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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两人贴的很近,在外人眼中,两人如胶似漆。

世子的身子姜芷惜身上倾斜,几乎都压在她身上,令她吃力,她想推开,微微动了动,鼻尖传来血腥味。

她抬眸看向顾珩,眉心蹙起,长长的睫毛下,惨杂着疑惑和怒意。

在马车里还是一副冷脸的模样,忽然给她买了这么多东西,原来是在这等着她呢。

顾珩依旧微笑着脸,额间渗出了细汗,眉目间闪过一丝痛苦。

“你受伤了?”她低声问。

“继续走。”顾珩低声嘶哑,捏了捏她的肩膀。

姜芷惜心底略微一颤,这是唱的哪出?

她绕着三楼走了一圈,没心思细选,快撑不住了,便往柜台上靠靠,姿态亲昵的扣住他的脉搏。

撑不了多久。

“回去。”她有些看不懂顾珩的行径,装可怜,搏同情?

顾珩抬眸看向窗外,随即侧脸,贴近她的肩头,在她耳边低声道,“现在不行,等警钟响起。”

随即顺势亲了亲姜芷惜的脸颊。

顾珩热息喷在她耳边,呢喃的声音传入耳尖,令她心头怦怦直跳,绯红席卷了脸颊,红上耳际。

姜芷惜装做含情脉脉的看向顾珩,认命的环住了他的脖颈,将他往屏风内一拉。

“你们远一些。”姜芷惜娇滴滴吩咐。

翠珠见了,瞪着大眼珠子,看着两人亲昵的动作,心里只往一个方向想。

命掌柜的抬了屏风多遮了几层,然后命人退在远处等候。

后面的小厮见了,纷纷后退,低头远远的候着。

姜芷惜用银针止住了血,给伤口做了紧急处理,发现顾珩里边穿了夜行衣,外头披着墨色外袍,就算是出血,远远的也瞧不出什么。

他去做了什么?受伤了还不能回府?

屏风内偶尔传来顾珩粗重的呼吸声,外头细细看去也只能见着世子妃脱了世子的衣裳。

掌柜见状,明白什么,连忙命人都下楼。

只留下翠珠守在楼梯间,双手局促的搭着,见着元青上来,连忙阻止,拉着下楼,通红着脸,双手食指互相搭了搭。

“世子爷和小姐正在.....”

元青扶额。

世子受伤中了毒,现在应该神志不清才对,怎么会在这种场合做羞答答的事?

旁人听了,纷纷掩面低笑,看戏似的退出了帛锦阁。

姜芷惜伺候更衣后,看着性命攸关还一脸坏笑的顾珩,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

嗔道,“你做见不得人的事,可别搭上我。”

顾珩伸手,将她青丝弄乱了些,“今日委屈了夫人。”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姜芷惜拔下发簪,气恼的往他胸前一丢“别拿这些东西搪塞我。”

顾珩闷嗤一笑,扯到伤口,蹙眉。

“当”一阵响亮的钟声响起。

姜芷惜打开窗户看去,声音是从皇城那边传来的。

“可以走了吗?”

“嗯。”顾珩起身,将她揽在怀里,两人依偎着往外走。

“小...姐?”翠珠见着小姐含羞的用帕子挡住脸,连忙下去对掌柜的道,“那个,麻烦行个方便。”

掌柜的听了,立刻说道,“懂的,懂得。”

随即命人进了二楼的内室,留下楼梯给世子让路。

二人回到马车里,元青赶着马车,不紧不慢的往贤王府走。

姜芷惜惴惴不安,看着顾珩虚弱的靠在马车里,手一直搭在他的脉搏上,他怎可如此不惜命。

若是她不在,这条狗命早没了。

顾珩浑身滚烫,额间直冒汗,努力克制毒药扩散引起的不适。

心里却一直在等候身边的女子开口。

可她除了观察病情,再也没有做多余的话。

马车顺顺利利的驶入长安大街,只要过了长街,便能到王府了。

“吁!”元青拉长音调。

顾珩猛地睁眼,起身将姜芷惜抱在怀里,顺势压在身子下,手轻轻的解开她的腰带。

姜芷惜懂了,扯开了衣襟,露出胸前一片雪白。

“你下去!”她口语道,两人翻身换了个姿势。

元青停马,下轿对着拦在大街上的左统领拱手。

左统领威严,杀气腾腾压下元青的手,蛮横的绕过他,伸手拉开了帘子。

抬眼便见着一女子坐在世子的腰上,两人你侬我侬,泛着靡靡之气。

将军脸色煞白,连忙关上甩脸退开。

“啊!”里面传出女子惊吓声。

“谁!”顾珩装腔呵斥道。

“回公子,是左统领。”元青转身对着马车低声道。

顾珩语气带着怒意,“走!”

元青再次弯腰拱手,跳上马车离开了。

左统领在背后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他娘的,老子带着弟兄们起早贪黑,脑袋别再裤腰带上,现在都没娶上娘们,贤王府的世子真他娘的会享福。”

“统领,要不要跟上去问清楚。”

左统领一巴掌拍过去,“脑子被狗吃了,给我往回查!马车经过各处稍岗时间。”

“是!”被拍晕的士卒,脸上火辣辣的疼,飞奔上马,往世子来的方向奔去。

左统领揉了揉麻了的手掌,看着马车远去,眼神深思,今日皇城存放伏虎的位置有人闯入。

整个御林军出动,都未能抓到贼匪。

就连贼匪如何逃走的都不知。

皇后动怒,下令严查。

他刚休沐,还未来得及脱下盔甲,又被警钟催回外城南衙。

安插到长安大街值守。

偷到虎符是大事,一般的毛贼也不会去碰,毕竟谁吃饱了,不要命去偷那玩意。

陛下昏迷,随时会殡天,册立太子之事迫在眉睫。

然陛下子嗣单薄,除了养在皇后身边的六皇子,便是还在吃奶的九皇子。

再然后便是陛下的同胞弟弟贤王。

按道理陛下唯一的皇弟贤王的嫌疑最大,毕竟他是唯一在京中对皇后有威胁的人。

可贤王无实权,权力早已经被皇后架空,这些年过的清闲,在京都吃吃喝喝,并无动静。

贤王府的世子一直在外从军,回京后也没有领个一官半职,整日享乐。

这两日才成亲。

听闻身子也不大好。

虽然怀疑不大,但是也不能排除在外。

“你!去武安侯府打听打听,看看世子什么时候离开的,手段高明点,别让人瞧出什么来。”左统领指了指一个身形细弱的士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