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神秘的女人听完我的话之后,不禁愣了一下,我能够明显的感受到她的身体猛的颤抖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她的这个反应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被我吓到来还是怎么。
“你能活到那个时候吗!?”不过就在我好奇的时候,那个女人竟然问了和我想的同样的问题。
这句话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一句话直接将我怼死,虽然我接不上话,但并不代表我不会反抗。
“好,既然你想清楚了,那就别怪了!”我眉头猛皱,身体瞬间下潜,我的速度很快,就连这个神秘的女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然而这还不算完,趁着她愣神的功夫,手中甩棍猛的向上一挑,棍尖稳准狠的砸在了那个女人的下巴上。
‘啪’的一声,我清晰的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不禁心中一喜,我梦境中所遭遇的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都是由这个神秘的女人发起的,如果这一次我能够将她打个半死,或许我就不需要遭遇梦中的事情了。
一击命中之后,我没有任何停歇,我知道那个组织的人都很诡异,这一击或许并不足以让她丧失战斗力,所以必须要在紧接着下一次的致命性的攻击。
甩棍上挑的过程中,我猛的将力量全部收到小臂上,并且向下狠狠的用力,‘啪’的一声,甩棍再次被我直接劈在了这个女人的脖子上,并且依旧带着一抹脆脆的骨裂的声响。
女人被我这两次攻击直接击打至跪在来地上,两次攻击我都用来十成的力气,没有一点收手,我并不担心对方会因为我的攻击而丧命,因为那个组织的人,都是怪物,只要让她丧失战斗力就行。
我的嘴角微微上扬:“看来你们那个组织也仅仅只是攻击力强一点,可惜,一点都不抗打。”
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女人只是半跪在地上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便缓缓的站了起来,然后还使劲的扭动了一下脖颈,仿佛刚刚那一次攻击让她很舒服一样。
“只有这样!?”女人竟然露出的嘲讽的语气,而我的眼神,却充满了震惊和诧异,完全不能理解在我两次的攻击中,她怎么可能当做没事人一样。
而且,我明明听到了骨头裂开的声音,可她却没有表现出一点疼痛的感觉,这让我有些惊恐。
手中甩棍再次打来出去,然而这一次,我自己感觉很快的速度,可在她的面前,就好像放慢了很多倍一样。
甩棍刚刚甩出去,还没有抵达攻击有效攻击范围内,这个女人拿着尖刀的手,猛的朝着我的手臂刺了过来。
甩棍已经打出去,想要收回是不可能的,而且她的速度太快了,就好像一道闪电一样,我知道,那一刀是刺向我的。
除非现在我立刻收回甩棍,而且速度还要比她快,否则必定会刺穿我的小臂或者大臂,可是我做不到,因为那个速度太快来,别说躲了,连看清楚她的攻击轨迹都费劲。
虽然我控制不了力量,但是我却可以控制甩棍打出去的方向,虽然不能改变太多,稍稍偏离一下还是可以的。
将自己注意力瞬间集中在棍尖的位置,将击打的目标从女人的脑袋换成来脖颈,两者也就是相差两厘米的距离,不过我的攻击轨迹却发生了变化,稍稍的倾斜了一点。
而就是这么一点,让我勉强避开来女人犀利的攻击,那柄尖刀擦着我的小臂而过,袖子瞬间被划开来一道口子,鲜血也满满的溢了出来,伤口还在不算深,但却隐隐有些作痛。
“我靠!”
被划伤的我身体猛的向左侧闪去,直接顶在来墙上,女人的下一次的攻击并没有到来,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下手杀了我,但是她接下来的举动,就显得异常诡异了。
只见她轻轻的朝着房门的位置挥了挥手,那扇深红色的木门竟然‘砰’的一下子自己关上来,而且还出现来锁门的声音,好像有人从外面把门锁给反锁了一样。
而之后,女人则是慢悠悠的朝着房屋的中央走去,中央的位置正巧就是整个六芒星的中央,欧阳天煜的床也被摆在了中央的位置。
她绕过来所有的蜡烛,径直走到床旁,然后缓缓蹲下了身子,然后从床下开始掏着什么东西一样。
我的身体慢慢的向门口挪动,想要趁机逃跑,房间已经用窗帘遮住,无法看见外面的景象,而且我想破窗逃走的话,也不可能,毕竟那个女人的速度比我要快的多。
所以房门,才是最好的选择,我一边挪动身体,一边盯着女人的一举一动,只见她一点一点的从床下掏出来各种残肢和内脏。
一颗殷红的心脏,几颗带着鲜血的牙齿,一个不大的婴儿,一张完整的人皮以及两颗眼珠,这些东西我太熟悉不过了。
正是周洋洋杀来那么多人才得到的这些东西,就是为来重生的诅咒而需要的所谓的祭品,我本以为只是他们找到了心脏,可没想到其他东西都在这里。
这也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那天在我逃出卫生间后,就有人带着这些东西逃跑了,不然这些东西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而且上面还冒着丝丝的冷气,显然是被冷藏起来了。
她将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摆在了欧阳天煜的床上,隔着被子摆在他的身上,而且她的口中还在不断的念叨着什么东西,仿佛咒语一样。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启动仪式,只是我感觉到整个房间的温度,正在急剧下降,短短几秒钟的时间,甚至都让我打起了寒颤。
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瞬间萌生,此刻我的正巧来到房门的位置,来不及多想,直接抓住门把手,使劲的向外推去,可是让我吃惊的是,房门竟然锁住了,之前那反锁的声音,竟然是真的锁住来房门。
“你走不掉的,别白费力气了。”身后传来那个女人诡异的声音,让我浑身汗毛竖立,猛然后退一步,照着房门就是狠狠的一脚。