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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足解除的那日。

姜芷惜在院子门口,见着了长乐。

长乐进来便问,“你给世子妃下毒?”

她无语。

“我是这样的人吗?”

“看着不像,私底下不知道。”长乐走进来,坐下来吃茶。

这院子一个月未进来,倒是多一丝丝说不出来的味道。

像家?

长乐瞥了一眼桌面上的玩意,“不会是真的吧?”

“你到底在说什么?”姜芷惜坐下来,目光落在长乐盯着的玩意上,急忙拿在手里。

十皇子今日被顾珩带走了,说是过几日认祖归宗。

今日这些玩意,还未来的及收拾。

“外面都传开了,说世子妃妒忌自家姐妹,给太子妃下毒,京都的人都知道了!”长乐激动的喝了一口茶。

“唉!”姜芷惜叹气,把手里的玩意往翠珠手里一放,示意她去收拾一下。

“难道是真的!”长乐激动的往前一靠。

“是真的。”姜芷惜无奈的承认,这件事大事也不能向外人解释,不然怎么解释那日突然淋雨出宫。

皇后必定会再次起疑心。

“啧啧啧,我真是看错你了!”长乐眯着眼神,看着眼前的女子,似无可奈何,又无处伸冤。

“是吧,人无完人,嫉妒使人面目全非!”长乐杵着下巴,指着翠珠正在收拾的小玩意道,“你现在是想生个儿子?顾珩不行,还是你不行?你不是会医术吗?”

“他有问题。”姜芷惜看着长乐,心里憋闷,好姐妹,你是过来添堵的。

“你不是能治?”长乐蹙眉。

她这神医妙手,怎么就医治不好自己的相公。

姜芷惜凑过去,低声回应,“他那是早年外伤,我哪能治啊,已经晚了。”

顾珩,对不住了。

“啊?这竟然也是真的?”长乐激动的站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姜芷惜迷茫,“什么真的假的?”

长乐激动的握紧她的手,“外头都在传,世子那方面不行。”

已经传遍大街小巷了。

父王为了辟谣,腿都走断了。

现在已经顺其自然了,传就传吧。

“啊?”姜芷惜错愕,“这?谁说的?什么时候传出去的?”

“你不知道?”长乐也疑惑,这种事,怎么会传出去的,“外头的都说,你羡慕太子妃怀有子嗣,便对太子妃下毒,外人就猜啊,怎么会没有子嗣,然后人家就说,是世子的问题,说的可仔细了,有鼻子有眼的,就连你做了镂空耳坠都说的明明白白。”

“这.......”姜芷惜实在没有预料到,竟然能还有这样的事。

“诶,他那方面是没有了,那个还能不能行事.........”长乐含蓄的问着。

“我没试过........”姜芷惜把脸埋在桌面上,老天爷,她往后真的不用做人了。

“啊,那就是不行咯,唉........”长乐重重的叹气,拍着她的后背,“别哭,有我陪着你........”

可怜的,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换做是她,被娘家嫁给一个这样的男子,不下毒才怪。

“此事情有可原,我出去给你解释解释,当初你也被逼着上花轿的,此事父王跟我提及过一两次,唉.......”长乐拍着女子的背,怪不得世子爷这么宠她,她还要休书离开府。

唉.......

“你也别灰心,大不了等风头过了,再出面,婉宁大婚,你就避避。”

“婉宁大婚?”姜芷惜抬首,“什么时候?”

“半月后啊,王妃怕是上次受了刺激,如此着急的把婉宁郡主嫁出去。”长乐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已经两月了,也该是时候和父王说坦白了。

“这么快?”姜芷惜眸光落在她肚子上,顺便搭脉,“已经稳了,好好坐胎,这段时间别乱跑。”

“那太子妃是何愿意滑胎的?”长乐抬眸问。

“你不是说我下毒吗?”姜芷惜郁闷的倒茶,喝了一杯解渴。

她果真是不信的。

“那话说说闲话便过了,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长乐笑起来,逗她玩呢,她还当真了。

“我不知道,我怀疑是宫外孕,但是屋子里的香里面掺杂着三七粉,这东西活血化瘀,简直就是在催命。”姜芷惜细细的回忆那日的情形。

“什么是宫外孕?”长乐听着这不熟悉的词,拗口的问道。

“你不会懂的,就是胎儿落在了不该落的位置。”姜芷惜轻描淡写的解释、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害她?”长乐也紧张起来,这后宫还没开始争斗,怎么就见血了,“太子大婚,纳了两位侧妃,以为是将军之女,还有一位是户部的,这次国库亏空,户部侍郎也被连累了,难不成是他们俩?不太像。”

姜芷惜摇头。

阿爷猜的没错,后宫确实有人要害她。

只是这么久了,太子出事,武安侯并没有站出来替太子解围,而是要求秉公办案,太子应该记恨阿爷的。

是太子吗?

不至于残害自己的子嗣。

她也想不出,只能等哪天回去,当面与阿爷问清楚。

跟着长乐走出曲幽居,外面的下人见了,窃窃私语,有的见了直接躲开。

她憋着天大的委屈,去给王爷请安。

王爷的第一句话是,“你受委屈了。”

那一刻,她差点哭了。

呜呜呜,终于有个明白事理的家长出来说句公道话了。

激动的行礼回应。

“她委屈什么?从她嫁过来,府里哪天有过好日子了。”王妃端坐在交椅上。

王爷真的偏心。

还以为王爷是个瞎的,不会安慰人。

这女子受点委屈,他一个公公竟然会如此安慰。

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早知如此,就不必在他身上费心思。

要么图财,要么图人。

当年嫁过来,最看不上的就是他,可偏偏最后还是嫁给他了。

真是造化弄人。

“你别这么说,一个女子,嫁过来,不容易,世子性子顽孽,世子妃你多担待点。”贤王杵着拐杖坐着。

“什么德行,下毒谋害皇嗣的人,也配站在这里。”王妃起身,冷眼走了出去。

“你别理她,最近不知怎么,越来越没样了。”贤王目光跟着王妃的背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