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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神医嫡女,在后宅杀疯了 > 第120章 迷情之下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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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姜芷惜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头皮沉重,“翠珠?”

下了床,喝了一壶茶,忽的想起昨日的事,脸上火辣辣的烫。

昨日那淫贼扑过来,她打翻了香炉,结果迷情香的香味更浓了,

脑子忽的想起顾珩那张脸,门口就真的出现了顾珩,然后..........

然后她就不要脸的亲上去了。

啊,这.........

“小姐,你醒了?”翠珠关心的走进来,确定小姐无事后,从一旁取过温好的食盒,把早膳放在小姐面前。

“翠珠,我昨天不是让你去叫人吗?你怎么把顾珩叫来了?”姜芷惜懊恼的捧着脸。

“小姐,昨天我叫的是元青,谁知道到了以后,见着你和姑爷那个,我就没上去了。”翠珠抿嘴,羞答答的没说下去。

昨天她带着元青到的时候,小姐正挽着姑爷的脖子像对鸳鸯。

“顾珩去哪里了?”姜芷惜看着底下浓浓的汤药和早膳,心里顿时没了胃口。

“姑爷在书房。”翠珠走到卧榻边,叠好被褥。

姜芷惜挠了挠头,迅速的吃完早膳,带着翠珠离开王府,直接去了四姑娘山,直到傍晚,才磨磨蹭蹭的回府。

“芷惜?你今日去哪里了?”长乐郡主走过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额,我出去逛逛,随便走走,世子回来了吗?”姜芷惜不安的问。

“你今日出了院子,后脚他也走了,我今日做了一些新的胭脂,你过来看看。”长乐拉着她的手腕。

“好呀,不如一起在你那边用晚膳吧。”姜芷惜本就不想见着顾珩,这里有个好去处,连忙应承了下来。

“芷惜,昨日有人传了些闲言碎语,是不是真的?”长乐好奇的问道。

“嗯,算吧。”姜芷惜低声回应。

那么多人见了,传出去是迟早的事,不过,她主动吻顾珩这件事,闹的她心里不安。

毕竟她总是拒绝顾珩,哪怕是新婚夜,宁愿扎晕自己,也不会与他有肌肤之亲。

今夜回去,顾珩指不定怎么笑话她,说她是口是心非的骗子。

喜欢顾珩那张脸,这件事,她承认。

但是她不可以。

“唉.....”姜芷惜唉声叹气。

“你叹气做什么?下次注意点不就行了,他性子不好,你也跟着胡闹啊,哦,对了,胭脂铺子位置我也选好了。”长乐比划了几下。

“粉巷街口的挺好,那边的人流多,生意不会差。”姜芷惜谋划道,“银票我这里有,你什么时候去盘下那铺子?”

“铺子我已经盘下了,剩下的就是怎么调整里边的陈设。”长乐郡主蹙了蹙眉心道。

“用我的法子。”

姜芷惜与长乐郡主商议到了半夜,直到元青提着灯笼过来,“世子妃,该回去了。”

她才慢腾腾的回到了曲幽居。

院子里亮着灯,顾珩盘腿坐在茶几上,见着女子回了院子,眸光深眯,她在躲什么,夜里主动占自己的便宜,都不知几回了。

“今日怎么才回来?”顾珩起身,缓缓的走到屏风后,换上轻薄的亵衣。

“有事,晚了些。”姜芷惜回屋子,换鞋后,余光注视着顾珩的动静,他已经沐浴完毕,现在正准备躺床上去。

“沐浴了,过来施针。”顾珩躺回卧榻上。

“嗯。”姜芷惜轻声应道。

一炷香后,姜芷惜沐浴后,披着外袍,手里捏着银针坐在卧榻边上,细细的扎针。

“你有心事?”顾珩趴在卧榻上,声音嘶哑。

“没有。”姜芷惜尽量克制自己的心虚,不要被看出来。

这么厚脸皮的事,谁做了都会心虚。

“今日乖顺了许多。”顾珩胸腔震鸣,笑出声来。

昨日女子的情形又浮现在脑海里。

女子上来便捧着他的脸,含情脉脉的看着,随即指腹摸着他的脸,低声呢喃,你长得可真好看,说完便吻了过来。

“你笑什么,那样的情形,你指不定早已经把自己扒光了。”姜芷惜气恼的给他松了松皮。

就知道他会笑的。

“还敢有下次?”顾珩语气低沉,带着些许的怒意。

“我不过是想抓到凶手,谁知道是个登徒子。”姜芷惜松手,把银针拔了出来。

顾珩翻身坐起,看着女子收拾好银针。

姜芷惜把银针,放在一旁,吹了烛灯,放下幔帐,还未缓过神,就被顾珩拉着手腕,揽着腰肢,翻进了卧榻。

“啊,疼,顾珩,轻点。”姜芷惜搓揉着手腕道。

“夫人轻点,这样子可喜欢?”顾珩松开手,用手枕在她脖子上,帮她盖上被子。

“不喜欢,伸出去点。”姜芷惜推开顾珩的手臂,往卧榻里边挪了挪。

刚挪了两边,后背忽的感觉到酸胀一般的疼,“我这里不舒服。”姜芷惜指了指后背。

顾珩翻身,在她腰上搓揉了几下。

“还是疼。”姜芷惜把头埋在枕头上,想着这几日没做什么,为何会腰疼。

姜芷惜坐起来,挪到床尾,把顾珩的脚底对准腰部疼痛的位置,手撑在卧榻边上,“你动一下试试。”

顾珩双手枕在脑后,不知道女子在玩什么把戏,用脚在女子后腰窝上来回的用力。

“舒....服....”姜芷惜忍着剧痛,瞪着疼痛缓解后,低声说道,“再用点力。”

顾珩无奈,还是照着女子的办法帮她缓解。

幔帐也跟着顾珩的动作,摇来摇去。

屋子外头,翠珠与元青两人尴尬的对视一眼,随后不约而同的走出屋子门,一个坐在树上吹风,借口去添茶,也跟着跑了。

顾珩按了一炷香的时间,夫人才爬回来。

“何时受的伤?”顾珩用手摸了摸,没有外伤。

“许是身子不好,阴虚血亏,加上这段日子,担惊受怕,所以就疼了。”

她能说是带着自家姐妹爬墙受的伤吗?

姜芷惜躺下来,翻过身子,靠在顾珩的手臂上,望着男子的下颌线,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日的吻。

顾珩盖好被褥,两人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