾珩摸了摸怀里的女子,“今日炖了鲥鱼汤,陪你用膳再走。”

说完起身洗漱更衣。

姜芷惜坐起来,走到桌前,端起汤羹尝了尝,香味扑鼻。

“事情办妥了?”她抬头问顾珩。

顾珩坐下来,捏起筷箸用膳,“嗯。”

所有一切都已经准备完膳,只等皇后出发去行宫。

他频频对着太子发难,皇后不可能没有动静。

姜芷惜低头喝汤,他已经准备好复仇了,“那之后的事想好了吗?”

行宫被毁,不是小事,轻则是天怒人怨,重的宗正司会找上他。

“天衣无缝,夫人昨日去了恒家?”顾珩夹了几块肉放在她碗里。

“嗯,婉宁离家出走,走之前在恒家面前主动毁约,王爷有心不想失了体面,命我去给恒二公子看病,借此送人情,就是不知道恒家会怎么做?”姜芷惜低头用膳。

“你真能治?”顾珩顿了片刻,拧起眉头。

嘴里的吃食瞬间不香了。

“嗯,脉象复杂,治疗起来很简单,恒公子生的一表人才,皮囊上,恒家公子比起赵小公也还要玉秀几分,婉宁见了,说不定上赶着要嫁呢。”姜芷惜吃了几口,余光见顾珩放下了筷箸。

顾珩起身,双手环叉走到窗子边,心里似若堵了一团棉絮。

往日没从她嘴里如此夸赞过男子。

“有什么不合适的嘛?”姜芷惜不明白他为何突然不悦,起身走到顾珩身边。

顾珩的事她虽然不插手,可听元青提起,行宫已经准备完毕,若是有最坏的结果出现,沿途快马,可以直接送顾珩抵达东临。

所以此事他还没有万全的把握。

“蒋公最近看的紧,你没事多去侯府走走。”顾珩垂眸,脑子里皆是不让她再去接触恒家公子的谋划。

“我才去了,隔着一两天再去吧,“恒家公子的病还没愈,我想亲自去看看,顺便欣赏一下公子玉无双的风采。”姜芷惜痴笑的望着他,这是吃醋了吗?

哈哈,顾珩,你也有吃醋的时候。

她坐下来,倒了一杯茶,欣赏着眼前男人吃醋的场景。

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几次他如此艰难困苦又夹杂不满的表情。

顾珩幽深的眸子微垂,睨了女子一眼。

“不准!”

“为何?我若是不去,婉宁的婚事怎么办,后日就是成婚大日了。”姜芷惜眼眸弯成了新月,才一瞬间,他又恢复了平时从容笃定的神情。

“恒老病重,婚事后延。”顾珩甩下几句话走了。

留下姜芷惜一脸的坏笑。

“顾珩,你不会吃醋了吧……”

顾珩一脸挫败的走出物资,对着身后的翠珠道,“今日她哪里都不能去。”

“是。”

“不去就不去,哼……”姜芷惜在屋子里嘟嘴,她可以偷偷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