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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幽居。

姜芷惜脚步虚滑,意识涣散。

从沁心苑出来,她便觉得胸闷,头晕,脸颊烫的想滚进冰水里。

唯一让她有些清醒的,便是手掌的疼痛。

罪魁祸首顾珩,踱步走进了屋子,转身关上房门。

姜家换了女子替嫁,不过,这个女子勾起了他的兴致。

“很疼?”顾珩走近了,缓缓的贴近她,忍不住又闻闻属于她的味道。

“不疼,嘶.....你离我远点。”姜芷惜用手挡着男子靠近,手摸上胸肌,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手感很好,坚硬又丝滑,像极了双门冰箱的前男友。

“怎么样?夫君是不是甚合你意?”顾珩声音嘶哑低沉。

姜芷惜抬眸,强撑着意志,倒了两杯酒,端给顾珩。

“夫人,是不是忘了什么?”顾珩取过喜帕盖在女子头上,顺势拿走了女子手里的杯盏。

姜芷惜稳了稳心神,缓缓的坐回卧榻上,那股燥意越发的难受,眼前的画面也越来越迷糊。

顾珩不紧不慢,手里拿着喜称,心中揣摩,曲幽居酒里的毒?沁心苑的麝香?

女子都只会这些伎俩吗?

本想借刀杀人,可现在,他改变了主意。

“夫人这么想行洞房之礼?”顾珩语气微深,连死都不怕了?

姜芷惜在喜帕下越发迷糊,“嗯。”

心里催促,你倒是快喝呀。

只要你肯喝,说明不是你下毒,而是另有其人。

“为什么?”顾珩沉吟片刻。

许久未等来女子的回应。

轻轻的掀开喜帕,女子清丽的眸子迷离,鼻尖微翘,嘴角挂着若有似无得笑意,一脸芳华。

不过,瞬间的功夫又换了脸色,满腹怨恨的小杀气,又出现在白嫩的小脸上。

在他面前,像极了龇牙的稚猫,弱小又可怜,毫无威慑力的怒气,张牙舞爪。

“夫君,该喝交杯酒了....”姜芷惜眼前恍惚,起身走出几步身子就软了下去。

栽倒下去的刹那,一双大手稳稳的拦住她的腰肢,下一刻后背撞进了一个宽大的胸怀。

一阵阵酥软袭来,面红耳赤,眼前的画面还在转动。

她缓缓的回头,一股更迷离的味道席卷了鼻尖。

不是麝香?麝香的药效没这么强烈,是顾珩衣服上的药粉?

她抬头,对上顾珩意味深长的眸子。

还真是一对奸夫淫妇,一个放麝香,一个更加卑劣。

“夫君,稍等....”

她伸手狠狠的掐了掐自己的手臂,

靠,这药效是不是过了些,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和三不沾有什么区别。

“夫人,还没开始...嗯?”顾珩冷笑,感受着被她的指甲陷进了自己的皮肉里。

姜芷惜推开他,双手撑在月桌边沿,端起面前的酒杯,摇摇晃晃的送到他面前,丝毫没注意,酒水已经洒的滴酒不剩。

顾珩捉住玉手,取过酒杯,眼神玩腻,她的意识还没瓦解?

姜芷惜见他将酒杯端到嘴边,沾了唇边,正要喝下去。

不是他。

她伸手想将杯盏取回来,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猛地倒过去,杯盏应声落地,她也投怀送抱的扎进了顾珩的怀里。

顾珩眸光一缩,她在试探?

有趣。

姜芷惜想用力推开,身体的力气被抽干了一般,双脚离地,眼神恍惚,下一刻直接被抱上了卧榻,男子俯身压了下来。

“别碰我!”

顾珩看着底下女子,眼神迷离,明明已经欲罢不能,一般的女人早就投怀送抱,此刻她却如此的抗拒。

“行洞房之礼,不是夫人要求吗?”顾珩嗤笑,眼神在她脸上流连,看着那张脸,睫毛轻颤,红唇煽动,一抹意念在他心尖上挠过。

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细细的吻过,香软四溢,比想象中还要香软。

忽的唇边疼痛,顾珩蹙眉,微微起身,望着底下的怒目而视的女子,摸了摸被她咬伤的嘴角。

“混蛋!松开!”

“怎么?夫人不喜欢?”顾珩戏谑的松开手。

姜芷惜很想踹上去,眼下她最重要的是解毒,翻身滚下床,踉跄的走到耳房,一头栽进了冷水里。

顾珩等了片刻,不见动静。

脸上神情转换,变得晦暗阴鹜,脱下外袍,走到桌前,闻了闻里面的酒水,踱步至窗边,倒在豢养的鸟笼内。

鸟儿扑棱翅膀,挣扎几回,死了。

“元青,盯住沁心苑的动向。”顾珩对窗外吩咐,外头的黑影闪过,消失在暮色里。

踱步回到暗室,女子安静的躺在木桶内,手里捏着银针。

双眼紧闭,呼吸均匀,睡了......?

迷情药效之下,还能施针,确实有些能耐,或者是经过训练。

他衣服上的药粉,会让人产生幻觉,心中所想,醒来便是回忆,他在外邦人手里得来的,甚是稀有,本想用在袅袅身上,却被她浪费了。

顾珩俯身,细细的观察女子的容貌,仔细在脑海里思索,此生确实没遇见过。

自嘲起身,将她抱起来,放进了卧榻里边,那股味道若有似无的传入鼻尖。

翌日,姜芷惜缓缓睁开双眼,昨夜的记忆回笼,猛地坐起,左右查看,衣服已经只剩亵衣,裤腰带还在。

忽的想到什么,伸出手臂卷起袖子。

朱砂痣还在,身体没有什么异常。

摸了摸胸口,松了口气。

“小姐,奴婢进来了!”翠珠听到动静,低声进了屋子,“小姐,今日敬茶,早些去吧,婆子已经在催了。”

姜芷惜失落的盯着四周的环境,穿越了。

昨夜,她做了个梦,梦见她回去了,见到了分别了四年的前男友,他没有劈腿,她也没有在飞机上遇难,福利院的刘院长还活着,一切的一切是那么完美。

如果不是穿越过来,她都已经信以为真了。

用膳时,她才想起敬茶应该是两个人一起去的。

“世子呢?”

“姑爷昨夜便走了。”婢女低声回应。

姜芷惜吃了两口,外头的婆子在门口嚷嚷,吵得她头疼。

便弃了筷箸,跟着去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