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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珩把女子打横抱起嬉闹着把女子抱回了内室。

姜芷惜脚跟落地,走到桌面,吃了几口茶,想起上次临走时,顾珩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我问你。”她端着茶,走到顾珩的身边,“你上次说我从未体会过失去的滋味,是什么意思?”

顾珩捉住了她的手,上下摩挲,“只是气话,何必放在身上。”

“不,我想听。”她凑上前,对着看着顾珩的眸子,心里缓缓的生出一丝狐疑,难不成那日他真是要对自己的人下手。

“入睡前仔细的跟你说。”顾珩说完,走到暗室,泡进了浴桶。

那日只是气坏,明明喜欢,却倔强的想走。

是,他确实很危险,可喜欢是掩饰不了的。

她已经成婚,就算走,又能走多远,嫁人,还能嫁过比自己还好的人?

姜芷惜放下茶盏,转动杯沿,见着翠珠打热水进来,急忙阻止,“我来吧。”

“小姐,你来?”翠珠疑惑问。

“嗯,出去,把门带上。”姜芷惜提着水桶掀开帘子,进了里间。

屏风内,顾珩背着他坐着,手自然的搭在浴桶边上。

她脱了外衣,悄悄的走过去,还未下手。

就被顾珩一抱,翻身掉进了浴桶内。

“啊~”她惊慌失措的爬起来,手撑在顾珩的胸前,“你流氓!”

气恼的划了划水,往顾珩脸上撩拨。

“夫人,不想看?”顾珩坐直了些,把女子露在外头的肌肤往水底沉了沉,伸手解开了女子的腰带。

姜芷惜连忙捉住,手摸着顾珩滚烫的手臂,心猿意马,“现在不行。”

她还没有准备好,何况是在这种地方。

可心里总是痒痒的,期待着,又害怕.......

顾珩缓缓的靠近,薄唇轻轻抵在女子的额头上,渐渐往下,最后戏谑的看着女子。

女子睫毛轻颤,双眼紧闭,胸口起伏,呼吸急促,欲拒还迎的等着他。

不想失了她的兴致,沿着锁骨吻了下去。

姜芷惜忽的觉得难以呼吸,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急忙按住顾珩下滑的手,“你再下去,我就真忍不住了,你可有想好,娶我,一辈子只能有我,往后若是负我,我必定......”

她想了想,没说出什么决绝的话。

顾珩望着女子,沉吟片刻,低声嘶哑,“再等等...........”

把她抱在怀里,两人坐在浴桶内,手放在女子的腰间。

姜芷惜烦闷的转过头,看着男子的脸,心里顿时生出郁闷。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不该摸的也摸了,现在要再等等,气的胸口像堵了一团泥石流。

这个时候,不应该抱她上卧榻,该干啥干啥。

他来一句,再等等。

真是想气死自己。

一句承诺就这么难..........

失望的靠在浴桶边缘,起身去添了些热水,再蹲下来的手,腿却碰到了什么,下意识的摸了摸。

滚烫的........

姜芷惜的脸,瞬间潮红。

“别动!”顾珩隐忍着,低声道。

他已经努力在克制,可她一动,内心的冲动便要一泄而出,忍了许久依旧没能克制住,伸手把女子抱过来,手覆在起起伏伏的胸前。

................

片刻,姜芷惜简直烦闷得要炸掉。

顾珩这是......宁愿那样,也不肯行房。

“真不害臊!”她羞红着脸起身,爬出浴桶,走到屏风后,仔细的擦拭身子。

刚换上,便轻轻的敲了敲脑袋。

她今日是要做什么来着?

是要来看顾珩的腹肌来着,然后差点被他吃了。

现在的结果,还不如被他吃了,越想越生气。

包裹着湿哒哒的青丝,走出暗室。

拉开门,让清冷的风吹在脸上,直到觉得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神色,这才从暗处的石凳子上起身,走到门边,正好瞧见顾珩从暗室走出来。

她垂眸,刚刚才恢复的脸色,瞬间又变的绯红。

“过来!”顾珩在里边低声温柔道。

她害羞了,今日之事,不在他的预料之内,只是她太诱人,忍住便冲动了。

姜芷惜走过去,把帕子丢给他,背朝着顾珩,“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顾珩手轻轻擦拭,看着女子委屈又绯红的脸色,低声温柔的解释,“我怕万一,给不了你安稳的日子......”

姜芷惜急忙转身,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以后不可以乱说,你一定会成功!”

他若是失败,兄长岂不是白干。

他们之间,早就已经不分你我。

“我忍了,往后......你还是清白的。”顾珩语气极缓。

“你既然不准我离开,又不给我,这算什么?等我人老珠黄了,再给你生娃娃,那个时候,我就做不到了。”姜芷惜撒娇气恼道。

顾珩宠溺的笑着,没有接话,温柔的擦干水分,拉着她的手,走到窗子边上,将她环在怀里。

“你知道,新婚夜的时候,我在做什么?”顾珩垂眸。

姜芷惜想了想,新婚夜,她把自己扎晕了,倒在浴桶内,剩下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什么?不是在纳闷谁下毒吗?”她笑出声音来,若是那日顾珩没有娶那妾室,怕是早就和原主共赴黄泉了。

“在想,武安侯送过来的女子究竟是什么人?

后来看到浴桶里的人,心里顿时没了杀你的脾气,

你又笨又倔,唯一聪明的,是你能看穿我生病了。”顾珩身体贴近女子,闻着她头顶上的青丝的味道,心里一阵欢喜。

“那日你给我下的是什么药粉?”姜芷惜想起来了,那天差点拔出记不住,然后做了一个梦。

梦很真实,弥补了她心里的缺失。

“外邦来的,能迷人心智,让人在梦里完成心里所想,本想给袅袅用上,最后觉得用在你身上可能更合适,只是夫君不解,为何你在叫着别人名讳?”顾珩剑眉微蹙。

她不说倒是忘记这回事了。

那男子是谁?

姜芷惜咬着下唇,额,不过是前男友的名字,已经不重要了。

转身,轻轻在顾珩的唇上吻过,眼神迷离,“你若是担心,现在可以再试试,说不定我还能在梦里把你给吃了。”

“哼......”顾珩扬起眉头,轻轻刮了一下女子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